第 95 章(1 / 1)

姑娘她戏多嘴甜 玖拾陆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9天前

没有,只好一天十二时辰守着她,不再给她寻到机会。

也就是当时温宴活泼,一点儿也没有病怏怏的,每天能吃能喝,还不停地想引她说话,以至于嬷嬷都没有意识到,温宴在牢里受冻,埋下了病根。

温宴想了想,仰着头,道:“妈妈告我状了是不是?

骁爷,真不能怪我,我也知道寄人篱下得乖巧听话,不给主家添麻烦,可我当时不知道主家是谁。

从牢里出来,被接到这么个地方,好吃好喝供着我,院子里的家具、摆件都是好东西,我心里没底。

我听说过,有些富商仗着有钱,就喜欢从牢里赎官家女,满足自己见不得人的心思。

等玩腻味了,转手再卖给别的。

我怕我也遇上了那种人,就是要跑,我也得先弄明白庄子大小、位置吧?

哎,那时候妈妈要是直接告诉我,那是骁爷的庄子,定安侯府接我的马车真的在路上,不是诓我的,我才不会去爬屋顶呢。”

霍以骁:“……”

行,不仅仅是她没有错,还倒打一耙,全是别人的错。

还什么富商、见不得人、转手再卖,霍以骁都想问问温宴,她的小脑袋瓜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温宴嘴没有停:“其实妈妈真的很好,很会照顾人,我挺喜欢她的,回京后我要去看她。骁爷,你回去后也别怪她看不好我,其实就是你不让她说实话的。”

霍以骁听得头痛。

温宴还说喜欢邢妈妈,邢妈妈可是被温宴折腾得够呛。

那庄子隐蔽,外头都无人晓得是他的地方,因而人手极少。

邢妈妈甚至是半夜里都不敢安眠,就怕这小祖宗又去爬屋顶。

那边,霍怀定决定启程了,霍以暄冲霍以骁打了个手势。

霍以骁调转马头,不再管这得寸进尺的小狐狸,夹了夹马肚子,跟了上去。

温宴目送着他们离开。

今儿没有重雾,朝阳初升,映得马背上的少年身姿矫健。

城中繁华,行不得快马,她看了好一阵,还能看到霍以骁的身影。

她刚才也不是诓霍以骁的,她真的喜欢邢妈妈。

前世,她偶然才知道庄子是霍以骁的,霍以骁见败露了,干脆把邢妈妈调过来照顾她。

理由是黄嬷嬷太宠她了,管不住她,得有邢妈妈来让她规矩规矩。

温宴嗤之以鼻。

邢妈妈只是长得凶,人分明好得很。

之后的几年,温宴和邢妈妈一直处得很好。

长街尽头,霍以骁回头望了一眼,驿馆的树下,温宴站在晨曦里,周身仿佛渡了一层暖光。

也只是看着暖罢了。

这点儿日头,根本驱不了寒。

霍以骁吩咐了隐雷几句。

温宴翘首望着,见隐雷又回来了,便问:“骁爷还有什么忘了嘱咐了?”

隐雷道:“爷让姑娘赶紧回去,冻病了不合适。对了,先前爷让京里送了些东西到临安,可能这个月会到,也可能下个月,姑娘到时候留心一下。”

温宴问:“是什么东西?”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隐雷答道,“爷写信让京里安排的。”

温宴应了声,不疾不徐上了轿子,想了想又撩起了帘子,道:“你下回传话,不用给骁爷找补,实话实说就好。”

她还能不知道霍以骁是怎么开口的?

肯定是病秧子戏多折腾,到时候定安侯府一个真病,一个装伤,都别进京了,老老实实在临安城待着吧。

隐雷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摊上这么两主子,他也是左右为难。

还是什么都不说,赶紧掉头跑了。

第105章 话不投机(三更求月票)

温宴回到定安侯府。

霍以骁离开临安,等她到京城,两月都算时间少的。

逗霍以骁这么好玩,两个月都逗不着了,温宴很是可惜。

罢了。

因为霍怀定的离开,临安府衙从上到下都长长松了一口气。

温子甫却没有丝毫的松懈,倒不是真的打了鸡血似的勤勉,而是他要忙的事情很多。

任职多年,手里很多事情要交接出去,所有的进程要列出来,以便接手的人能一目了然,迅速上手。

很快,衙门里也有了些传言,说是温子甫要调职了。

至于是升迁还是贬职,去到哪里,一时间还没有人能猜得出来。

有人跟温子甫打听,他顾左右而言他,李知府更是打哈哈的能手。

赶上休沐,温子甫便到长寿堂里与桂老夫人商议。

温宴进到次间里时,曹氏还在跟老夫人说腊八的安排,温鸢坐在一旁,抬头冲她笑了笑。

桂老夫人示意温宴坐下,道:“老婆子在临安过得最后一个腊八了吧,还真有些舍不得,来年我们就在京城了。”

曹氏道:“只要一家人在一块,京城和临安是一样的。”

“这话老婆子爱听,”桂老夫人笑了起来,转头问温鸢,“你母亲身子好些了吗?”

温鸢道:“今儿早上起来,漱口时就吐了,说是头晕目眩,整个屋子都在转一样,挪一下脖子都转得停不下来。”

“前几天不还说好些了吗?”桂老夫人皱了皱眉头,“大夫怎么说的?”

“大夫让躺着静养,”温鸢答道,“大夫猜测,可能是脑袋里还有淤血没有散开。”

桂老夫人轻哼了声。

曹氏心念一动。

她前几日去探望过安氏,当时安氏看着还精神,不住跟她说,鸢姐儿和离给她们添了不少麻烦,能顺顺利利解决,全靠家里人,那是好好谢了曹氏一通。

思路顺畅,口齿清晰,若不是人还有些虚弱,根本不似个伤者。

结果,这两天又不会动了。

曹氏去看了,越看越觉得怪,和胡嬷嬷一说,两个人都悟了。

安氏是在装病,为的是留在临安。

此举真是把曹氏羡慕得不行,她只做了一刻钟的美梦,安氏再躺一月余,就能实现了。

可曹氏必定得去京城,桂老夫人又坚定成那样……

不担心是不可能的,桂老夫人折腾不了安氏,以后不就得来折腾她了吗?

可为了不受折腾,把安氏抬去京城,那与温子览是一年也见不着一面了。

丈夫不在,又摊上这么个面善心恶的婆母,天竺寺里的那一匕首不是安氏捅的,下一次就难说了。

人嘛,都有冲动的时候,都有丧失理智的状况。

阮执难道不晓得杀妻是蠢中之蠢吗?

他还是激动之下淹死了阮陈氏。

万一安氏有一天发了疯……

曹氏不敢细想,还是让三弟妹留在临安城吧,一家人求个齐整,不如求个太平。

这么一想,曹氏给温子甫递了个眼神,想让他开口把话题拽开,莫要让老夫人一定要三房交代出个结果来。

温子甫领悟不了,反而疑惑地看她。

曹氏心累,怪她,温子甫压根想不了这些,他从头到尾都觉得母亲慈爱的大善人。

话不投机!

曹氏果断换了目标,冲温宴道:“珉哥儿和章哥儿说,初七那天从书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