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7 章(1 / 1)

一妃难求 锦绣狂欢 2000 汉字|11 英文 字 2个月前

恐慌?”

“咳咳、就算你不下,我也挺恐慌的……”

这一句,说得万分吃力。

肺活量似乎只有从前地十分之一,她说到最后几个字,居然没足够的气来出声。

她从没想过,会连说话也难受成这样,胸腔里面又像是有什么东西,活地,藏在里面,咕噜咕噜地空响。

秦道:“咳、江庄主,我是信你的医术……咳咳、以及你地为人,才将这条命交到你手上……咳咳咳……”

“你信我的为人?”江近海狐疑。

秦点头。

“是往好地方向信,还是坏地?”江近海才不上当,这个话中听不中听,得看听的人怎么理解。

秦的狡猾不仅是在语言花招上,不过现在,她也只能说点模棱两可的好话而已了。

见江近海逼得紧了,秦无奈,只好道:“……是信海哥儿能救回我的命,也信海哥儿在性命攸关之时……咳咳、是会不计前嫌,鼎力相助……咳咳……”

话没说完,又是被咳嗽打断。

江近海快速地瞥了一眼室内,见到张缇留在铺边的几张折帕,顺手拾起一张,嗅了嗅,分辩出熟悉的气味,遂将之放入秦手中。

秦皱眉,些许撒娇地低声道:“唉,我变林妹妹了……咳咳……”

“你比她丑多了。”江近海撇嘴。

“还有心思说笑、咳、能治么?”秦伸出手让他切脉,“咳咳、别管副作用……我只要明天晚上……能好端端地走动……”

江近海哼了一声:“你当药物是能量块还是啥?”

“镇痛的也好……咳咳……”

她随口一说,却换来江近海心神一凛,指头上也搭得专心了,急问:“哪里痛?”

“不……没有,只是喘不过气……”

没想到江近海反应那么大,秦纳闷地看着对方。

张缇地居处。

周裴搬来这里住,倒是有点委屈,不过想到好友一直都在这样朴素的地方生活着,他当做消遣,尝试尝试也无妨,所以也就罢了。

见张缇一脸阴霾地回屋,周裴好奇地问:“怎么,秦晏的病还不见起色?”

张缇没好气地瞥他一眼,再想想,又回头,温和而无奈地说道:“世子,这个你就别问我了,问你们家江大人吧?”

“哎?江大人什么时候变成我家的了?”

张缇不理他的反问,扭头。

周裴笑笑,解释道:“此人无论看谁,都阴阴冷冷地,好像生怕谁对他好一般。在锡师也没几个朋友,这回被派到京城来,倒是天子调派有道了。”

“哼,他倒是有道,可害惨了京城的人!”

张缇坐下,把江近海的恶迹说给周裴听,包括此人是如何连累他这个秦府师爷,又如何肆无忌惮在京里横行,败坏锡师方面的声誉等等,数来数去,都是不利于锡师地条条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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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节 我是来吃软饭的

有清凉段落,请谨慎食用!锦绣是异常纯良的!)

“殿下……”

秦不知道该说什么好。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东宫牢牢地抱着她,好像生怕她再跑了一般。委屈的泪水一旦出闸,也再停不下来,非要流个痛快才肯罢休。

其实有很多话可以问。

但是,秦会自己在脑中设想好答案,所以她不问。东宫知道秦可以答得滴水不漏,所以他也不问。

两人彷佛都害怕破坏对方此刻重逢的心情,一直沉默着,等待另一人先开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试图转过身去,东宫撒娇似地摩挲着她的脖子,轻言呢喃:“……别动。”

“我还以为殿下睡着了。”秦打趣道。

“没有……”东宫含糊不清地喃喃着,“这几日都没有睡。”

“哦?”

“想着信卿究竟是不是四姑娘。希望是。又希望不是……”东宫说。“思来想去。无论何。只要四姑娘还活着就好。”

秦噗地一声笑起来:“殿下。干嘛说得那样悲愤。好像谁逼着你慷慨就义一般。”

东宫不吭声了。

有些担忧他不想提。说了也不会有什么差别。该多心地自己也控制不住。更何况。那真地是多心么?觉得脑子里面空白了一块。鬼使神差般。他低声问:“本宫是不是……不如帛阳王?”

秦愣了愣。

“……殿下,你是指什么?”

“随便什么。”东宫地脑袋又埋了过来,脸颊是滚烫的,如果他没有烧,那他一定在想什么奇怪地事情。

跟着这个思路走的秦,脸庞也隐隐热起来。

“殿下,说清楚。”她的名誉,最后几根了。

东宫搂着她,躲在她身后,不肯正面回答。

“殿下。”秦羞得恼了,拖着东宫站起身,往外屋去,“春寒料峭,正好给殿下清醒清醒!”只听砰地一声,东宫被推出门外,房门应声紧闭。

这是在锡师,东宫可不能放肆地拍打门扉。

所以秦气鼓鼓地回到内屋时候,就看见那扇窗户又被打开了,东宫像块牛皮糖般地再次粘上来:“四姑娘……算本宫说错话嘛……”一面撒娇,一面把她扑倒在小桌边。

有打闹嬉戏的念头,但又怕引来皇卫,不敢提高音量。秦低声笑着,将脸转向一旁。

此时东宫地手抚上来,轻柔地钻入她脸颊与薄席之间,替她隔开冰凉的触感。她在东宫的手心磨蹭几下,安心地枕着他的指头。

窗户吱呀吱呀地开合着,屋内时明时暗,月光闪烁。

秦等了一会儿,没见东宫动静,她缓缓地躺正身子。

黑暗中,东宫地眼神似乎变得与平常不同。偶尔铺洒到他指间的月光,从薄席的光滑处跃起,映入他眼瞳,冷冷清清的光华似乎也燃了起来。

秦动了动嘴唇。

她并没有想说什么,只是看着东宫的眼神,与生俱来的预感便从骨髓里爬出,东宫已不用再暗示他地意图。

但是东宫居高临下之时,除了涌动的暗潮之外,就是频频地想叹气。

月光不时撩动四姑娘的长,沿着这条光亮的丝往上,是满月般的额头,弯眉一扫忧思,星眸依然明亮锐利,即使是在身下之时,也彷佛在算计着什么。

他总觉着,她只是懒得动而已,不然,哪里还有什么东西,是她拿不到地。

“殿下。”

秦抬手,捏捏东宫的脸。

不知为何,她突然认为东宫需要鼓励,但是,她并不知道应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想法。

最直接地大概就是这样吧。

东宫轻轻地抓住她的手,却被她给逃掉。秦嘴角噙着笑意,再去勾撩他地眉毛,这回可被抓得牢实了。

“四姑娘,”东宫俯身,悄悄地咬耳朵,“今夜成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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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的作息时间是较为固定地,但她习惯在苏醒之后迟迟不起,贪恋卧榻的安逸。这样不仅会睡得头晕脑胀,还会误事,所以每天清晨,会有侍女前来提醒她起身。

今天惊醒她的,是窗扇吱呀吱呀的细细响动。

“嗯?”

迷迷糊糊地睁眼,却觉自己没有睡在铺上,身子底下压着的是被子,身上盖着的也是被子,总之是被卷了起来。

身后似乎有谁共寝,手臂大咧咧地横过来揽住她的腰,胸膛也贴着她的背。

这样的场景实在罕见,秦愣了愣,才慢慢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