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清誉。” “你不必担心。
除了田妈,没有人会来敲我的房门。” 秦北冥摇了摇头,煞有其事地道:“我这么大一个人藏在你的卧室中,始终不太妥当。
再说,我还有要事在身,也不便在这儿多做逗留。” “好吧。
你等等,我这就给你找件你能穿的衣服。” 见他执意要走,凌墨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拉开衣柜就是一通翻找。
挑挑拣拣了好一会儿,她才挑出了一件带着嘻哈风的大码T恤。
“三爷,要不试试这件?” 凌墨将手中的黑色T恤在他眼前摊开,兀自说道: “你要是觉得不合适,我就问福伯或者刘叔借上一件。
要是穿不惯T恤,我也可以顺上一件我爸的衣服,暂时来应应急。” “我看着挺合适。” 秦北冥接过凌墨手中的大码T恤,二话不说,直接就往身上套。
原以为会挺合身,可穿在自己身上之后,却成了紧梆梆的紧身衣。
“三爷,这衣服好像太小了。
你先换下,我去给你找一件大一些的。”凌墨瞅着秦北冥好似要炸裂开来的胸肌,有些头疼地道。
“不用。
我有洁癖,穿不了别人的衣服。” 秦北冥如是说着,正想推门而出,深黑色的瞳孔突然好似变异了一般,遽然间往边缘处扩了一整圈儿。
凌墨上一回得见他这般模样,还是在他完全丧失理智的发病期间。
难不成,他又要发病了? 想到秦北冥发病时的可怕模样,凌墨心里头咯噔了一下,不自觉地后退了好几步。
此时此刻,秦北冥也只想快些离开凌宅,免得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
然而,他的手还未触及门把手,不知怎的,好似触电了一般缩了回来。
怔怔地对着卧室房门愣了好一会儿,转身之际,他好似变了个人一样,直愣愣地朝着凌墨逼近,直至将她逼着墙角。
“三爷...你...” “你看起来...很好吃。”秦北冥俯下身,深嗅着她身上的香甜气息,下一瞬直接将她抱上了床。
“你做什么?” 凌墨警惕地捂紧了衣领,另一只手,已经朝着药箱里的针具探去。
秦北冥置若罔闻,单膝跪在床沿上,死死地摁住了她的腰肢,好似在琢磨着该从何处下手好一些。
“三爷,你冷静一点,千万别被心魔控制住了自己的心智。” “别说话。” 秦北冥做了个噤声的姿势,为了不让自己因她的声音而分神,倏然俯下身,不偏不倚地噙住了她的唇。
“你要是再不放开,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凌墨被他凶狠地咬了一口,唇齿间盈满了血腥气。
饶是嘴里撂着狠话,指间的银针依旧没往他死穴处扎。
“果真好吃。” 秦北冥依旧没能听清凌墨所言,稍稍直起了身,回味着她弥漫着药香气的血液,整个人飘飘然,如坠云间。
察觉到凌墨挣扎得厉害,索性将她的双手固定在了头顶之上,又一次地咬上了她的唇。
他咬得很用力,分秒间就扎破了她的皮肉。
“三爷,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咬?” 眼见着反抗不过,凌墨只得尽可能地抻长了脖子,示意他别再咬她的唇,脖子上血厚,耐咬。
秦北冥垂眸扫了眼她白皙的脖颈,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感受到大量的鲜血在口中弥散开来,他焦躁的情绪亦在须臾间得到了极大的舒缓。
也正是因为情绪上的放松,他才注意到,凌墨香软的身体似乎也十分的诱人... 不可控地动了欲念之后,他压根儿没想过放过她。
满脑子都是将她直接占为己有的可怕想法。
“秦北冥,你不要得寸进尺!” 满脑子都是将她直接占为己有的可怕想法。“秦北冥,你不要得寸进尺!”
171 凌甜回归
想法几经发酵后,内心深处的欲望就如同高山滚石一般,一旦开始,就很难再停下来。
正如此刻的秦北冥,一边拼命地克制着自己,凭着最后的理智试图着将凌墨推开。
另一方面,他又不舍得就这么放她走。
每每松开手的瞬间,总会突然反悔,将双膝死死地顶在她身侧,使得她想逃却怎么也逃不掉。
“秦北冥,你放开!” 凌墨皱了皱眉,几度拨开了他愈发不规矩的手。
可让她愈发气闷的是,他不仅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甚至还开始撕扯起了她的衣物。
“秦北冥,你混蛋!” 凌墨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之后,又气又恼,再顾不得那么许多,对着他拳打脚踢了起来。
早知道发病中的他这么危险,她就该随身携带着防狼喷雾之类的玩意儿。
现在倒好,仅凭手中的银针,她哪里应付得了他? 即便他们二人的身手旗鼓相当,但他们体格上的悬殊差距,就注定了凌墨势必会出于弱势的一方。
平素里,秦北冥自然不会胡来。
可发病期间的他,就像是被激怒了的狂躁猛兽,完全不懂得何为怜香惜玉。
“秦北冥,你能不能冷静一点?” 挣扎了好一会儿,凌墨的体力透支得有些厉害。
因着自己的没用,她气得双眼发红,本就不怎么好的情绪亦于须臾间濒临全面的崩溃。
秦北冥怔怔地瞅着瞬间不动弹了的凌墨,看着她可怜兮兮一副要哭了的模样,瞬间清醒了过来。
“墨墨...” 他晃了晃剧痛不已的脑袋,赶忙松开了身前的凌墨,反射性地后退了几步,急声道: “快走!” 没了秦北冥的桎梏,凌墨倏地从床上坐起。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还没来得及拉上拉链,就着急忙慌地往门口的方向跑去。
秦北冥极力地克制着自身的欲望,却还是不可控地伸出了手,想要将她抓回。
不得已之下,他只得阔步行至药箱前,随手抓了一支针管,狠狠地朝着自己的大腿扎去。
下一瞬,针管“哧”的一声刺破了他已然褶皱不堪的西装裤,殷红的鲜血于须臾间蔓延开来。
“你...” 闻声,凌墨回头看了眼站在光影中狠狠地扎着自己大腿的秦北冥,刚搭上门把手的纤纤细手,又鬼使神差地收了回来。
显而易见,秦北冥的情况明显要比上次发病来得棘手。
她要是不管不顾地逃了出去,留他一人在屋中指不定还会发生更为危险的事。
再者,秦北冥明明就是为了救她,替她挡去了致命的伤害后,才变成了这副模样。
她又怎么能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无情无义地撇下他? 如是一想,凌墨终是鼓起了勇气,径自朝他走去。
“三爷,你别紧张。
先把针管放下,别这么伤害自己。” 她试着夺过秦北冥手中的针管,不成想,却被他一把推开。
“快走!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秦北冥因着极度的痛苦,单膝磕在了地上,低哑的声色带着明显的颤意。
凌墨看着大半张脸隐匿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