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章(1 / 1)

一妃难求 锦绣狂欢 2000 汉字|27 英文 字 28天前

呢!”

因为没办法安排食宿,就送出几两银子做投宿费?家底好殷实的商家啊。一年去求见几次,就不用工作了……秦姒暗笑着,回头再看看那封回函。

她突然发觉,这字迹,与以往收到的回函想必,差别是大了些。(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倒像是,女人写的字?字又都略靠向左,这隐隐有怀念过去的暗示在内。

除了墨香,信纸上更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气味……

这是在哪里嗅见过的来着?

秦姒的嗅觉可没有东宫那么敏锐,自然记性更不如后者,她琢磨半晌,实在想不起这个香味在哪里嗅到过,再检查信封,又没有半点熟悉气味。

倒是在信封的粘合处,发现一道小小的凸起。

反正眼下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忙,秦姒兴致勃勃地打了水来,泡开信封的中缝,轻轻一揭,内中被不慎封起的是一根丝线。

“果然是家主不在,女眷代劳么?”她得意地笑了笑。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脑中电光石火一闪,她突然记起了自己是在哪里嗅过这个香味!宫里!帛阳第一次来见她的时候,还有她进后宫救太后的时候。

——可是不会吧?

她捧起信再读,仍是觉得回覆四平八稳,莫非对方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

收到信的人若是东宫,他怎么可能看不懂?

还是那句老话,东宫的头脑虽然不常拿出来用,可毕竟还是在那里放着的。

唤回信使一问,秦姒这才得知,从头到尾,对方的庄主都没有露过面,相反,负责接待的是一名账房先生,其外貌描述起来,倒是跟张缇相差无二。

原来如此,那么说,张缇潜入东宫他们商号了?

推说庄里客满,又重金安排信使去镇上投宿,是怕信使私下与庄内人联系,最终验证此庄乃是东宫建立的组织?他不去告发东宫,却辛苦地阻拦自己与东宫联络,这样做法,有什么目的?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想不明白。

飞快重写一封商函,秦姒马不停蹄换来另一名属下,令其火速送往对方商号。

“路上当心。不等到庄主出面,你就不要离开。”

“是!”

趵斩拎了一条猪肉往署房去,见有人匆匆忙忙离开,回头望了眼,便倚到门边:“喏,这是鄙人刚才收受的贿赂,请秦大人责罚罢!”

“没收,交去伙房。”秦姒头也不抬。

反正不是鸡鸭蛋就是猪羊肉,趵斩常常弄到这些东西打牙祭。

“连看也不看一眼,如果是银票该怎么办咧?”

“是银票的话,趵大哥还会带人来取收条的吧?”他真的这样做过,把人家乡绅弄得好不尴尬。这位趵斩可没张师爷那么容易讨好,多接触几次,对方就知道厉害了。

对了,说到张缇……

秦姒搁笔:“趵大哥,你离京之时,有没有去跟张大哥辞行?”

“……”

突然提起张缇,趵斩脸上掠过一丝阴霾。情绪转瞬即逝,恢复如初,他颇努力地回忆了一下,说:“没有,哪怕是我想跟他道别,也找不着这人!”

“哦?”

“秋时还好好地,照常写他的词画他的画(你遗漏了教书吧?),偶尔帮青楼女子买卖点首饰什么的……我忙绿时候请他代为接送绣娘。”趵斩顿了顿,说,“可入冬之后此人突然就消失不见了,问学馆的夫子,只说他有交代出门远行,归期不定。”

他摊开手:“秦小弟,你看,是他先弃我而去,可不是我无信无义。”

※※※

张缇捻捻耳垂:谁在背后说自个儿坏话,莫非是青少侠?

他在酒楼雅间里安静地等待着帛阳到来,与之约定的时辰,已经到了,却仍不见人影。张缇不由得按了按袖中暗藏的药粉,自己不懂得拳脚功夫,这是保命之策。

雅间门外传来脚步声,小二殷切地引着某人,往这个厢房来。

张缇迟疑一下,以防万一,还是往酒水中落了药。

叩门声,紧接着,对方推门而入。

“之秋,久见了!”

张缇愣住。

——怎么会,来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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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呢?o.o

顺说猫回来了……华丽地摇铁门,把我摇醒了放它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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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节 故人叹

来者将店家遣走,摇着扇子踏入雅间之内。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之秋,许久不见,近来过得如何?”

张缇一怔,继而将视线移开:“世子怎会在此?”

“奉新天子之命,押运财物到京城,听闻之秋在酒楼等候,便擅自请命前来了。”

张师爷颇觉棘手,因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过去的好友兼少东家,常王世子周裴。

“唉,原以为,会是丁将军来此小息呢。”

虽然,以安小璃对帛阳的用心,张缇不难猜到帛阳会得知是自己在等候,进而估计出自己将要发难何事,有备而来。但他没料到的是,帛阳的诚意……非但不亲自前来解释,更派出周裴,利用世子来打发自己。

也罢也罢,张缇从一开始就没有太奢望帛阳的诚意,否则,他也不用带药来了。

以前四姑娘被人(孟章)惊吓,向张缇要了蒙汗药与匕首防身,才让后者打听到京里卖这种禁药的黑铺,此后断断续续有买卖来往,临时弄包药粉,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周裴眼神再是不好(这个大近视眼),也能从谈话中感到对方的失望。

他说:“陛下、呃不、丁将军百事繁忙,问过安姑娘,知道是之秋要见他,便委托我来替之秋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挑地人选倒是不坏。”张缇笑笑。请周裴入座。

“我知道之秋为何急于求见丁将军。”周裴道。“先生伐谋有功。加之毕竟年岁已高。天子接他入皇城颐养天年。有何不可?”

张缇不予回答。只反问:“……张某本想。世子藏身帛阳郡(帛阳长公主地封地)。是件好事。可如今。连你也被帛阳收买了么?”

“之秋。你要这样讲地话。也可以。我听天子之言来劝你。是为着你与先生地安危设想。”周裴一脸平和。劝到。“之秋。这么莽撞。实在不像你往日地模样。是不是先生又为难你了?”

“没有。”

张缇不想多说。伸手提过白瓷酒瓶。给周裴面前地杯子再度满上。

周裴握住杯沿,提议说:“我看不妨这样。你我二人许久不曾结伴同游,这回既然你已回京,就不要再去管先生的安排,好好放下一切,同去帛阳郡里休养个一年半载,如何?”

张缇背后发寒。一别这么久,他已快认不得周裴了,并不是对方模样有何变化,只是这心思,似乎并不像过去那样便于互通了。

“呵,张某年纪尚轻,又没有被朝廷缉拿追捕,哪里犯得着避世休养?”他说。

周裴眯起眼,笑道:“这也是新帝一番心意。”

张缇沉默片刻,突然问:“先生身体还好么?”

“尚可。”

“那就好。”

两人沉默,相对而坐,张缇酒菜不沾丝毫,周裴也只喝了些酒,动了自己跟前的一样小菜。不过没关系,对张缇而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