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6 章(1 / 1)

法医王妃:我给王爷养包子 王妃凉凉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法把她的手拿起来。

“死者是昨日什么时候发现死亡的?”

包知府答道:“是在酉时,婆子进来安抚新娘子,才发现了新娘子满身鲜血,过去一推,头颅便自己滚落到了床榻中央,吓得婆子惊叫一声后,活生生的昏死在当场。”

苏七蹙了下眉,这么算的话,死者的死亡时间还没超过二十四个小时,尸僵还没有到缓解期。

可她的尸僵硬程度实在是太诡异了,如同被冰冻过似的,硬邦邦的压根掰不直。

苏七又试了试她的其它部位,跟双手一样,僵硬得异乎寻常。

她只能凑近了去看死者的十指,指尖微微泛粉,与苍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最后她才看向死者颈部,割口的皮肤明显的生活反应,显然死者被割头的时候还活着,可看她的脸部表情,又没有一丝痛苦挣扎。

苏七压下这一点,仔细的盯着割口看。

不管是喉道还是颈部肌肉组织,极其的整齐,没有被反复切割的痕迹。

要做到这种程度,凶手必须是会武的,而且,他的凶器十分的削薄,且锋利无比。

确定没有有用的线索后,苏七才将死者的头拿起来,她头上的凤冠还在,发髻仍然一丝不苟,跟她的身体一样,她的脸部也是僵硬的。

就连眼皮也没办法撑开,宛若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一般。

苏七的眉心又是一拧,她试了好几种办法,都没办法令死者张嘴或者撑开她的眼皮,只能暂时把头颅放下,转身朝祝灵看去。

“你姐姐当年也是这样的全身僵硬?”

祝灵点点头,“嗯,放了足足三日,我们才能为她换上寿衣。”

一股从未有过的凉意,从苏七的脚底升起,迅速蔓遍她的四肢百骸。

新娘、割头、僵硬,这几个关键点总能让她想起毛骨悚然的灵异事件。

但她知道,这个世界上并没有鬼,最为可怕的还是人心。

当即,她稳了稳心绪,朝四周扫视一眼。

在窗户的边缘处,有可疑的血点。

她立刻走过去,仔细看了一眼木窗。

包知府也紧步跟上来,主动朝她解释道:“这扇窗当时是合着的,因为发现了血迹,所以我们赶来后,曾经打开查看过。”

第219章 诡异的无头新娘案

第219章 诡异的无头新娘案

苏七点点头,把窗户轻轻的打开。

“你们只是打开了窗户么?可有做过什么?”

包知府摆摆手,“只是瞧了上面的血迹与痕迹,没有翻动过的。”

苏七不再说话,仔细查看起来。

在木窗框的底部,有明显的血滴,以及红色的指印。

像是凶手抓住过这处借力,跃出窗户一般。

但是指印只有四个,从间距轮廓来看,缺少了一个尾指的指印。

她抬眸看了看外面,新房的外面是院子,穿过几棵果树之后便是院墙。

苏七转身从大门离开,绕了一圈走到窗户外面的院子,包知府与祝灵始终跟在她的身侧,见她正在查看地面,包知府再次说明道。

“昨日我们来的时候,也曾经搜查过地面的痕迹,可丝毫看不出有人踩过草地或其它的地方,从窗户的情况来看,凶手身上是沾过血的,可从这里开始,其它地方我们翻遍了都没有看到血迹。”

说到这里,包知府指了指一个方向。

苏七顺着他的指向看过去,那里果然有明显的血迹。

祝灵凑近苏七,压低了声音开口,“我给苏姑娘的东西,正是在此处的草丛里发现的。”

苏七看了她一眼,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在包知府说的有血迹的地方旁边,长满了青草,那块往生门的令牌正是在青草丛里被发现的。

她重新搜了一遍院子,的确什么线索都没有。

凶手仿佛凭空消失,诡异得宛若灵异事件。

她没有泄气,站到地面有血液痕迹的地方,仔细的向四周观察。

这时,她发现了墙面似乎有一个小孔,像是被什么东西钻过,入壁三分,孔眼很深。

苏七蹙了下眉,外墙的其它地方都十分整齐干净,唯独这里出现了一个小孔,着实有些碍眼。

丁家是大户,他们应该不会允许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所以,制造出这个孔的人只有凶手,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让包知府派了一个官差去问丁府的人。

最后得到的答案如她猜测的那样,大婚前一日,家丁还重新检查了一遍院墙,并没有发现外墙上有孔。

苏七明眸微敛,想了好久都没想明白,凶手留下这么一个孔是因为什么。

突然,她的视线里出现了院墙,凶手没有留下离开的痕迹,难道……

一个大胆的猜想霎时在她的脑海里形成,她快步朝院墙方向走去,因为她个子矮,所以让人找了一张凳子过来,踩在上面一寸寸的查看院墙上面。

终于,她在院墙的上面某处,发现了跟外墙上面几乎一样的小孔,深入三分,像是曾经钉过什么东西一样。

她回眸朝房子的外墙方向看去,假设两个小孔间形成一线,中间有一条绳子扯着,那凶手就能不留下其它痕迹便离开院子。

至于他身上的血滴为什么也没有再出现,很有可能是他将染血的外袍脱了下来。

思及此,苏七站在凳子上朝外面看去。

外面有好几条小道,曲曲折折的通向别的院子。

“昨日的酒席摆在什么地方?”

一个家丁闻言,立刻也踩到凳子上,给苏七指了一个方向,“姑娘,昨日的洒席就摆在那处园子里,您看,连婚宴搭的戏台子都还未拆呢。”

家丁说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戏原本是要唱足三日的,可眼下……”

后面的话,家丁没有再说下去,苏七也能完全明白。

这戏是唱不下去了,发生了这样恐怖的事,好端端的喜事变丧事不说,还会惹来其它人的指点与闲话议论。

苏七下了板凳,见在这里没有别的线索可查后,才让包知府派人将尸体先送去义庄。

她想了想,转头看向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祝灵,“你刚才跟着我一起看了现场,我查到的线索,你大多也看到了,虽然我知道你不想回忆当年发生的事,但我还是得请你好好想想,你姐姐的案子与眼下这桩案子,中间还有没有别的共同点?”

祝灵没作声,眸眼垂着,像是陷入沉思。

苏七能够看到,她的眉头拧成一团,似乎有化不开的愁绪在之中盘绕。

良久,她才抬起头回道:“我姐姐大婚当日,也请过戏班子过来庆祝,但关于苏姑娘刚才看到的小孔,当年我们没有人注意过这一点。”

苏七眯了眯眼,‘戏班子’三个字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再结合凶手利用院墙与外墙牵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