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2 章(1 / 1)

太空烽火 作者不详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道。但必须在提伯特那节日期间,我们不会再有更好的机会了。节日的气氛将会掩护我们的行动。”

“这倒是一个好机会,”科佩特说,“用最小的冒险争取最大的破坏效果。”

会议结束了,参加会议的人都各自怀着自己的想法,静静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曾经答应伊琳娜要帮她建立一个医疗中心的托勒,看着他们各自奔向自己的岗位,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这么多人就要卷入到一场暴乱之中,而受到责难的却是费瑞人!面对形势具有讽刺意义的转化,托勒难过地想,我是对的吗?我回来本是为了解救费瑞人的,但通过我的行动,费瑞人却被卷了进来。

局势的发展简直太快了,现在的间题已经不再是有关个人的生存……而是战争。

除了几次短促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偷偷的会晤,贝斯洛整整一周都没有看见萨塔拉。他正被分离的痛苦所折磨。白天,他闷闷不乐地在船甲板上晃荡,而夜里,他的灰心和郁闷就更加剧了。只要不和安西,他的门特说话,他的心就感到空荡荡的。除了在即将到来的旅途中某个时刻能和他心爱的人见上一面之外,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提起他的兴致。自从萨塔拉转乘了另一条船——说是不愿因她在船上出现而伤害贝斯洛,可这恰恰是对贝斯洛更严重的伤害——他的大部分时间都是生活在悲惨之中。

即使是在夜里,太阳雨的壮观也很难提起他的兴致。他失去了他的爱,他的好心情,甚至连尊严也所剩不多了。他沉湎于自怜之中,似乎这才是他孤寂心灵中惟一的慰藉。

安西故意对贝斯洛的悲惨心境视而不见,但尽可能地以有关费瑞人的生活和思想的长篇大论转移他的注意力。可在这些插曲之中,贝斯洛丝毫也无法忘记自我,从自己的心理郁闷中走出来。门特安西是一个聪明的教师,他以一个站在更高处思索人生的角色同贝斯洛说话,尽管他实际上比贝斯洛大不了几岁。先不说他那敏锐的思想,就看他那黑色的眉毛下面如淘气孩子一般闪烁着的棕色眼睛,就可看出他的年轻。

贝斯洛充分利用了与他的门特谈话的机会,他们经常好几个小时连续交谈。尽管,门特尽可能地把自己的时间都给了他,但他仍然有许多空闲下来的时间。伯里本也注意到贝斯洛的情绪,便把更多船上的活派给他来帮助他摆脱困境。虽然这样,贝斯洛的旅途仍然无法快乐如初。

“你一定在想我们很残酷。”有一天晚上,贝斯洛到安西这里与他一起讨论教义的时候,安西这么说。

“残酷?”这个词让贝斯洛吃了一惊,他不时地摇着头,连耳朵也摇摆起来。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一点也没有。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让你和心爱的人分开是一个痛苦的事。”

“呀呵,”贝斯洛表示赞同。“我猜也是的。”

安西长时间地看着他,最后说道:“告诉我,道德之神是怎样居于优势地位的?”

于是开始了他们的功课,但至少贝斯洛知道他的门特还是理解他的。这给了他的心灵一丝慰藉,但看见萨塔拉给他的慰藉更大。不幸的是,他只有在船队停泊的时候才能看见她,现在离船下一次靠岸还有五天的时间。

这天早上一大早,他发现杨丹身上裹着一条猩红色的毯子,独自坐在甲板上,就在她的旁边躺了下来,双手枕在头的后面,闭上眼睛,感到新油漆过的木板的温暖从他背上传了过来。“我再也不愿起来了。”他幽幽地说。

“欢迎你到俱乐部去。”她说。

她的回答如此冷淡,贝斯洛吃了一惊:“你,也不高兴?”

杨丹没有回答,她的眼睛定定地望着水面。

“你想要同我说俱乐部的事吗?”贝斯洛问。

她用发红的眼睛看着他:“如果我要想同你说这个,我还用整夜都一个人坐在这里吗?”

“你在这里坐了一夜?”

她点了点头,抬起手来擦掉眼泪,把头发向后梳了梳。

“是什么让你不愉快了?”贝斯洛的悲凉心境,使得他对别人的感情格外敏感。

“什么都不能让我感到愉快,”她回答说。“我以为这次旅行会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可现在,我越来越觉得,我不该来。”

“你可以再说一遍。”

她用他所无法破解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我听说你最近遇到一点小麻烦。”

“你说话的口气就像我罪有应得似的。”贝斯洛叹了一口气,“事实上,我没有做任何事情,但结局却是这样。”

“镇定,因为你至少还有萨塔拉。”

“呀呵,我最后一次看见你时,你正疯狂地迷恋艺术。”

“别说了,贝斯洛,我不想说那个。”

“噬!我总是听人说:‘别说了,贝斯洛!别说了,贝斯洛!我不愿意谈这个。

我不愿意谈那个。你是唯—一个在这个星球上得到个人感情的人,你还说什么呢?’每个人都向我发出这样的感慨。哦,我可烦透了。”

杨丹的口气缓和下来,她笑了笑:“你发狂的时候,你的耳朵就变成粉红色。

你知道吗?”

“呀呵!”

“对不起,贝斯洛,我向你道歉。”

“好,”贝斯洛颇为大度。“我们地球人应该紧密团结。”

“够了,”杨丹喊道。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怕是犯下了一个最可怕的错误。”

“你说的还是托勒吗?”

杨丹点了点头。

“咝!”贝斯洛的牙齿间发出咝咝的声音。“我不知道给你说些什么。”

“就是这样,我已经想了很长时间了。”

贝斯洛什么也没有说,两个人静静地坐着,听着水的涟漪声,发动机的回响声以及船行驶在两岸都是林立高山的山谷中风的招展声。白色的阳光照在陡峭的悬崖上,银色的光线洒落在岩石上。船正沿着漫长而惋蜒的河道向着上游的鱼港驶去,船上的甲板轻轻晃动着。

“我应该和他一起去的。”杨丹轻声说。她还是第一次对自己承认这一点,一旦话从嘴边出来,她就觉得事实果真如此。

贝斯洛立即作出了反应:“你怎么能知道呢?我的意思是说,他是那么不切实际,听起来就像……像是演戏似的。怪人——你明白吗?我喜欢过那家伙,但我觉得他的想法很古怪。”

“喜欢过?过去时。”

“对不起,我的时态用得很不合适。”

“你也认为他死了。”

“死了?”贝斯洛的头使劲摇着。“天哪,杨丹,你不应该这么想。”

“为什么不呢?这是可能的,不对吗?”

贝斯洛使劲让自己镇定下来。“可能,”他谨慎地说,“但还有不可能。”‘“一切都是可能的。这就是我们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