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5 章(1 / 1)

法医王妃:我给王爷养包子 王妃凉凉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那股莫名的亲切感在放大,她这才明白,她跟他之间有血缘关系,这是她无法逃避的事。

“娘亲,行么?”小七抱紧了苏七的脖子,故意跟她蹭了蹭鼻子,“我保证,我只在父王不在的时候喊,绝对不会让父王听到的。”

而且,就算他爹听到了,他爹似乎也没有什么意见。

苏七被他软软的身体贴着,脑子里的想法一空,直接心软的点头,“好,那只许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这样叫。”

“娘亲,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小七高兴的又想起身蹦几下,被苏七拉住。

“好了,明日我们还要赶路,你先躺下,我给你讲故事。”

小七乖乖的躺到苏七身边,枕着她的手臂,窝在她怀里,在她好听的童话故事里慢慢的睡着。

次日一早,苏七才刚给小七穿戴好,房门便被人敲响。

打开门一看,外面站着的人正是落影。

“苏姑娘,祝灵姑娘已经到了,正在客栈外面等着,主子吩咐过,我陪着苏姑娘同去山海城。”

苏七点点头,“那你再等我片刻,我带上东西便来。”

“好。”

苏七重新把门合上,她要带的东西其实也不多,布袋子里的药都用完了,只剩下她易容用的胭脂水粉与柳叶刀、短刃。

另外还有从夜景辰那拿到的三朵雪芽花,她也一起带上。

一切准备妥当,她才带上小七出门。

夜景辰正站在长廊上等她。

小七昨天说过,今天会原谅他爹,当即软糯软糯的跑过去,在离他尚有一步远的时候站定,双手紧贴在身侧,有些拘谨的说道。

“父王,我与苏姐姐要去山海城了,我会与大白照顾好她的。”

夜景辰默了默,忽然倾身,抬手摸摸小七的头,“好,记住,你是男人。”

小七黑溜溜的眼睛瞬间瞪圆,有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有点温柔的男人,居然是他家冷冰冰惯了的爹?

但他爹说得对,他也是男人,男人就该顶天立地,天塌下来了也要扛着,他不止要照顾好自己,还要保护好娘亲。

小七的小身板迅速挺直,认真的点点头。

苏七牵上小七下楼,一共有三辆马车,祝灵与顾隐之各自单独一辆,苏七与小七的马车则由落影负责赶。

祝灵全程没有跟顾隐之说过一句话,却也没有阻拦他跟着同去。

山海城离隐一城的确比较近,走官道,只需要半天即到。

关于案子的事,苏七也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祝灵,打算到了山海城再说。

下午的时候,马车入了山海城,停在一处大宅子的外面,苏七带上小七下马车,只见牌匾上面写着苍劲有力的‘祝府’二字……

第218章 她与他的虐恋情深

第218章 她与他的虐恋情深

祝灵面无表情的走过来,“这是我家,先安顿好之后,我再带你去看案发现场。”

苏七看了祝灵一眼,随即点点头,“好。”

整个过程,祝灵都没看顾隐之一眼。

这时,有家丁闻声从里面走出来,在见到祝灵之后,立刻朝里面高喊一声,“是二小姐回来了。”

很快,又有几名家丁从里面迎了出来。

他们先给祝灵行礼,而后又将视线落到顾隐之的身上,“大姑爷终于肯回来了。”

苏七诧异的瞪圆了眼睛,她万万没想到,顾隐之居然是祝家的大姑爷,所以,他是祝灵的姐夫?

顾隐之抿了口酒,眼角余光里全是祝灵无动于衷的模样。

他的唇角扬起一抹苦笑,带了几分醉意的朝家丁抬手,示意他们去忙自己的。

苏七没作声,牵着小七跟在祝灵身后往里走。

祝灵的父母十分好客,知道自己女儿带了客人回来后,立刻安排了最好的住所。

跟祝灵对顾隐之的态度不一样,祝父祝母对他十分心疼与担心,见他酒不离手后,立刻安排着下人去煮些暖胃的汤食给他。

苏七让小七与大白留在祝家,落影贴身照料,她则跟祝灵出了祝家,单独往案发现场而去。

路上,苏七才从祝灵那了解清楚事情始末。

原来,当年她姐姐嫁给顾隐之,在新婚之夜惨死,头颅被割,鲜血染透了嫁衣。

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在寻找凶手,只可惜,当年的案子变成了悬案,凶手仍在逍遥法外。

她这几日回到山海城,昨日便发生了一桩无头新娘案。

与她姐姐当年一样,也发生在新婚之日,她的直觉告诉她,定是当年的凶手出现了,所以她已经与山海城的知府说好,保留案发现场与尸体,她连夜赶去隐一城请苏七。

苏七蹙了下眉,“新娘子死的时候,头颅是完全被割断的?”

祝灵点点头,似乎是想到了当年她姐姐的事,她垂在身侧的双手下意识的收紧,好半晌才开口,“凶手割颈之后,头颅还放在颈部,若不是血腥味掩不住,会让人觉得如同还活着一般。”

苏七睨了一眼祝灵,如果她猜得没错,祝灵对顾隐之的恨意,应该始于她姐姐的死。

只是,顾隐之明明是对她有情的,为什么当年娶的却是她的姐姐?

这些只是他们的私事,苏七也没再多问。

很快,她们到了府衙。

山海城的知府包如文与祝家有旧,所以对祝灵十分客气。

他是个中年人,一身正气,不像张柳宗那样世故。

在他的带领下,一行人又赶往了案子的发生地,城西丁家。

丁家也是大户,娶妻的正是丁老爷的长子丁良安,而在新婚夜被割头的是丁良安的正妻肖彩儿。

整个丁家弥漫在一片悲伤与恐怖的气氛当中,丁良安的院子被封了,好几个官差正守在外面。

苏七才走到门口,鼻腔里便涌入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她拿出手帕当口罩般系上,包知府与祝灵也学着她的样子照做。

苏七一边往里走,一边朝包知府问道:“可有手套?”

包知府点点头,将手套替给苏七,“苏姑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苏七戴上手套,推门进入新房。

房间里的摆设与装饰全都用了大红,红色的喜球还高高挂着没有拆除,房间里的新娘,却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包知府的确将现场保护得很好。

死者坐在喜床的中央,双手还规规距距的放置在腿间,头部却滚落在床上,双眼闭着,表情柔和,仿佛是在睡梦中被人害死的一般,压根没有感觉到疼痛。

床上,地板上,到处都是喷溅似的血迹。

苏七抿了下唇,因为包知府之前已经说过,死者家人同意剖尸,所以她直接上前,先动手检查尸体的表面情况。

死者穿着嫁衣,嫁衣表面没有任何被损坏的迹象与痕迹。

苏七想拿起死者的手看看,可死者的手十分僵硬,她第一次轻飘飘的拿,压根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