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9 章(1 / 1)

未来丞相是我夫 插柳成荫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令人心生愉悦。

只是前方的草甸之上,放大红牡丹被褥,实在是有些煞风景。

清澈的水面之中,映女子柔白的肌肤,只是细看会发现有不少斑斓的红块。

女子一旁,有一男子伴在身侧,一滴水从他发间滑落,顺他如远山起伏的背脊而下,滴在水面,泛起点点涟漪。

男子抬女子的脚,正在她按捏细嫩的小腿肚。

女子酸痛难耐,一手搭在男子背上,冷张脸:“……轻点!”

吴惟安抬起头来,有些无奈:“夫人该多动动了,也就昨日午后跑了一小会儿,怎就如此了?”

纪云汐提醒他:“你还有七万五千两在我这。”

吴惟安顿了顿:“夫人难道还想赖我不成?”

纪云汐冷哼了一声。

吴惟安轻笑:“夫人这可不仁道,难道我昨晚没伺候好吗?”

闻言,纪云汐没说。

此刻她依旧浑身有些发软。

到底是小倌馆学了一身‘艺’出门的,伺候人的本事纪云汐也不得不承认,乃世间一绝。

她抬头看了看上方的阳光,问道:“于家你要怎么解决?”

吴惟安:“只要于从槐一。”

于从槐一,于家必大『乱』,于青自然能自己想办法上位。

于青递来的信中,想要吴惟安帮他解决的,也就是杀了于从槐。

刚好纪云汐想看看他身后势力如何运转,吴惟安便顺道带纪云汐过来看看。

否则这些小事,吴惟安根本无需亲自跑一趟。

纪云汐嗯了一声:“今晚能解决掉吗?”

吴惟安:“不能让他多活几日么?”

纪云汐:“今晚解决掉罢,而后明日启程回凉州。”

吴惟安:“夫人这么急回吗?现下只看了个渝州,还有其他地方……”

“不用。”纪云汐断他,看了看天边愈发毒辣的日头,就想快些回到凉州的冰块房里,而不是在路上日夜兼程,被这狗男人带跑来跑去,“我大概了解你的势力了,其他地方也就不用去了。你事后拟一份各地人员名单我就行。”

吴惟安跟她看了看天边的日头,笑了下:“行罢。”

吴惟安想了想,道:“不过渝州还有些地方不错,可以逛逛。若夫人对春风馆有兴趣……”

纪云汐瞥了他一眼,冷血无情道:“没有兴趣。”

吴惟安:“…………”

纪云汐勾了下唇,忽而道:“你带我来渝州,是想让我知道,你以前很抢手?”

吴惟安仰头看了看天,没说。

她起身,从水里站起来,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一步步到岸边去了。

两人洗漱完后,纪云汐摘了面具,用了自己的身份,舒舒服服住进了精致的宅院中。

昨晚近乎一夜未睡,她沾了枕头就昏睡了过去。

待纪云汐醒来后,已到了晚上。

她『揉』了『揉』太阳『穴』,从床上起身,便看见吴惟安在穿夜行衣。

纪云汐挑眉:“你要亲自去于家?”

两人在一起也一年多了,他这个人,来都爱隐藏在后头,一般不会自己亲身上阵。

他在渝州还有不少势力,真想杀于从槐,根本不用他自己动手。

吴惟安偏过头来,眨了下眼睛:“于从槐是老熟人,我当亲自见一面。”

纪云汐总感觉他这是说自己的,她抿了下唇,顺他的头往下,看看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么『药』:“老熟人?”

吴惟安接过头,认真道:“嗯,于从槐是渝州我花钱最多的人。”

纪云汐啧了一声:“这么说,你是男女通吃了?”

吴惟安微微一笑:“差不多罢?于从槐前前后后,加起来在我身上也花了两三万了。可他连我手都没『摸』到。”

当然,有一半是他自己取的。

当然,这他自然是不会说的。

纪云汐看他,摇了摇头,摇了摇头。

她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他:“吴大人。”

吴大人哎了一声。

纪云汐是真心发问:“既然一个渝州,你就卖了这么多。这些年,你何还身无分文?”

吴大人心微微一疼:“……用的也快。”

而且,他之所以卖身,还不是因其他地方缺钱。

以前,他还是自己做生意的。

但是只要他做生意,水、火、雷电各种各样的突发事故,能接二连三发生。

而且都不是人,均是天意。

吴惟安压下这些不愉快的往事,问道:“夫人可要一起?”

纪云汐:“?”

他去杀人,问她要不要一起??

纪云汐:“不。”

吴惟安有些可惜,但也没说么,怕多说惹得他夫人不快,收不到卖身尾款。

*

吴惟安潜入于家时,于从槐正在男宠颠鸾倒凤。

男宠长得有几分像吴惟安张面具。

吴惟安立于幽暗之中,细致耐心地观摩了全程。

他些本事,就是这般学的。

□□已近尾声,于从槐忽而掐住男宠的脖子,阴冷道:“你不是他!”

下一瞬间,面『色』『潮』红吴惟安的面具有几分相似的男人,便这般咽了气。

吴惟安轻叹了一声。

这一幕多好,他精挑细选了渝州,带纪云汐前来,一来就是想让纪云汐看看这于从槐对他的‘深情’。

可惜他夫人不接招。

算了,这也不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

吴惟安一剑劈过去,床上的于从槐便不明所以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吴惟安从幽暗中现身,将于从槐身上的玉戒解下,从善如流地『摸』出了金库的钥匙。

在拿钥匙去于家金库前,吴惟安忽而回头,量了一下这个房间。

这是于从槐召男宠女宠侍寝的专用房间,里头有很多小『药』罐,小玩意。

吴惟安想了想,悉数将桌上的小『药』罐推进了包袱之中。

至于小玩意,他嫌脏,没要。

*

十日后,凉州。

圆管事揣手,隐在竹林之下,垫脚探头往右前方看去。

夫人避暑回来后,他家公子行事愈发神秘,令他们空出了一个房间,每日一个包袱接一个包袱来往于卧房与这偏房之间,也不知在运些么。

有点像银子?

可他公子哪来这么多银子?

夫人最近账上现银也不多,有一笔大生意前后用了五万两黄金。

虽然圆管事很想知道是么大生意,但他没敢问。

夫人的意思很明白,他把钱管好,把家里的衣食住行安排好就成。

其他不要多问。

圆管事看看,忽而觉得有些不对。

他脖颈间一凉,一把精致的小剑赫然就贴在他脖子处。

圆管事还算镇静:“公子,毒娘子还未回来,老奴特想来问问您,可要派人去找。”

吴惟安收回从于家库房里取的剑:“不用。”

最近家里闲杂人等越少越好,多了不安全。

他眯眼看圆管事:“你来这做么?”

圆管事忙退后几步,朝他躬身:“老奴说了,是毒娘子一事。”

吴惟安冷笑了一声,杀机四伏:“念在多年的主仆情,我放你一回。我说了,这偏院,任凭何人进了,都格杀勿论,懂了吗?”

圆管事微微松气:“是。”

落下这句,圆管事便匆匆离开了。

一刻,他是真的感觉到了来自公子身上的杀意。

吴惟安冷眼看圆管事消失,推开了偏房的门。

偏房里空『荡』『荡』的,但每一步都设下了机关。

他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