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0 章(1 / 1)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默恋海蓝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心满满皆是离别的惆怅。我知道,这次离别,是永无再见之期了。

 许是两次离别心境不同,这次我打算留在菱国,至少在他的国度,遇上哈辉的危险会少很多。

 我一路往南,渐渐离战争越来越远,越往南,沿途商贸繁盛,心情被这一带祥宁的气氛感染,也随之转好。

 选了个风景秀丽的江南小镇住下来,幸好之前有不少积蓄,买了处沿街的小居处,临街开店,里屋住人,打算重抄旧业。

 一切均是顺顺当当,一月后,药铺开张,生意竟也不错。都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我这算不算事业得意呢?如此一想,心境好不少,毕竟生活是现实的,柴米油盐样样要钱。

 时间总在忙碌中过得飞快,秋来寒往,转眼几月过去,除夕将至。

 这个新年据说菱国皇宫将办得格外隆重,原因无他,半月前,长达半年的边关战事结束,菱国以战胜收场。这一次不仅将侵犯边疆的齐国敌军驱赶出境,而且还一举攻占了齐国的两个城池,打了齐国一个措手不及,为菱国再扩领土。

 虽说我居住的镇子,离战场极远。然周围的老百姓还是将这一喜讯,传得沸沸扬扬。两国交战,苦的是老百姓。所以眼见天下恢复太平,人人都很高兴。

☆、我不嫌弃你的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我不嫌弃你的

 虽说我居住的镇子,离战场极远。舒悫鹉琻然周围的老百姓还是将这一喜讯,传得沸沸扬扬。两国交战,苦的是老百姓。所以眼见天下恢复太平,人人都很高兴。

 其实于老百姓而言,日子太平就好。

 我也不例外,心底也是松了口气。就拿哈辉及高释玄两人来说,我肯定是希望高释玄能获胜。

 不过反过来想想,他高释玄此刻该是多么春风得意啊!尤其是心爱的妃子还怀了自己的孩子,简直事业爱情双赢。

 我摇了摇头,甩去不该有的,既然离开了,就不该再留恋的。生活千千种种,能平平淡淡一生,也是种幸福。不是说知足者常乐吗,我如是安慰钿。

 转眼便是除夕,我早早收了药铺,虽说只我一人,我也给自己做了几样好菜款待自己。待摆齐了桌面,已暮色将至。屋外又是漫天飞雪,我点燃烛火,望着摇曳的火光,心沉了又沉。

 多年来独自一人,照理说我早该习惯才对,然此刻心底却是说不出的冷清落寞。脑海满满皆是他的一幅幅画面,或笑、或凝眉、或深情……。没错,此刻脑海翻滚的,是他直直注视的眼神,深情款款。我不禁苦笑,有些人当真见不得,见了反倒更乱。

 给自己斟了杯酒,浅浅品着,都说借酒消愁,看来今晚,我也要试上一试了杂。

 这里的米酒口感很正,入口甘甜,浓郁的酒香,只是很容易醉罢了。但今夜无妨,反正门口早挂了停业三日的告示。

 然正当我三杯下肚,刚拿起筷子,想尝尝自己的手艺,药铺的门却被叩响。“咚咚咚”三声,不急不躁,好似耐心十足。

 这种情况平时也有个几次,一般都是病人情况很急,有急需要处理的伤口。平时只要我没睡,便会开门,替人抓药。只是今夜是除夕夜,原本是要好好放松过个年的,而且我还喝了点酒。

 这样一想,我便坐着没动,手中的筷子继续伸向美味佳肴。

 然夹着一筷子的菜还未送入口中,门再次叩响,又是“咚咚咚”三声。我还是没理,继续品尝我的美味。

 而口中的菜还未吞下,“咚咚咚”叩门的声音再度响起,一阵接一阵,竟有些不依不饶。

 无奈,我放下筷子,只得起身去开门。心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换位思考,或许病人真的很急也说不定呢?

 拿下门栓,打开门,然门外的那道挺拔的身影,却令我愣在当场,“怎么是你?”我揉了揉眼睛,难道是醉了,令我竟会产生幻觉不成?

 低低的笑声入耳,再是熟悉不过。待我反应过来,下意识就要伸手合上。

 然他早就意识到般,半个身子靠过来,竟堵在了门口。

 借着屋里的灯光,瞧见他此刻脸上挂着痞痞的笑意,我不由一恼,借着门板,使劲推他出去。奈何他犹如大山一般,竟是纹丝不动。

 男女力量的悬殊,我是推得气息难平,他却气不喘心不跳。

 我横他一眼,恼道:“这位公子,我看你是走错地方了吧。这里是药铺,并非是你随便乱逛的地方。”

 他也不恼,心情甚好地笑起来,“是药铺就对了,我就是来找你治病的。”

 望着他,我冷着声下逐客令,“我只抓药,不看病,你还是走错地方了。”说罢,继续推他出门。

 他身子象征性地挪了挪,很欠扁地笑,“抓药也行,我就是来抓药的。”

 在我看来他分明就是捣乱,不知何故,心竟是又酸又痛起来。为什么,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远离他,他又要找来?他不是有叶妃吗,如果没有记错,再过不了几月,叶妃就要临盆了,他不是要当爹爹了吗?

 思及此,心好似打翻了五味瓶,滋味难辨。望向他的眸光,冷冽几分。借着三分酒意,我怒道:“抓药也不行,有药也不会卖给你,你滚。”

 许是瞧见我冷然的态度,他微微一愣,因此身子也没顾得上使力,竟被我推了出去。我借此合上了门。

 上了门栓,身子紧紧靠在门背,抚着胸口气息不稳。眸底涌动的泪,轻轻滑落。我知道他就在门外。

 果不其然,下一瞬,“咚咚咚……”他再次叩响门板,隔着门,他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珏儿,开门,开门好吗……”

 “……”

 “珏儿,让我进来,我有话要说……”

 “……”

 “珏儿,你真的不想见到我?”

 “……”

 许是久久得不到我的回应,他的耐性耗尽,最后还是露出他狂傲的本性,“我若真想进来,你以为一扇门就挡得住我?”

 这话听着令人莫名恼怒,擦了擦泪,我不由愤愤回击,“你若敢硬来,我一辈子也不理你。”

 然,话犹未了,门外竟是传来轻笑声,似乎还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你总算是搭理了我。”

 好似被人戏弄了一般,令人又羞又恼,这回选择不理他。

 然,门外的他好似也静默了良久,久到我以为他已经离开,心正一点点往下沉,却不想,耳畔又响起叩门声,“咚咚”颇有礼貌地两下。

 有时人就是矛盾的综合体,他走了,心里失落。他没走,又置气。我此刻就完全如此。

 再次听到敲门声,我径自往里屋走,打算继续用餐。然没出两步,敲门声再次响起,还是礼貌的两下。

 原本不想理他的,然想到他若继续待在门口,今晚我就根本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不由冷了声劝道:“你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