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喘息着。
但有时候,他十分不容易满足,将人揉圆搓扁,泄了好几次后又带着满手黏腻,扶着腰再次埋进那湿软红艳的洞里,用力抵到尽头,毫不留情地撞击和碾压。
这种时候,时方满免不了要和他反抗,但比起他下不了狠心来,阎征却是抓着他的七寸反复捶打。
在完全被囚禁的环境里,阎征意味着时方满的生活中除了自己以外唯一的存在,为他带来食物、讯息和交流,控制着一个混沌的失去时间和方向感的世界是否可以重新转动,提醒着他那种被抛下后仿佛没有尽头地等待着的生活又多么的可怕。
时方满无法离开他。
就像所有被囚禁的人一样,心理上逐渐依赖着自己的囚禁者。
即便清醒地意识到放任这样的趋势下去十分危险,也在一步又一步的退让里逐渐滑落,他试着顺从了些,阎征就给了他更大的奖励。
更多种多样的食物,更多更有趣的书籍。
“如果哥听话,我可以给你一台不联网的电脑。”
阎征甚至又一次这样提议,他眨着眼,微笑着道:“哥想听我的话吗?”
时方满在一阵沉默的思索后,摇头。
阎征转过身,继续翻看着新一天的晚报,身后一阵动静,是时方满铺平床单躺了下去。
良久之后,当阎征以为他已经睡过去的时候,屋子里却突然响起来时方满犹豫的声音。
“如果我听话,你可以把奶茶带过来吗?”
“那只普普通通,一抓一大把的小土猫吗?”
阎征爬上床,趴在枕头边上:“如果哥喜欢猫的话,我送你一只新的怎么样?”
“布偶?暹罗?美短?加菲?”
“或者你喜欢什么?”
“我都可以买给你。”
“它会更漂亮更聪明脾气更好,比原来那只小土猫强一百倍。”
时方满盯着他:“我想要奶茶。”
“对了,我想起来哥说想要一只德文卷对吧?”
“我只要我那只猫。”
他固执地重复:“那是我的猫。”
“那我是哥的猫吗?”
"我对哥来说是什么?"
“如果我和奶茶同时掉进水里,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时方满从未想过有生之年还能被问到过这个经典问题,一下子被阎征给问愣住了,但青年却不依不饶,推推他,非要问个究竟。
“我……”
他干巴巴地道:“我当然救你。”
阎征黑亮的眸子盯着他,似乎在判断他是不是在撒谎,然后很快翘起唇角,凑过脸,亲昵地吻吻额角。
时方满舒了一口气,刚放下心来要说什么,还没张口却又见他立马变了脸色,僵着一张如春风柔美的面庞,冷哼一声。
他委委屈屈。
“哥是不是觉得人的生命更重要,因为我是人才选择救我的?”
时方满被说得一阵心虚,恼羞成怒地翻过身,背对过去。
阎征扒拉着他的肩膀,热烘烘的身子贴在他的背上,下巴靠在颈窝,嘟囔着:“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那只小破猫就会装可怜,脾气还不好……”
“婊得很……”
“又快发情了,总是叫,我都打算把它阉了!”
“它在你那里养着吗?”
“我才不要养,又掉毛又吵闹,我把它扔给宠物寄养了。”
“哥,你真的想要我把奶茶带过来吗?”
时方满迟疑起来,他主要是怕阎征又趁机提出条件,但听到阎征把奶茶扔到宠物寄养那里不管又十分心疼自己的猫,最后狠下心,点点头。
阎征贴着他的耳根低低笑起来。
“那哥可要听话了啊……”
21:14:10
主动
“你要我做什么?”
时方满绷着脸不扭头看,目光只落在眼前的衣柜上。
阎征却伸长胳膊环住他的肩膀,把人带着转过来,四目相视,他眨着漂亮的眼睛,笑嘻嘻地说道:“我只希望哥可以主动一点。”
“就像这样子。”
他热乎乎的手掌攥着时方满的手腕,往自己身下探过去。
天热了,锁链处的羊皮垫子包裹得严实,又被阎征五指那样紧紧攥住,就像被扔进一个四面严严实实的炉子里,手腕上的肌肤都又湿又热,既麻又痒,连带着时方满一向干燥微凉的手心都积了薄薄一层手汗。
手指触到一层柔软轻薄的布料,其下微微起伏和动弹,似一只蛰伏的野兽正在慢慢苏醒。
时方满抿着唇,被阎征拉着上下挪动几次,那人就放开了手,可怜兮兮地看着人,小声哀求:“哥……”
“哥……你动一动……”
时方满深吸一口气,又缓慢吐出来,镜片下缘微微起了些白雾。
手指轻轻从布料上滑过,却无法控制地引起那肉物更加膨胀,刺激着它跳动起来,蓬勃、健壮、富有生命力,毫无顾忌地展现着自己的身姿,紧紧顶在布料上,深深地抵在指缝间,用力向外面生长。
时方满僵硬地重复着动作,手心里的触感之间带着鲜明的潮意,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手心越来越多的手汗还是那苏醒过来的性器前端逐渐汨出的液体。
他不知道还需要多久,只听得阎征越来越沉重的呼吸,脖颈上的那一处肌肤被青年格外温柔地舔弄着啄吻,色泽浅淡而不明显的汗毛竖起,微微战栗,起了一层艳丽红晕,像是正到成熟季节的新鲜蜜桃。
青年半合着眼皮,小心翼翼落下无数个吻,墨黑的长睫上滴落莹莹点点水渍,轻轻哼唧。
“重一点啊……”
即便脸上绯红,眼角带露,看着是羞怯模样,却毫无羞耻地要求着。
“哥,再重一点。”
时方满匆匆移开目光,感到自己的心跳声清晰可闻,他对此又恼怒又无奈,不自觉就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想要快速地结束这令人讨厌的折磨。
阎征又循着他的脖颈往上,时方满若躲避,他就不依不饶,顶着下身,追着找着,非要贴过来。
要含住他的唇瓣,噙在舌尖,勾弄交缠。
要轻咬他的鼻尖,牙齿轻轻研磨,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要叼着他的耳尖,在原本伤痕退下去的地方重新盖上新的印章。
难免又见了一些血,但时方满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那里,他的手腕发酸,锁链泠泠的声音已经响了很久,最后终于是阎征主动地放松了身体,才把腥气满满的浊白精液泄在了他的手心里。
裤子也都脏了,胯下那点布料都粘着腥腥的精液,看着又暧昧又污秽。
时方满翻过身跑下床,去盥洗室的台上拿出来洗手液和香皂,打开水龙头,在过大的四处飞溅的水流中清洗着双手,一遍又一遍,但指缝里还留存不去着那股子浓郁的麝香味道。
阎征也换下了裤子,穿了另一条裤子慢慢悠悠地晃到盥洗室里来。时方满不自觉地注意到,他的胯下还是微微鼓起来,性器的形状还可以看得清楚,往上抵着新的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