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遏,大喊着“废物”“蠢货”之类不雅词汇,接着自己红着眼,拎起一把大砍刀就莽了过去。
这动作,这身法,这姿势,连之前那村子遇见的邪修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李埮看都懒得多看一眼,怕怕两巴掌把以刁钻的角度打的男人晕头转向。
这下男人就算再脑残,也该意识到自己不是李埮对手,不过他一边往后退,却还要一边嘴硬:“你给我等着,敢得罪我末央阁,你见不到今天晚上的月亮!”
“要我是你们阁主,非得设大宴酬谢把你打成这样的人。”
呼!男人只听见一阵风声,李埮就从原地消失,且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并且狠狠的给了后颈一记手刀。
男人意识模糊,昏了过去。
“真恶心,早知道用棍子敲了。”
李埮嫌弃的拍着用手刀的手,不紧不慢的和没事人一样往阶梯之上走。
他没杀男人,因为实在是没什么必要,真杀了,那也就真的和末央阁结下梁子了,划不来。
不一会儿李埮就看见了建筑物的菱角,但在靠近之前,刷刷的几声,五六个中年人,三男两女纷纷从各个方向出现,将李埮围了起来。
“大胆贼子,报上名来!”
其中一中年妇女大喝。
李埮好不紧张的回答:“在下李埮,是来探亲的。”
“探亲?
呵呵,探亲需要对我阁中之人下手吗?
我看你探亲是假,挑事是真!”
一个中年男人呵斥。
李埮不紧不慢的解释:“在下也不想这样,不过刚刚那人行经尤其可耻,为了贵阁荣誉,在下才不得已教训了他一顿,他现在还躺在下边,并且活得好好的。”
“强词夺理!”
“狡辩!”
一男一女唱戏似的先后喊了一声,然后从两面打出可怖武技夹击李埮。
“贼子受死!”
“虽然我也有错,不过你们不可理喻啊。”
李埮撇了撇嘴,右手抓住挂在腰间的玉牌,然后将真气输入进去。
接着让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那两人可怖的武技在距离李埮半米的距离之外,就像是遇见了一堵无形的墙壁,轰一声响,威力看着就大,可李埮还和一个没事人一样,头发都没掉一根。
李埮扫了满面惊愕的五个中年人,淡然道:“我就是来看一下妹妹,没其他意思,如果需要过路费,我给就是,但贵阁若还是要挡着,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之前提过,末央阁是比天狼门还强一线的宗门,而李埮在天狼门尽量低调行事,为何到此却如此高调?
其实他也想低调的,只不过看李佳颖比低调更重要而已。
他有预感,今日一别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有和那小丫头见面的机会,并且或许会是永别。
大夏的帝都,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即使是他也没有百分之百能够脱身的把握。
不过对不知道这层缘由的人而言,李埮的行为显然是有些霸道了,只不过,刚刚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情让他们变得十分忌惮李埮,故而互相对视,想着既然只是见见亲人,也没必要得罪死,于是一人出来问:“你要见的人叫什么名字?”
李埮道:“李佳颖。”
“各位,你们先退下吧,小子,你随我来,不过记住,别做不该做的事,否则休想再从这走出去。”
站出来的男人威胁到。
李埮点头,“这个自然。”
李埮随这个男人来到了一处放满书籍的地方,然后花了些时间从中抽了一本出来,一边嘀咕着“李佳颖”三个字一边翻页,最后一拍书道:“找到了,你随我来,额”可话说着,脸色忽然就变了。
李埮眉头一邹,从他手里抢过花名册,目光一扫便发现了李佳颖的名字。
姓名:李佳颖年龄:十三籍贯:临江现修为:后天中境分配:杂役弟子之前,李埮刻意从荒塔之中选了一本稀世的古籍出来,目的就是让李佳颖他们能顺利入门,并且受到好的待遇。
可李佳颖的名字却出现在了杂役弟子之上如果仅仅是为了杂役弟子,哪里需要他专门赠书?
李佳颖之前便突破到了后台中境,凭自身的实力,别说杂役弟子,在末央阁这种级别势力,即使入外门也不是什么古怪的事!而现在居然仅仅是一个杂役弟子!一瞬间,李埮的目光就变得冰冷无比。
第两百一十章 再见李佳颖
“咳咳,行了,花名册还来,我现在带你过去。”
男人往前走了一些要拿回花名册,注意了一下李埮的表情,不过这一眨眼的时间,李埮眼中的冰冷却和完全不存在似的,表情微微带着些笑意。
“给你。”
李埮将花名册递给他,“劳烦您带路了。”
男人心里头纳闷的嘀咕,刚刚自己为什么心脏会突然揪起来似的无比难受,居然生出了立刻转身逃跑的奇怪想法甩了甩头,做出一副得体的姿态,男人将花名册放回原位,带头走了出去。
李埮扫了眼这一片还挺不错的建筑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男人边走边回答:“外门。”
一路上穿着满身黑的李埮很快就鹤立鸡群的成为了过路弟子议论的重点。
少顷,男人便带着李埮离开了这片建筑,朝着山下走了一段路,然后拐进了一条不起眼的羊肠小道。
小道就是单纯的将路上的杂草荆棘铲除,没有任何多余的缀饰,青砖石阶根本就不存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进深山老林寻宝。
李埮面无表情的跟着,大约一柱香时间,周围的空间开始变得宽阔,隐约能看见远山处一缕炊烟笔直如墨线。
再往里,可见山泉潺潺流下,复行,便能看见一处乡下村子似的泥土房屋。
李埮指着前面问:“杂役弟子都在这边?”
男人点头,“没错,就是这边。”
“不知道估计得以为是深山里某个不为人知的村子。”
李埮话中含着暗讽。
男人不知道是真听不出来还是假听不出来,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他们是来修炼的,可不是来享清福的。”
“原来如此,那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前辈能否解释一下。”
“你说。”
“既然贵阁以为修行应该极尽刻苦,可为何外门却那么的富丽堂皇呢?”
外门虽然远称不上富丽堂皇,不过和杂役弟子这边比一下,就能称得上富丽堂皇了。
男人也是看出了李埮话中的不喜,不过态度未有任何变化,冠冕堂皇道:“对待不同之人自然要用不同的教育方法,这些杂役弟子各个都是不思进取,日日得过且过,如若不对其严格要求,又如何能够成才?”
“呵呵,那前辈以为怎么样才算思进取?
十三岁在坠仙之域中斩杀妖兽,安全的渡过一个晚上算不算?”
男人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