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1 / 1)

穿越宋辽之陌上花开 纪初七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如四处看了看,发现边角有一个空位,便走过去坐了下来。

四周的人都视她为空气,莫如虽有点讶异,但是还是很热情地跟同桌打招呼,小声说“在下江云其,敢问兄台尊姓大名?”对方转过头来,冷漠的望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苏莫如却当场愣住,这个男子的眼睛真是幽黒深邃,看一眼似乎就能掉进去,而且五官英挺亦不失儒雅,却给人一种不自然的压迫感。

算了,苏莫如想,对方既然不搭理她,不去招惹就罢了,可是嘴里还是小声嘀咕“帅哥又怎样,切。”前边的男子显然是听见了她的碎碎念,转过头来,满是戏谑的对她说,“喂,小白脸,帅哥是什么?”“凭什么告诉你,”苏莫如抬头瞪了他一眼,却发现这个带着邪气笑容的大男孩亦是一个有着深邃黑眸的清俊少年,虽然比她的“同桌”相比少了一些锐气,却也添了一些肆意的酷劲,如果在现代都应该是列入骨灰级的帅哥吧,可是偏偏一个高傲冷漠,一个嘴巴恶毒,然后苏莫如又白了他们一眼。“那个新同学,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吧。”老夫子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苏莫如不经然的吓了一跳,看看四周聚集而来的冰冷目光,苏莫如才缓过来,一定是父子看见她和那俩个帅哥的窃窃私语才要以示惩戒,让她这个还一头雾水的新生回答什么问题,深呼一口气,苏莫如站起来,“学生还未听懂先生的问题,敢问先生能否再说一遍。”“好,我再说一遍,你若是答不上来便要受罚。”够狠。

苏莫如再看看四周的学生都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豁出去了,苏莫如最受不来气,于是故意大声说“先生请讲,若答不出来,学生甘愿受罚。”“你把《史记》的内容给大家说一遍”“《史记》是一部”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史家巨著,是由西汉武帝时期的史学家司马迁所著,它的记事,上自黄帝,下至武帝太初年间,全书包括本纪、表、书、世家和列传,共一百三十篇,五十二万六千五百字,包括本纪12篇,世家30篇,列传70篇,年表10篇,书8篇,包括《五帝本纪》、《夏本纪》、《殷本纪》、《周本纪》……。”当苏莫如滔滔不绝顾自的说完时,她下意识的忘了一下四周,所有人都一脸惊叹的望着她,连老夫子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因为苏莫如的回答不但具体而且许多连他都不曾知道内容也都有涉猎,见解独特。“老师,不知学生的回答您可满意?”苏莫如觉得四周太过寂静,心里不免一阵虚颤。“恩,哦,你,你坐下待到苏莫如坐下来,冷不丁碰上同桌探索似的黑眸,只觉得脸上一阵燥热,于是迅速低下头。“呵呵,小白脸,你还真有两下子,改天切磋切磋,对了,我叫陈尧咨,”然后指了指苏莫如的同桌说“那是家兄陈尧叟。”原来这就是陈氏兄弟,苏莫如若有所悟的望着他们,“在下江云其。”可是她却不知自己身后亦是有一双充满疑惑探索的眼睛。

她怎么会在里?蔷薇,不可能,蔷薇明明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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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困惑·孤单

4 他上课的时候十分专注,视线从不离开夫子的讲述。

他的字迹十分工整,虽不花哨,却多了些许沉稳,并且和他的人一般英挺。

他常带着一方白色素帕,让人觉得干净且不矫情,上面绣了一个字,但是苏莫如始终都看不清。

虽然是同桌,但是他很少对苏莫如说话,偶尔主动也只是每天上学和放课之后客气的问候。

在国子监呆了将近一个月,她对陈尧叟的了解仅止于此,想起柳夫人吩咐的任务,她便觉得更加沉重,在国子监就读的陈家两兄弟,老大陈尧叟谨慎重礼,一副被封建社会毒害不浅的模样,老二陈尧咨每天看起来嬉皮笑脸,莫名其妙的对她冷嘲热讽,而她又是那么容易被挑拨的人,所以一直在跟陈家老二“耍嘴皮子”。

可是,苏莫如亦是明白,这两人绝非等闲之辈,陈尧叟虽严谨客气,但是透着无声的霸气和涵养,且苏莫如看他在课上回答问题时独到的见解和理论,抱负和志向也是不言而喻的,只是她还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一抹深邃的孤独和忧伤,尤其是偶尔他望着那方素帕的时候,眼睛里忧郁便更加的不可捉摸。

而陈尧咨,在看似嬉笑皮赖的表像下,是一份狂傲不驯的清高,苏莫如虽一直在跟他“耍嘴皮子”,但是还是能感受到他敏捷的思辨和不动声色的才情。

陈氏兄弟果然是天资聪敏的英才,苏莫如不禁感叹,一不小心又撞上那双带着些许探索和疑惑的眼睛,苏莫如不知为何,看见那双眼睛便觉得不安,她只知道那个男子名叫宋襄,是江南某个书香门第的公子,他老是回过头来看自己,而且特别唐突,前些日子上课的时候苏莫如被他看的发毛了,突然就觉得无法忍受,于是站起来破口大骂,“你看什么看,没完了是吧,跟吊死鬼似的。”原本书声琅琅的课堂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停下来用不置可否的惊愕眼神望着她,苏莫如这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谁知这句话招徕了那么大的灾难,她的一双玉手被夫子的戒尺打的惨不忍睹,倒现在握笔还是剧痛不已,更惨的是还差点被请退,要不是方伯的极力维护和宋襄的不予追究,她都不敢想像现在自己是什么样子。

潜意识里苏莫如发现事情绝没有夫子一句“口不择言,小人之行,不尊礼法,心术不正”那么简单。

更可笑的是,当她在房里泪水涟涟的望着自己几近满是血痕和淤青的双手时,房门被轻轻推开,那个罪魁祸首宋襄居然拿着一瓶药酒走过来,有些愠怒,用最冰冷的声音对她说:“你再敢如此,伤的就不只是你的手了。”然后不由分说的握住苏莫如的手,拿起准备好棉绒,蘸上些许药酒,用那样轻微小心的动作帮苏莫如清理伤口,苏莫如被药酒煞的呻吟出声,一边想挣扎出他的手掌,一边嘴里还不忘嘟囔“你跑来这猫哭耗子假慈悲做什么”,宋襄抬起头恶狠狠瞪了她一眼,苏莫如被那一记充满阴鸷凶恶的眼神镇住,眼泪掉的更厉害,却是再也不敢出声,可是她还是感觉到对方的动作更加的轻柔,像是捧着什么宝贝,细心擦拭观望。

后来,苏莫如哭累了,就觉得自己靠在什么东西上睡觉了,迷蒙中看见一双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