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8 章(1 / 1)

姑娘她戏多嘴甜 玖拾陆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9天前

害了自家上下。”

徐其润惊讶不已。

连庄子那儿都摸得一清二楚,这么确凿的消息,殿下是如何得知的?

他张口要问,看到那只黑猫儿摇晃的尾巴,一下子就悟了。

还能是怎么知道的。

定然是黑檀儿建功。

当初,黑檀儿能一路摸到柒大人的所在,把宅子里头的状况都探明白,现在这活儿,又有什么难的。

徐其润啧舌。

若是战场上,斥候有黑檀儿这么厉害,那可真是无往不胜!

徐其则想得更深。

殿下当着他们兄弟的面,与戴天帧说这事儿,显然是没有瞒着他们的想法。

也就是说,他们都是一条船上的。

若大殿下真的在宁陵县做什么,他们不止得顺藤摸瓜、直接把人揪出来,而且,回京禀报时该装傻就装傻,决不能说一早就备了反制之策,甚至,是在等着大殿下出手。

这倒也不是什么做不得的事。

不说先前的众位殿下,只说现在,眼前这位与大殿下,他们显然与这位更加熟悉,也更加亲厚。

他徐其则的命,都是霍以骁救下来的。

这位将来更进一步,是合了圣意,合了三公与其他大臣的想法,对惠康伯府亦更有利。

这一切,来自于信赖。

不仅是上一辈延续下来的深厚情感,亦是他们年轻一辈这两年结交的情谊。

君王与领兵的将军,最不能少的,就是信赖。

领兵在外,朝中失了君王信任,对将士、对江山的打击都是毁灭性的。

因此,对徐家而言,坐在龙椅上的那位是信他们徐家的,最为要紧。

再说了,在皇上已经有了明确的表态之后,大殿下不仅没有吸取设计三殿下时的教训,还继续对殿下出手,那么,就别怪被人将计就计了。

成王败寇,很简单的道理。

霍以骁与戴天帧交流了一番,转而问徐家兄弟:“如今还不知道,大殿下准备在宁陵县如何动手。”

徐其润想了想,道:“我若是他,更想要一场意外。”

如今局面,霍以骁能有几个“仇家”?

最迫不及待想要他出事的,只有朱茂。

除非,朱茂能把事情盖到其他皇子以及他们的母妃身上。

可是,那些殿下年纪太小,娘娘们也未必会孤注一掷,极有可能是嫁祸不成,还惹了一身麻烦。

大殿下是断不想要麻烦的。

皇上已然因三殿下之事恼了他,他再对霍以骁动手,皇上绝不会饶了他。

再者,至晋与年百戈的亲戚关系摆在明面上,一旦出事,朱茂是首当其冲被怀疑的那一个。

如此状况下,意外反而更安全。

皇上疑心他,但只要没有证据证明是谋害而非意外,朱茂就能暂且过关。

逃过这劫,在朱桓跛了的状况下,朱茂只要摁住一众幼弟,就胜券在握了。

徐其润又道:“意外嘛,下毒不好用,他若有那么神不知鬼不觉、不会被太医发现的毒药,根本不用特地选在宁陵动手。还是要走水、山石滑坡,不然就打雷劈了屋子。”

徐其则赞同徐其润的想法,对打雷劈屋子很是哭笑不得:“哪有劈得这么准的?山石滑坡、宁陵驿站边上有山吗?”

戴天帧答道:“背后有山,若要滚石,倒也可以一试,只是……”

只是,能砸死人的滚石,并不是一两个人推一推就能成的。

石头滚下来,落在哪间屋子,亦说不得准。

若是砸偏了,驿馆里的众人发现山石滚落,肯定就要换地方,哪有傻乎乎站在下面等着被继续砸的道理。

“要一次成事,最好是有火药,”徐其则斟酌着道,“只是那火药动静颇大,除非是先行把驿馆里外的人都下蒙汗药,要不然,反应快些的,许是就逃出来了。再者,一旦动用火药,山上必定留下端倪,等衙门事后查看,就知道是人为了。”

霍以骁道:“这么说,八成还是走水。”

蒙汗药许是悄悄掺在饭菜里,许是像小狐狸一样点迷药。

年百戈刚翻修了驿馆,房里绝不会有漏风之处,迷药很好发挥。

人睡死了,再一点火,把驿站烧得面无全非……

“我记得,天帧哥之前提过,那宁陵驿馆的厨子擅长酿酒?”一直静静听着他们说话的温宴忽然开了口。

戴天帧道:“是,年百戈提着酒来过衙门,我和宋大人都尝过,确实不错。”

温宴轻笑一声:“那驿馆里定有酒窖,存了大量的酒,若准备放火,连火油都能省下。”

一堆酒坛子,并库存的菜油,以此来催火势。

事后衙门查验走水状况,发现了助燃的痕迹,也不能断言酒坛和菜油就是有人别有用心。

从制造意外上来说,这是极好的布置的。

看来,他们得在探讨其他的可能的状况下,着重留心走水这一点。

人命关天的事儿,必须得做好各种应对的准备。

第788章 青梅

依着行程,霍以骁与温宴一行人近了宁陵县地界。

年百戈这一次铆足了劲儿,早早候在官道上。

霍以骁下了车。

同行的归德府官员见年百戈僵着身子不问安,便道:“年驿丞是怎么了?还不赶紧见过殿下、夫人与众位大人。”

年百戈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行礼:“小的、小的眼界浅,虽接待过一些南来北往的官员,却是头一回见贵人,见这么威仪的仪仗,小的、小的看傻了。”

霍以骁打量了他一眼。

“驿丞明明能说会道,往来府衙,可没有见你说不上话来过,”戴天帧打趣了年百戈,又与霍以骁道,“殿下,此人是宁陵县的驿丞,这次准备,他很是用心,驿馆都翻修了一遍。”

霍以骁随意应了一声,对年百戈道了声“辛苦”。

年百戈激动极了。

他是真的见识少了。

明明有个表侄儿在京里给贵人当差,可他年百戈,一直窝在县城,走得最远,也不过是府城。

除了前几年过路赴任的一位三品官,他见过最大的官,就是宋知府。

今儿一下子来了位殿下,且不是微服私访,带着如此贵气的仪仗,年百戈当然傻愣了一下。

不过,戴大人与殿下说话真是顺畅啊,不卑不亢的。

看来那些传言并不是戴大人往脸上贴金,戴大人是真的与殿下十分熟悉。

这让年百戈稍稍安心。

作为地方父母官,戴大人肯定不会让他们宁陵县随便丢人的。

自己若有什么不机灵的地方,戴大人一定会帮忙缓和。

当然,能机灵,还是机灵一些强。

年百戈深吸了一口气,引众人进驿馆。

温宴下车时,手中抱着黑檀儿。

年百戈看见了,想到戴大人叮嘱过的鱼汤,忙殷勤道:“这就是大人提过的轻骑都尉吧?这一身油亮亮的黑色皮毛,真是威风飒飒!果然,这能当官儿的猫大人,就和我们院子里养着抓老鼠的猫不一样。”

黑檀儿听见了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