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需要翻译,就能听懂千柳刀所说的张缇姓名了。(千柳刀:去!我明明是说的读书人!)
此时,派去锡师方面的探子回报,说帛阳王出巡各地,将一名女子带回锡师。
那女子的身份,据打听乃是秦斯胞妹,因为探子从未见过秦斯以及秦四,所以无从辨识真伪。
东宫一听,立刻燃烧了起来!
他修书一封,要求属下立刻转交到密探手上,然后对方哪怕是死,也要将书信递到秦四姑娘面前!
可惜失败了。
不是探子被现,是东宫的书信,被皇后给秘密拦下,随后交给元启帝。
“往日可以由着贺儿胡闹,如今则不同。天下有一半并不在我朝之手,锡师盼也盼不到朕送去一个转机。贺儿,你可不能中了他人之计,与敌方私通。”
元启帝板着脸教训到。
—更何况,还是美人计。
“儿臣哪里是与敌方私通来着……”东宫委屈到。明明八字还没一撇儿呢!
“秦四原本就跟着反贼帛阳王去了锡师,这一点,你并非不晓得,怎么,秦斯一死,你就心慌了?”元启帝眯着眼审视东宫,“是不是秦斯许了你什么,所以,贺儿你才如此器重他?”
东宫无力,但又不便解释:“父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怎样?”
“这……恕儿臣不能言明。”东宫为难地低头道,“总之,秦四是否真在锡师,儿臣是一定要查明的。”
“若朕下旨,不许呢?”
“父皇……”
东宫的脸皱成一团,想不到刚冒出一丝希望,却是父皇要出面来阻碍他的好事。
他最近没有勤奋政事么?
还是说,他又行差踏错,干下什么让民怨四起的事儿了?
既然他这几月都很乖,为什么父皇还是对他这样不放心呢?
东宫道:“让父皇担忧了,儿臣自有分寸。”
“贺儿,你还没明白。”元启帝严肃道,“朕令你不许与锡师方面联络,不许再插手锡师暗探之事,不许有任何暗中举动去调查秦斯与秦四、乃至其部署人等,一律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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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节 好久不见
礼大会围场中,太学生才艺展示有条不紊地进行着。(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今次参加盛会的年轻文官不多,因此赛事成绩上呈现出一边倒的趋势来。帛阳随意指派几位在旁看热闹的文吏下场,以期替非太学出身的臣子们扭转局势。
视线不经意扫过半场,没见到四姑娘的身影,帛阳嗯了一声,再巡搜索一番,果然那女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来人。”帛阳低声道。
少顷,几名皇卫将士匆匆步出会场,沿街寻人。
其中眼尖的一立刻现秦与孟章的行踪,急忙上前去:“信大人,锡师城内人员复杂,末将受命前来保护你的安全。”
“啊呀,”孟章笑着轻呼,“晏小,你家那位担心了。”
秦瞥他一,道:“是啊,若他知道你与我在一起,只怕会更加担心。”
经此提醒,孟章意识到各位皇卫眼神不甚友善,他哈了一声,往后退开,转身朝着围场入口去。
待他入场之后,秦对卫说:“辛苦几位将军了,我还想在四处走走,或许回家宅修复情况,劳烦同行,好么?”
几人互相看看。点答应。
秦顿了顿。又道:“有劳将军带路。”她错综复杂地锡师街巷实在没辙。
“是。”
皇卫领着秦过了几道城门。又往南行。都是走地大街。估计巷道内地路线连他们也记不太清毕竟都是少于下山地人。
路过锡师衙门地时候。秦瞥见衙门外停着一辆马车。
车厢外地挂帘异常眼熟绝对是有印象地。而且自己也搭乘过。
“这不是……小王爷的车马么?”她驻足等候片刻然,周裴施施然地从衙门里踱了出来。刚出门槛,他便回身恭请送行人留步。
秦远远地看着,等周裴来到马车前,才疾步过去:“世子是巧遇。”
“喔?”周裴愣了愣,继而笑道,“唉呀不是秦四姑娘么?一别数月,过得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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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天时经是午后。
现在风声紧,也不知道东宫躲去了什么地方,秦琢磨着担忧无用,遂没心没肝地哼着小曲儿等待开饭。
然而锡师毕竟是个小地方,难得有两拨官兵生冲突,所以帛阳很快就知道了。
他派人来把秦召进宫问这又是怎么回事。
“原本朕以为,跟信卿相关的不了是太学的学子与衙役冲突。”帛阳悠悠地打了个呵欠,“谁知道然是朕的皇卫与驻锡师的兵士较量上了?”
“秦将军也是好心。”秦道,“只是他手下的兵卒了点。”
“难道皇卫军不知道有刺客,更不清楚如何搜捕?”帛阳眯着眼,神情漠然,看不明白是真的不在意,或已经因其中一方而雷霆大怒了。
“只是误会而已,陛下。
”秦解释说,“皇卫军受过严格训练,知道如何在宫观之间作战,而秦将军所率的将士,搜寻民宅中可疑分子,大概!也是驾轻就熟的。”
帛阳睨过来:“信卿,你话中有话。”
“陛下实在耳聪目明,擅长听辨弦外之音。”秦轻轻地叹了口气,“家宅做了一夜战场,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这个状告起来也没意思。陛下不用等候了。”
“喔?”
“我要说的,是宅内每个角落,都被搜查了一遍,幸好‘某些’要紧之物没有被人动了贪念取走,否则……实在不堪设想。”
重要之物?
帛阳一思索,便想到不知被她藏在何处的遗诏。
无论在京城、东川还是锡师,秦的衣箱都被搜查过,虽然不是帛阳亲自动手,但他确信,遗诏是被藏在别的什么地方的。
说不定她已经暗地里遣人,将遗诏给移到锡师来了。
那……听说那群痞子兵是砸墙拆屋都干了出来,不知道有没有现遗诏的踪迹?
如果现……
“陛下?”秦斯闲闲地唤了一声,以免帛阳的脸色继续凝重下去,他都快把宫观给压入地底了。
帛阳清咳一声,除了遗诏,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她家?
帛阳抬眼飞速瞥过,现秦头上簪着的,依然不是自己送她的那支簪子。
莫非她是指簪子?
不要多心了,四姑娘这样讲,难道不是她惯常的欲盖弥彰、请君入瓮么?
不过,也有可能是真的……
帛阳觉得脸上有些痒,随即伸出指头挠了挠:“……不谈这个了,家宅区区小事,不足挂心。”
是别人家,自然不用挂你心。
秦点头
此时,殿外进来一名内侍,传报说定国公求见。
“来得好快。”帛阳笑了,“朕前脚召信卿,他那儿立刻就听见风声,后脚追来了。”
等定国公进殿,见到秦的时候,还是吓了一吓。
怎么,跟你那二女儿太像?
秦凉凉地想着,退到一边。
定国公是跟秦打过不少回照面,甚至有过会谈的,要说看不出来这个惊人的相似度,那是不可能。所以不管他惊奇的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