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棱着翅膀同秦北冥决一死战,赶忙解释道。
“啊?歹徒?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歹徒?!” 田妈大惊失色,忙拉着凌墨的胳膊,仔仔细细地瞧了好几遍。
见她运动衣上破了好几个洞,心慌的不行,神叨叨地问道: “大小姐,你当真没吃亏?” “没。” “没吃亏就好。” 田妈长舒了一口气,这才转头看向了秦北冥,对着他千恩万谢。
“我还有要事在身,先走了。” 秦北冥定定地看着被田妈护在身后的凌墨,意识到凌宅里还有真心待她好的人,总归是舒心不少。
凌墨还想要叫住他,却被田妈一把给拽住了。
等秦北冥阔步走出房门之后,田妈才松开了凌墨的手,语重心长地道: “大小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终归不妥。
要是让夫人和二小姐发现了此事,指不定还要怎么编排你呢!” “凌甜?她回来了?” 凌墨眉梢微挑,还以为苏毓为了治好凌甜的病,将她送国外去了。
没成想,不过是一个星期的功夫,她竟又回来了。
“是啊。” 田妈点了点头,掩紧了房门,再三确认门外并无他人后,这才审慎说道: “大小姐,往后你可得提防着点。
我总感觉二小姐这次回来之后,气场全变了,变得有些不像她。
刚刚我经过她卧房的时候,不小心瞥见她对着梳妆镜魔怔了一般揪着自己的头皮,扯下了好几绺头发,看着忒吓人了。” “好,我知道了。” 凌墨虽不知这一个星期里,凌甜经历了什么。
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凌甜回来的第一件事,一定是向自己复仇。
秦北冥走出凌墨的卧室之后,迎头又撞上了浓妆艳抹,还画了个大红唇的凌甜。
“小秦医助,这么巧?” 凌甜见秦北冥欲绕道而过,旋即拦在了他跟前,频频向他抛着媚眼,“小秦医助真是偏心!论姿色,我也不比姐姐差吧?你怎么就不看看我?” “让开。” 秦北冥一脸冷漠,鹰隼般犀锐的眼眸令人望而生怯。
若是以往,凌甜特定会被秦北冥身上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气质所震慑。
可现如今,她也算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行事上自然不似之前那般瞻前顾后畏手畏脚。
“小秦医助,我姐姐好玩吗?” 凌甜见秦北冥油盐不进,也不气馁,纤纤素手于不知不觉间攀上了他的胸膛: “想不到你居然喜欢姐姐那样木讷的,口味可真是独特。
真不知道姐姐有什么好?毫无情调,且不解风情,躺床上跟木头一样。
小秦医助,要不要和我试试?” “放开你的脏手。” 秦北冥厌恶地将她的手狠狠地甩到一边,头也不回地出了凌宅。
“呵...不过是一位穷医助,拽什么拽?” 凌甜瞅着秦北冥远去的背影,冷不丁地翻了一记大白眼。
虽说秦北冥这副皮囊确实是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但仅凭这一点,还不至于让素来势力冷漠的她转而对秦北冥抛出橄榄枝。
之所以想方设法地想要将他钓到手,不过是习惯性地想要抢走凌墨所拥有的一切。
这其中,自然包括凌墨爱上的男人。
…… 是夜,圆月当空。
欧阳斌正在滨江别墅中悠然自得地品着红酒。
他翘着二郎腿,跟着老式留声机里播放的古典歌谣摇头晃脑地哼了起来。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留声机突然像是卡碟了一般,古典歌谣瞬间成了凄凄惨惨戚戚的哭嚎声,令人毛骨悚然。
欧阳斌兴致锐减,不耐烦地关了老式留声机,便懒洋洋地朝着卧房的方向走去。
前脚刚跨入卧房,他便透过窗外的森森白月,瞥见了床上高高鼓起的一团。
“毓儿?” 欧阳斌试探性地唤了一声,一只手已经悄然地朝着墙壁上的开关摸去。
啪嗒—— 啪嗒—— 啪嗒—— 接连摁了好几回开关,发现卧室里的吊灯怎么也打不开,他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毓儿,是你吗?” 欧阳斌站定在卧室门口处,迟迟不敢踏入卧室一步。
除了他和身边的亲信之外,只有苏毓能够自由地出入他的居室。
难道,这当真是苏毓心血来潮,同他耍起的小浪漫? 可问题是她十分在意肚子里的孩子,一般情况下又怎么可能主动地躺在他的床上等着他? 思及此,欧阳斌心中警铃大作。
他下意识地退出了卧房,从书房中取出了一把手枪,旋即又给AK43拨去了一通电话。
奇怪的是,AK43今儿个好似人间蒸发了一样,既不见人影,又不接电话。
事实上,今儿个一早,AK43和AK44就已经被秦北冥断去了手筋脚筋,被警方抓获之后,因伤势过重,就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至今尚未苏醒。
而他们身上的异能,亦被主治医生探知。
这会子,近乎全临江关于神经内科的医生全都围绕在这二人的身边,激烈地议论着AK43和AK44身上的异能究竟是从何得来。
欧阳斌听闻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占线声,愈发觉得情况不大对劲儿。
173 三爷失联
与此同时,欧阳斌手下驻守在别墅外围的保镖们听闻欧阳斌的惨叫声,瞬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为首的AK42麻溜地掏出了插在裤兜里的长管手枪,二话不说,直接率着一众黑衣保镖闯入了别墅,来势汹汹地朝着正挟持着欧阳斌的凌墨而来。
“该死...” 凌墨原以为一针管就能置欧阳斌于死地,突然生出这样的变故,显然是她始料未及。
另一边,为首的AK42得见欧阳斌如同瑟瑟发抖的小鸡仔一般被凌墨桎梏在臂弯之中,手中长管手枪不偏不倚地瞄准了戴着镀银面具的凌墨,愤怒地咆哮道: “再不放开我们老大,小心我一枪崩了你的脑袋!” 凌墨细数着鱼贯而入的二三十号人,为了保命,本该扎向欧阳斌喉管的针管终是没有扎下。
侧目盯着一窝蜂涌入别墅里的黑衣保镖们,她猛地勒紧了欧阳斌的脖颈,冷冷地开了口: “即刻放下手中的枪支,不然在你们开枪之前,我就杀了他。” “还不照做?” 欧阳斌素来惜命,深怕自己有个三长两短,忙朝着眼前的黑衣保镖们递着眼色。
“是。” 黑衣保镖们见欧阳斌都发了话,只得乖乖照做,纷纷将手中的武器放到了地上。
武器一离手,凌墨深怕再生变故,遂又开口冷喝道: “将双手高举过头顶,在客厅放映墙前列好一字长队。
没有我的指令,不得轻举妄动。” 闻言,黑衣保镖们面面相觑,犹犹豫豫了大半天愣是不愿听从凌墨的指示。
他们一行整整三十余人,若是全部豁了出去,抄起枪支往凌墨脑袋上蹦上两枪,她绝无生还的可能。
可问题是,欧阳斌生性多疑,他们要是以这样凶险的方式将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