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叫做托米的。当初我陪林莎出席宴会时见过。”
叶天语黑白分明的眼珠转动几下。
“在岛上,你没认出来?”如果早知道是这么有分量的主儿,易风肯定底气雄厚很多,也不必匆匆忙忙就冲出来。
毕竟有这家伙当人质,**军也要忌惮三分。也难怪托米这家伙一直都顶着詹姆的假名,装傻充愣,想必是怕树大招风,准备在他老爸的权势下,闷声发大财。
“他当时、、、没穿衣服!”说话间,叶天语白嫩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红云。
昏暗的船舱里,短吻鳄佣兵团的团长詹姆,不,准确的说是托米,傻坐在船舱的一角,神情郁闷。
轻轻的,柔柔的,托米终于忍不住拿手摸到自己的后背上,那里有一个圆鼓鼓的金属物钉在自己的后背上,摸上去滑滑的一个球面。
开始还能感到有一丝血迹沿着后背流淌,如今血迹已经干了,感觉皱巴巴的。
“嘣”一声轻微的金属物坠地声,托米吓的浑身一哆嗦,立马跳出一米多远去,两只瞪的溜圆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蹲着的角落。
刚才,一不小心,那个纽扣炸弹愣是让他给摸掉下来了,岂不是立时就要炸了!
托米逃的远远地,提心吊胆。
深夜的海上,除了海浪声,再无其他,脱落的纽扣炸弹静静的躺在那儿,没有一丝声响。
托米等了足足三分钟,这才蹑手蹑脚的靠了过去,睁大了双眼。
昏暗的灯光下,一颗锃明发亮大脑袋图钉,安详的躺在船舱里,钉子尖儿依旧带着一线血丝。
“FK!玩儿我!”面部狰狞的托米咒骂着,一拳打在船舱隔板上。
“你发什么羊癫疯,出来,又叫你了!”
舱门突然敞开了,亮光随之闯了进来,五个白帮的水手,光着膀子钻了进来。
下一刻,灯火通明。
托米仔细看了看,人不多,除了抓自己来的四个神秘人,叫花子样的白彦青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正用生吃活剥自己的眼神,恶狠狠的盯着自己,还有一个疤瘌头和一个秃头汉子,站在一侧。
“我很好奇,特拉普纳部长,怎么想起派亲儿子出来伤天害理?”易风从醒过来的白彦青口中,知道个大概,细节性的东西还有待核实。
第一句话,托米惊的一愣愣的。两只小眼睛不停地在易风四人身上打转,最终定格在叶天语身上。
像叶天语这样的女孩子,总能让人印象深刻,尤其是色狼。
“请允许我纠正一下,特拉普纳先生,也就是我的父亲,现在正式的职衔是国家安全局局长,而我奉命组建的短吻鳄佣兵团,是隶属于国家安全局的特别单位。”
托米见身份已经暴露,反倒是大大方方直爽起来。
“各位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想必也明白这不过是个误会,是个误会!”
托米没能在易风四个的脸上发现一点的犹豫或者惊讶,心里有些没底。
“误会?请问是什么样的误会让托米团长抓了白彦青的呢?”易风摸了一把自己变得白皙光滑的下巴,冒出来的几根胡须已经被这家伙手里把玩的匕首给刮干净了。
托米的目光看看易风,又看看他手里黑乎乎的匕首,脸上赔了笑。
“白均一,联邦制药的董事长,**怀疑他与这次僵尸病毒的大爆发有着密切的关联,因此一直监听他的所有电话,也就获悉了他要求白彦青回家的信息,我们认为白彦青同样有重大的嫌疑,所以中途拦阻下来,暂时拘禁。现在看来,竟似个误会,一定是个误会、、、、误会、、、、”
托米故意摆出一副官僚的嘴脸。
“既然是暂时拘禁,怎么又用白彦青为人质,诱骗林莎谈判,不但囚禁了林莎,还那样对她?”
一向好脾气的叶天语,也不由得被这个骗子的嘴脸给激怒了,杏眼圆瞪,一脸怒容。
“这个、、、这个、、、、”托米只看了一眼叶天语清澈而愠怒的眼睛,竟有些脑袋短路,支吾起来。
“说!”赵盾一声怒喝,手掌向下一拍,一根手腕粗的实木茶几腿儿,将下面的船板硬生生压的凹陷了一块下去。
“我说、、、我说、、、”蜜罐子长大的托米,那里见识过勇士一怒、流血千里的威势。
“同谋、、、他们肯定是同谋,散布僵尸病毒这种事儿,肯定有同谋,青帮正合适、、正合适,要不然青帮的大小姐,怎么会为姓白的小子赴约谈判。肯定是同谋,是同谋才抓的、、、、”
托米自己都有些敬佩自己的机灵,伸手摸了摸头上的汗水。
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亲手杀过人,都是别人替自己杀,而自己到了挨宰的时候该怎么办,他从未想过,正能临死抱佛脚抖抖小机灵。
“看来这家伙寿限到了,你觉得呢?”易风脸色慢慢沉了下来,看来从这家伙嘴里,很难有半句真话了。
说这话的时候,易风看了一眼身旁一直冰着脸的常飞,顺带扫了一眼双目喷火、咬牙切齿的白彦青。
常飞,盯着眼前的托米,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
“小子,你面前路有两条,一,自杀;二,他杀。你选吧。”
“嗖”黑色的匕首,如一条飞鱼,从易风手里飞出去,插在托米的脚下。
“啊”
托米的脑袋,就像被高铁撞了一样,嗡嗡直响。这才回答了两句,没等自己慢慢的磨叽,就直接判了死刑了?
恐惧、怀疑、不甘心,种种负面的情绪一起涌上托米的心头。
“不要开这种玩笑,别忘了,我的父亲是美利亚的国安局局长,我的佣兵团是隶属于美利亚**的。你们可要想想后果、、、后果、、、、、”
托米任由自己的小腿开始抽筋,吐出的这番话都带着颤音,小脸更是煞白如纸。
“不管你们是什么来头,个体也永远敌不过一国**。我劝你们、、、、”
“闭嘴,东华陆军司令的儿子,也不过是老子们刀下的一条亡魂,何况是你!”易风打断了托米的废话,?的站起了身,随之摆了摆手。
“牛奔,把这家伙拖下去,捆了丢海里吧。”
闻听此言,早就迫不及待的牛奔还有疤瘌头,一起迈步向前,一边一个抓住了托米的肩膀。
“你们、、、你们谁敢、、、、、”
易风一句话落地,脸已经吓成猪肝色的托米,像只脱水的泥鳅一样,试图挣脱牛奔和疤瘌头的四只铁钳般大手。
“录像,老子手里有录像,你们谁敢、、、、、”
托米忽然像只疯狗一样哀号起来。
“等等”不单是易风,常飞几个和周围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录像?”易风实在想不出,会是什么东西,能让这个膏粱子弟拿来保命。
“不错,是录像。”
挣脱了束缚的托米,猪肝色的脸上,白色又慢慢多了起来,神态竟似也生动了许多,似乎这东西在他是极为看重的。
“你们如果敢杀我,我保证,明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