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时方满别过脸,视野余光里可见阎征将脏衣服放在一旁,又是凑过来邀吻的姿势。
他没有躲避,被拉着结结实实吻了一通后才道。
“够了吗?”
“我还想要哥更主动一点……”
深沉的黑色眼瞳直勾勾地落下,一动不动地紧紧盯着,爱意在吐出的艳色舌尖上。
他贪婪而不满足,温柔又疯狂的眼神照在镜子里的男人身上,是一条蠢蠢欲动的淫蛇,却还披着最后一层良善的皮,虚伪地问那被蛇尾缠起来的鸟雀。
他问时方满。
“好不好?”
他拉起时方满的手,带着人回到床边,自己先坐上去,并一手环着对方的腰肢,带着人坐在自己大腿上。
时方满完全不敢坐实,虚虚撑着腰,镜片后的眼神左右闪躲,脸色涨得通红。
阎征也并不催促,修长的手指从上衣下边缘探入,蹭着光滑的肌肤,落在胸膛上轻轻揉弄,指头轻点着两处立起来的乳粒,耳鬓也厮磨,情意也缱绻。
他拨弄着两处乳尖的动作悠然,是丝毫不着急的姿态。时方满红着脸等了半天,实在是不愿再这样和他纠缠,想着不如速战速决,就双手摸索着,先是解开了阎征的裤子拉链,又褪去了自己的睡裤。
他因为觉得羞耻,索性摘下眼镜,也扔到一旁,垂下眼皮,盯着视线里阎征胸口处的一颗纽扣,缓缓沉下腰去。
光着赤裸的臀部下去,虽有又热又硬的凸起顶着,但这一下也只是肉贴肉地磨蹭,时方满咬住嘴唇,又蹭了下,依旧是滑开。他不知道自己那两处都紧小,若这样硬来,多少次都是挤不进去的,阎征也不提醒,就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在那里白费力气。
一次又一次的尝试,臀部沉下的力气越来越大,莹白饱满的臀瓣上逐渐落下许多被摩擦出来的红印,时方满的脸色也越来越红,自己咬得唇瓣上都充血变成了微微的紫红色。
终究是恼了。
“你……你还来不来……”
他眯着视力非常不好的眼睛,故意不看阎征的脸,好像这样就能缓解自己说话时候涌出来的羞意。
阎征压着他的膝盖,把两条腿打得更开些,像安抚主人的大型宠物犬一样在他脸上舔了舔,软声地回应。
“哥这样直接进去会痛的。”
他的手插进裤袋里,从里面取了一管润滑剂出来,撕开崭新的包装,在手上摸了厚厚的一层,绕过后腰,从身后那处后穴探了进去。
他们两个做这一档子事的时候,是从来没有用过润滑的,阎征每次都是从阴穴开始,等到那里水迹津津的时候,后面也就软了,就着时方满自己分泌出的淫水进去也十分方便,这还是时方满印象里第一次先从后面开始。
他的喉头发紧,不觉更加紧张了,心跳声就像打鼓,轰轰隆隆,吵得人心烦意乱。
那只带着茉莉香气的润滑剂果然十分好用,只进出几次,手指就轻松地在紧致的后穴里来去自如,阎征又加了一只手指,两指的指腹上都是透明的润滑液,粉色的指甲也像是多了一层亮晶晶的闪片。
白皙透亮而形状修长优美的手指进出在粉红色的血肉里,撑开的褶皱上滑过过多的液体,如果镜头只定格在这里,就像是一副极具有现代感的艺术摄影作品。
肉与欲的结合,情与爱的交融,是在温暖而赤裸的肌肤相贴之间,不需要言语来形容,只要怀着珍爱的心情,只和最喜欢的人做这档子事,那么色情也会成为容纳纯洁与高尚的温床。
屈起指节,两指彼此向左右用力,短暂的相离后又缓缓相贴,肛穴挤出过多的润滑剂,往外排泄花露的样子煽情而诱人。
阎征“嘘”了一声,提前堵住时方满要溢出的声音,又加进去一根指头。
他人生得高大,骨节自然也比时方满自己的要粗,这三根手指进去,那里的不适感就更加强烈。
时方满不由自主地就收紧了肌肉,然后放松,肛口合拢又撑开,肉色的褶皱花一样皱起又舒展,是要把异物挤出去的正常生理反应,但却因这种排泄一样的动作而更加羞耻。
他又不自觉地往外淌泪,生理上和心理上的臣服姿态都叫时方满又气又恼,大大跨开的双腿不太好使力,脚尖带着锁链在地毯上蹭过,轻轻踢动着阎征的小腿肚。
脚背弓起来,因用力而发白的脚趾蹭着另一人温热的身体,阎征的脚踝上被踢出一点点印痕,因为时方满使不上力气而只是很浅的红色,印在凸出的踝骨上,倒像是情人之间心照不宣的小小调情。
“这样就可以进来了……”
阎征笑着抽开手,扬起脸,眼底印着天花板上许多盏灯光,明亮得像是碎星洒落其中。
“哥,你要更主动点嘛!”
他软乎乎地哀求,却掐着时方满的腰,抬起他的屁股,把自己高高扬起的性器埋进湿软的洞里。
饱满的龟头撑开窄小的洞口挤进甬道,但大部分阴茎还露在外面,并不平滑的表面不安分地在柔嫩的股沟之间蹭来蹭去。
时方满撑起上半身,扶着阎征的肩膀,犹豫着动了动。
屁股下沉,被异物开拓着的滋味带着明显的痛感,但又因为热热的跳动的阴茎而带来诡异的安抚感。
肌肤接触是天然的安慰剂,不管是爱人之间,朋友之间,亲人之间,甚至只是陌生人之间,一个抱抱,一个轻拍,一个抚摸,皮肤表面的神经末梢都会忠实地将这种刺激反馈到大脑中,叫人感到愉悦而放松,而如果长时间缺少这样的肌肤接触行为,就有可能造成生理和心理上的皮肤饥渴症状。
在时方满的成长过程中,他畸形的身体秘密导致他自觉排斥了许多在普通人看来习以为常的社交接触,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是有一些轻微的皮肤饥渴倾向,但实际上,阎征频繁的身体接触正在叫他对这唯一的可以亲密接触的人产生依赖和信任感。
阎征抚摸他的额头,揉弄着他的鼻尖,拉扯他的耳垂,轻轻亲吻起他的唇角。
阎征抚摸他的锁骨,揉弄着他的乳尖,滑过蝴蝶骨的形状,亲昵地轻点他的尾椎。
阎征挺起腰,坚定往深处顶去,强烈地压迫着又热又紧的后穴,深色的阴毛蹭在艳红的臀间。
随着快感的堆叠,时方满不自觉地前倾或者后仰,配合着阎征撞击的动作。因为羞耻,他始终避着对方的眼神,但却隐约察觉到这种节奏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