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7 章(1 / 1)

一妃难求 锦绣狂欢 2000 汉字|28 英文 字 28天前

打交道。

还没半刻钟呢,原本对帛阳完全没概念的小川,在对方的调教下,已明白了“听谁的话才有糖吃”这一真理,于是黏着帛阳不放。

“孺子可教矣。”秦悻悻地想。

安嬷嬷在一旁提醒:“记得在京城的时候,陛下也喜欢与小辈嬉戏来着。”

想起假扮长公的时光,帛阳脸色飞快地阴了阴,随即恢复正常:“是吗?”

“记得东朝那个东宫太子,三岁时与陛下相处过几个时辰,结果是……”安嬷嬷回忆着。

帛阳跟东宫时候在一块玩过?

撇开辈分的话,帛阳看去比东宫年长好几岁呢,这怎么玩得到一起去……

“朕把小娃推到石阶上,磕碎了他一颗门牙。”帛阳冷冷道,“可惜,当时那小子还没换牙,白折腾一通,算是便宜他。”

早知道东后来会这么难缠。当时就跌傻他该多好。

不过……非他轻敌。在帛阳眼中。那个东宫太子也跟傻子差不多蠢来着。只可惜傻人有傻福。不知为什么。东宫身边竟然总会有人帮助。

帛阳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反正他地敌手是元启帝。没了元启帝。那东宫也是秋后地蚂蚱蹦不了多久。不足为惧。

秦挠挠头:唉呀。原来东宫小时候吃过帛阳地亏……

难怪他那么讨厌这位皇姑母。从琼林宴上开始。就一直警告她别接近帛阳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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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接张缇来锡师?”帛阳提笔,用蘸了黛色的笔尖描着一张新面皮,“几时想通的?朕还以为姑娘决定让张师爷老死在东川了。”

秦心中轻轻一动。

“他有双腿,可以随便去哪儿,怎么说得好像是我将人贬在那里似的?”

“既然四姑娘还没决心放过他,那就别再动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帛阳说着,幺指抹红,轻轻沾在面皮的颧角,再用细纱晕开。

“陛下这是哪里的话,张之秋从无行差踏错……”

好吧至少每回都没错得很离谱,她还救得过来。

“好朕答应你。”

帛阳兀自琢磨着他的人皮面具,就像是对待情人一般,耐心,细致。

秦又站了会儿,迟迟不见另有官吏来见帛阳。找不到借口回避闪人帛阳又不主动将她挥退,她只好继续等候时机。

此时帛阳转过身勾唇笑着,话语中却带着一份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异:“四姑娘,你抬头,看这张面皮如何?”

秦抬,差点被吓得后退半步。

—帛阳脸上挂着的,是东宫的五官样貌。

“像么?”帛阳似笑非笑。

基于装蒜的本能秦差点就开口反问“陛下指谁呢”,不过还好没被突然出现的那张东宫脸皮给吓倒。“陛下,有失水准。”她含蓄地低下头。

帛阳沉默片刻回转头去。

秦看着他正对的那面铜镜,镜中只是反射天光而已不到帛阳的神情。

只见天子慢慢除下脸上多覆的一层面皮,叠了几叠,往清水铜盆送了过去。

“既然不好,这张便不要了。”

他看着铜盆,澄清的水波原本荡漾着明媚的铜黄,现在泛出淡红水纹了。

“朕想描几名旧人的面貌,总不能成。”他面无表情地捋了一偻丝,横过自己的嘴唇,“最初是觉着,朕已经记不清人面了。再来却觉,大概朕从来就没有过旧交。”

“陛下。”

秦轻唤一声,而帛阳也应声回眸,瞥过她的脸。

他收回视线,看向铜镜之内,笑叹一声:“信卿,你实在令朕失望。(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伤春悲秋的差事,交给才子佳人就是了。”秦道,“陛下可是龙体欠安?”

“非也,不过怀念往事而已。”帛阳起身,对静立在一旁的安小璃道,“撤去妆台罢。”

“是,陛下。”

安小璃轻敛着脚步,到阁外去,唤了几名专用内侍进来,将梳妆桌撤下。天子的诡异兴趣,内侍也不便议论,于是专门成立了典容房,负责清藏管理帛阳做出的各色面皮。

众人悄悄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当心口舌,说不定跟你闲聊的,就是天子本人!”

本来无心严苛,却闹得众人噤若寒蝉,这也算是一项本事。

秦心定气和,静静等了许久。

帛阳清洗双手和面颊,道:“信卿,今日留下晚膳如何?朕有话问你。”

什么话非得要在饭桌上讲?

东宫还等她回去煮饭呢,这下他得挨饿了。

秦颔:“是,陛下雅意,怎好回拒呢?”

东宫呆呆地蹲在屋里。

屋门一天都没开启过了,窗户紧闭,憋气得很。

原本是每日会有人进来清扫整理的,自从东宫藏匿在此之后,秦就吩咐说不能再有任何人擅自进入,否则以窃取朝廷机密论处。

一直处于窃取锡师机密状态的东宫,现在很无事可做。

天黑之后,他又不能随意点灯,只能睁眼望着窗纸,竖着耳朵,期待着院门处传来秦的脚步声。

想起在京城的候,千柳刀在京都衙门唧唧呱呱地大叫,谁也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直到京卫快马带去同在城外暂居的东瀛人,才知道,她是说,秦斯家的张师爷不见了,失踪有一个月了,让衙门的人赶紧去找。

此时去查找,众人才现,尚书府上已经完全荒废了一个看院的人也没。

衣物、钱财,只是能搬得走的,全都不知运去了哪里。

“之秋?他没有跟我提过去哪里。”斩回忆着,“大概是回长州了罢。”

其实倒觉得,有周裴暗地里与张缇来往,他俩应该是结伴到锡师去了,或,至少是相携去了别的地方——只要周裴打算在东朝游走暗中破坏,那张之秋一定没有拒绝的道理。

反正张缇是个乱没原则的人啦。

“他在州的家宅?这个……”

斩挠挠头阿青道:“青捕头,不是本官为难你,只是,张之秋原本也没个固定居处,以前是借住在常王府上来到驸马府,现在你要我说出他又会去什么地方……”

阿青不接受推搪:“大人好好想想,或,将他在长州的友人列份清单给我。”

“呃……”斩啧了一声,低头去掏钱袋,“是不是之秋卷了什么贵重物品潜逃?若不是御赐之物,那一定是賖账未还了官看看能否替他结掉啊。”

“我不是来替人讨债的。”阿青道,“大人好生想想,若是记起了紧来衙门说明。”

“究竟出了何事?”

斩百思不得其解。

阿青这边肩上担子也很重,秦之死心中不好受,但千柳刀那一闹之后,东宫不知从什么地方知道了这事儿,死活要求把张师爷找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早觉得这人行事有诡异,那秦刚死的时候,他去干嘛了,现在才想起要追究么?

位居编外武职,千柳刀也不回营去,整天蹲在衙门里,吃喝都跟着,等阿青查案子。

虽然两人语言不通,但千柳刀所要求的,无非就是找到张师爷,到后来,阿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