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下移,吮吸她敏感的锁骨。
她倒抽口气,因着这种异样的感官刺激而不自主的颤抖,只是,喘息之间,她欲挣扎起身,“别,…不行,轸哥,你还有伤。”他却将她制回,粗嘎的道:“不碍事。”大手更加的邪恶,沿着她小腹一寸寸的下移,手指滑进她的亵裤之内。“可是,……可是…。”她依然不放弃微弱的抵抗,理智告诉她,他受伤了,太不合时宜,可是身体却不自主的在渐渐向他的邪恶举动投降,她,她也好想他。“莫如,我控制不了。”听见他哑声低咆,她抬眼望向此刻悬沓在她身上的男人,彼此眼神交汇的那一刻,一切都无法停止。
粗喘**渐渐交织,久违的契合与缠绵。*他们再醒来,已是落日黄昏时。“怎么办,说好午时就要启程的。”粉颊愈加赤烫,她紧抿红唇,如同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般,低溜着眼睛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办,朦朦胧胧中,她记起似乎有敲门的声音,但是…但是当时她却只剩下瘫软在他怀里昏昏而睡的力气,所以是根本支不起身子,就连现在她也觉得浑身酸疼的不得了,下床都觉得无比困难。“在想什么呢。”望着她越来越艳嫩的脸颊,他轻轻渡到她耳边,大手又不规矩的伸到她的衣服里肆意游走。
这个男人真的很坏心眼,还有,很色的。
她心想,然后回头睨他一眼,挣扎着想要下床,却又脚底一软跌进他怀里。
天,腿好酸。
秀眉纠结,有些气怨的望向他。“怎么了?”他一时怔然,焦急的询问道。“没事。”她别过脸去,再次挣扎的下床穿鞋,人都是这样,对自己做的错事都要反应慢半拍,尤其是男人。“我弄疼你了吗。”看着她别扭的下床姿势和又红又恼的小脸,他顿时恍然大悟。
他真该死。
先她一步下了床,然后半跪在她面前,一手握住她的右脚,一手拿起一只绣鞋,低首,极为小心和轻柔的为她穿上。
他在为她穿鞋。
有些笨拙,却极为用心和坦然。
在这个时代,能为女人穿鞋的男人,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第一个,可是,她却深深体会到他无语的温柔。“我…。
我太急了,对不起,…我太久没…嗯…所以…但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克制不了…太想…”首度,他黝黑的脸上迎出一抹可疑的红晕,有些窘迫的想要解释,却又猛然抬起头,无比诚挚的对她说:“总之,莫如,是我的错,原谅我。”她微鄂,然后单手支起额头,难以克制的笑起来,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爱”了,这个猪头。
心头在迎上一阵暖意的同时,也微微发疼,她知道,他是真的怕她生气,更怕伤着她。
捧起他的大脸,在脸颊上留下香吻,“没关系的,猪头。”猪头?这个嘛…他不怎么想承认。
罢了,他的莫如还是他的莫如,偶尔说出的言语还是会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相视而笑,终于,终于还是让他们看见了,过往的温情和美好。
试探的敲门声响起。“谁!”“大王,苏姑娘,咱们是不是该启程了,上午时小的没敢打扰两位。”褐良的声音从外边传来,虽恭敬,却透着一丝戏谑,惨了,他们一定都知道昨晚她和耶律斜轸在干什么了,她不自主的撅嘴低喃。“那也没办法,你叫的那么大声。”恢复邪恶本质,他用指腹轻触她再一次溢上红云的粉颊。
真是给他三分颜料,他就开起染缸了,也不知道是谁让她叫的那么大声的,刚才还可怜兮兮的求她原谅来着。
只是未及她出言反抗,这个可恶的男人又低首舔吻红唇,惹得她娇喘连连。“大王,念姊早就醒了,这会哭着在找苏姑娘。”久无人应,褐良只能搬出杀手锏来。“念姊。”她惊呼一声,立刻从他怀里逃出来,“我这就来”,迅速的收拾好行李,转身欲往外走。
她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
耶律斜轸叹息,极为的不舍和无奈,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本来他还想多生几个,这么看来还得多加斟酌才是。
5
殇 偕老
4 薄暮冥冥。
行囊马匹都已准备妥当,他们准备连夜赶往下一个城镇。
两个女人的告别。“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吗?”她再次询问道,眸中是深挚的忧虑。“嗯,不用担心,我们自有打算。”女人轻声承诺,上前握住她的双手,安抚她愧疚的心绪。“对不起,连累了你们。”若不是出于纯善在他们最狼狈的时候施与援手,这对夫妇断不可能会遭受如此的劫难,可是却始终无怨无悔的帮助他们,这种从素昧平生到生死与共的情意,她深感铭记却无从报答。
女人轻轻摇头,“苏姑娘,能够结识你们,有这番相遇,便是种缘分,无所谓连不连累。”缘分。
她因着这两个字而深深动容。“你们的恩情,我和轸哥永远感念在心。”她笑中带泪,心中暖意萦绕。“别说不说什么恩情不恩情的,在我心里,是把你当自家姐妹看的。”总觉得,苏姑娘和曾经的自己,好像。
她的笑意更深,亦是觉得如此,能在这个时代,这种境遇下,遇见一个懂自己的女子。“也许前路还是会有一些困难,但是你们一定会幸福的,不用害怕,也不要再有顾念,你们只是相爱,没有罪过。”女人再次对她说起那句话。“嗯。”她深深点头。“他们该等急了,走吧。”“…保重。”……。
马车已经走了很远。
她却始终舍不得放下帘幕,凝望着那两个越来越模糊的人影。“你们说了什么?”耶律斜轸一边轻哄着怀中熟睡的孩子,一边抬首问她。
轻脸眼睑,终于轻轻的放下帘幕,转身,对他微笑,“没什么,只是一些女人的私房话而已”。
纤指抚上他的脸颊,停留在那一道伤疤上,眸中闪出一丝疼楚。
他却迅速别过脸去,略带僵硬的说道:“是…是吗。”她一怔,然后胸中泛起一阵歉疚的涩意。
他一定还记得,在那次寿宴上,她曾对他脸上的疤痕充满了嫌怨和恐惧,并以此阻止他的靠近。
那也是她曾给他的伤。
小手轻轻抬起他的脸,倾身,吻他颊上的伤疤,“相信我,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这世上最英俊的男子。”高大的身子明显的颤了一下。
那一刻,他心中悬着的一颗重石也无声落下。
不论别人怎么说,怎么谈论,他都可以不顾,甚至拊之一笑,除了她的眼光和感觉。
因为,他是如此的爱她,慕她,于是会慌张,会恐惧让她看见自己最丑陋的地方。
他想做她心目中的英雄,做她心中最英俊的那个男人。
此刻,她终于肯定了他。
一种从未有过骄傲油然而生。
不再介怀。“轸哥,我们不是说好吗,要白头偕老。”她和孩子都轻轻偎在他怀里。
他动容,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