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养京里人口了不包括屯兵。,如今则不然,锡师的人全靠南方州县在养活。这样下去,锡师的出路,就真地只剩矿产与贸易了。这样好么?
“四姑娘,你说……”
帛阳不自觉地聊了半句,然后立刻住口。
他低头看着他那根懊恼的指头,而无辜的手指正点向安小璃他一时间错以为跟在自己身后的是秦了。
“陛下?”
“咳,无事。”帛阳将手负在背后,大步向寝宫走去。
回到宫中,礼仪气度什么的就不可再随便,唉,怪想念在外面乱跑的时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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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客栈?”
跟在秦身边地侍卫告诉她,锡师最大的客栈是在西面市集区的,而以她的身份,官家小栈暂时还不能给她提供食宿。
“好吧。”秦裹裹冬衣,伸手,“请给我点食宿费用。”
对方摆手。
天子有令,四姑娘滞留在宫外期间,花销一应自理,他们只负责保护四姑娘的人身安全而已。
自理就自理,秦翻翻自己地包袱,从里面找到了出走时候带的十来两银。吃住来说,这笔钱是不少,但是要加上这五天打点所用的金额……很不够。
“罢了,不住店。”
她两手一背,跟人打听周裴地住处去。
很可惜,想蹭饭没门,周裴被派出使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锡师,府上的人又不认识秦,谁会答应收留她呢?
秦打了个喷嚏,在锡师里继续找熟人。
总不至于让她来这里地第一天就开始流浪吧?
找谁好呢?
徐?他老人家现在还在监察院当官么?说是师伯,但好像也没给过她多大帮助的样子,倒是他手下地人跟她更亲近一些。
他手下的……
“陈大人?巷口往里拐第五家就是。”
秦站在巷道之外,抬头看着两侧的土砖墙壁,喝,目测足有十米高,而且这城里还不怎么方便乘车,因为一道门接一道门,是随时准备好巷战的“战备之城”。
一般像这样的要塞城市都不会有多大,锡师却不然,虽然修得层层叠叠,城池外围到中心偏北的皇宫其实是宗教宫观改装的,这一口气拔高的落差,至少也有几十丈,所以说……别看它占地不算广,可人家是立体的,看满街的吊脚楼就知道,其实锡师能住下的人口,比看上去多得多。
秦扶着墙壁,仔细数到第五道大门,然后敲响之。
通报之后,没过一盏茶功夫,陈和就一脸紧张地冲了出来,左右看看,然后将秦拉了进去。
“这几位壮士是……”
秦随意介绍道:“是天子恩典,特地派来保护在下的。”
“原来圣上知道秦四姑娘在锡师……”陈和满脑袋的大汗这才得空擦了擦,他苦笑到,“秦四姑娘啊,你方才可把本官吓坏了!”
秦笑笑。
陈和将全家老小都叫出来见过秦,随后领着她去给秦斯上香。
原来是得知秦斯病重不治,陈和在家中偷偷给对方设了个牌位,谁都没告诉,如今正好可以给秦四姑娘寄托哀思……
秦不知说什么好,只得先老老实实地给自己上九柱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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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答题目:上回帛阳问秦要吃什么糖,候选的是哪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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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节 别让我发现是你哦
手谕都传过了?”
“回陛下,连车马司都传达到了,锡师上下,没有一处缺漏的。
车马司?
帛阳想着秦去清点马匹数量的样子,不由得噗地一声笑了起来。他这一笑把服侍的众人吓得够呛,连安小璃也诧异不已。
宫里除非是与外界通过消息,否则没人知道是秦回来,安小璃也一样,完全不知帛阳传了什么奇怪的谕令下去,要求每个衙门都传达到,并且,现在他又是为何笑?
不过,安小璃转念一想,或许是天子在外遇到了什么新鲜事,可以拿来规正朝纲……
两军交战的间歇时段里,能让帛阳愁眉一展的,也只有这事了吧?
“陛下,孟章求见。”
“唔?”
帛阳刚回来,今天不上朝,也没有传唤任何人进皇宫来参议政事,但是孟章——我们早就说过了,孟章自觉与众不同,他也格外关心帛阳的动向,因此,一听说帛阳回宫了,他不会像别的官吏那样,赶紧整理自己的事务预备回报,他只是弹弹冠帽,将衣服准备好,第二天一大早,就来跟帛阳问候道好了。
(今天两次更新好像时间卡在一起了……这个。俺不是故意地。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头一个设定错了时间。然后现不给修改布时间。只好……唉。加更地这章下面是防盗贴内容。会在一小时以后修改成真正地更新。请各位谅解。
另外。前一章有出抢答。别看漏了哦!)
阿青不耐烦地甩甩手:他正盼着快点结束差事。赶紧去屠夫家里把早上看中地肉拎回曹府去。等曹少师从皇城回来。正巧可以再喝几杯、吃点香嘴地。
现在可别临时冒出个阿猫阿狗地。扯着他让帮忙告状啊。
“青捕头。来找地是个外地人。听口音跟你一样。是南方来地。”
阿青挠着后脑。大步走到衙门口。只见一人背对着衙门。在跟几名老妪谈话。衙役指指那人。示意那就是说要找他地家伙。
眼下那位访客正在做什么呢?
阿青走近几步,听见对方正煞有介事地替街妇看手相。
旁边还有人在得瑟:“……我就听说太史先生精通相术,这下都说准了,信了吧?”
太史先生?
阿青想想,似乎有点印象,转到众人身侧去看看,果然来就是他在尚书府外遇见的神秘人,后来在曹府,他也跟太史渊打过几回照面来着。听衙门的人讲,这家伙最近当官了,不过还是没车马,就靠着双脚在外走动,倒是挺近平民的。阿青对他印象不差。
“太史大人?”
听见阿青这么一唤,太史渊转头:“啊,是青捕头。”
“听差役说你找我?”
太史渊连忙摆手:“岂敢岂敢,是有事想请教青捕头。”
他姿态摆得这样低,倒是让阿青不好意思起来,跟着客气道:“有什么事想问地,太史大人尽管讲,只要在下知道,一定言无不尽。”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太史渊摇摇头,回身将几名还想问儿子前程地妇人打走。
“嗯,入衙内再说也是一样。”
明明就是私事,干嘛做得神神秘秘,果然是装神弄鬼的人骨子里已经染上了闪烁遮掩的毛病啊。
阿青领着太史渊往内去,到巡捕房门口停下,坐在门槛上:“太史大人,在这儿,可以讲了吧?”
“是。”太史渊揖道,“其实是……关于药的问题。”
“药?”
阿青回忆起自己所知的,太史渊之所以会被秦斯从山野僻壤**来,就是因为他调配地药物能抵御疫病,在南方州县立了一功。听说后来还献出有奇效的好药给秦斯,秦斯地病拖了这么久,一得到那药,突然就有了起色。
可是这关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