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问:“你还真不把李小友当外人啊?”
意识到自己的失语,张承欢俏脸微红,从爷爷怀里逃了出去,刻意把目光撇到看不见李埮的地方。
李埮清咳了两声,谢道:“多亏老人家及时赶到,不然我现在还真不知道改怎么办了。”
“举手之劳罢了,比之小友的慷慨之举,不值一提。”
张振山道。
此时张知有点担忧的问:“父亲,那狂病真的治好了?”
张振山给于肯定,张知再问李埮用的是何药,李埮便稍微说明了一下玉莲液相关的事。
张知明白始末之后对李埮再三表示感谢,李埮又他们寒暄了一小会儿便将话题引入了正题。
“张门主,上回答应的事不知现在还做不做数?”
“自然做数,就看小友如何选择了,我随时可以去安排。”
“如此甚好,帮我安排一个客卿长老的身份便可,时间的话就一个星期之后吧。”
“一个星期?
小友莫非在下面还有什么念想?”
“正是。”
商议好了入内门的事宜,交由张知安排,李埮便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之中,张振山则是继续闭关。
之后的这一个星期,李埮稍微荒废了一下自己的修炼,将大部分的时间花在了教导邱觉以及雪莹之上,两个小家伙学的非常认真,在入门半月时间的小比之下凭借着不算凸出的修为以及身世都取得了惊人的成绩,杀入了前十的关口。
那些观看的杂役弟子们都是捶胸顿足,一个个羡慕的死去活来,同时无比悔恨自己之前对李埮的所作所为。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小比结束之后李埮没打招呼,直接就上了内门,这两个小家伙在无数年之后,皆以这些天的经历为荣。
他们在小比之后,每过多久就被张知特别安排进了外门,之后很快升入内门,但那时李埮早已不在此地。
第一百七十七章 初入内门
天狼门内门,是整个宗门的核心所在,内门的弟子皆是天狼门未来的希望,个个都是天之骄子,有着不少十七八岁就开始冲击先天的天才,一些人甚至年纪轻轻就已经拥有了先天修为。
弟子皆为天才,其长老导师自然不会是庸俗之人。
内门领导一层由三大门主五大长老十六导师组成。
导师的地位最低,门主的地位最高。
三门主指的是一个正门主,两个副门主,不过天狼门已经很久没有任命过副门主了,这个位置也就只剩下了一个名字。
五长老,指的狱司长老,灵药部长老,器殿长老,机关部长老,内门长老,这些人的修为皆是顶尖,清一色先天巅峰,有待冲击宗师。
而十六导师,也就是负责教导弟子修炼的老师,修为普遍是先天初期或者中期,同时也是未来五大长老的替补人选。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存在,便是客卿长老的职务。
客卿长老虽然是天狼门名义上的长老,拿着天狼门的修炼资源,不过对天狼门并没有多少义务,换句话说,除了天狼门遭到灭顶之灾,客卿长老大可拿着俸禄,无视一切干活的命令。
这个职务因其特殊性遭到一堆人的眼红,但几百年下来都没有过任命的记录。
据说天狼门的先代门主设立这个职务时候遭到过不少的反对,但依然是力排众议,就连解释也非常苍白无力,说这是一个大机缘。
弄一个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职务怎么就是机缘了?
历代门主长老乃至弟子百思不得其解,渐渐的就把先代长老所说的那些当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话,甚至用来嘲讽讨厌的人。
比如“啊啊,你只要从山崖跳下去,就能获得大机缘了,没准会封客卿长老呢,这可是先代门主说的。”
这样。
但无论人们怎么轻视,客卿长老毕竟是先代门主设立的,历代没有人敢冒着被扣上大不敬帽子的风险将之撤除。
然而今天,这个上百年没有主人的椅子,却是得了其主。
李埮受任客卿长老的消息和龙卷风一样把整个天狼门都掀翻了起来。
李埮以弱冠之年成先天之境,乃至而星丹师,虽然是个不择不扣的天才,但弱冠之年的先天,天狼门之内也并非没有,最值得说道的还是二星丹师,可仅凭一个二星丹师的名头,若是任命一个导师相信没有人会有异议,但张知任命的却是客卿长老!这让众弟子众长老如何心服口服?
但外界的风波并未影响到李埮,不是因为淡定,而是在闭关,他一进内门就进久违的练功房闭关了。
天狼门内门,东侧是万丈深渊,下有深谷溪流,西侧是重峦按叠翠的群山,极目远眺不见尽头,背靠更加高耸的山峰,其上是宗祠以及兵器库之类重地,而往前颇为奇妙,乃是荒芜大漠的过度带。
虽无仙门之风,但风景极其秀美。
此时内门一处院落之中的梧桐树下,两老者坐于石桌两侧,面前端着着棋盘,白子已对黑子成绝杀之势。
满头白发的老者一手持黑子悬空,一手捋着长长的白须,面露难色。
对面,须发只是半白,精神抖擞的老人持白子,很有耐心的等候着白发老子落子。
须发皆白者,便是天狼门灵药部长老,苏御。
须发半白者,则为天狼门内门总部长老,司马落。
苏御观着棋盘连连叹息:“司马兄好棋,竟是一步将我退路全部封死。”
司马落哈哈一笑,指着棋盘:“这还是我第一次赢苏兄的棋。”
“唉,老了,比不过司马兄了。”
“这是哪里话?
若苏兄认真下棋,纵是一百个司马落绑一块也不是对手啊,在下愚见,苏兄这是心不在棋吧?”
“哦,那司马兄以为我心在何?”
司马落微微一笑道:“应是系在天狼门之上。”
“唉,还是司马兄知我啊!”
苏御感叹。
“愧不敢当,不过是苏兄都已经把心思写脸上罢了。”
司马落把手中棋子放回棋盒,“苏兄担心的,应是那新来的客卿长老吧?”
苏御点头,“正是,门主居然任命他为客卿长老,这这荒唐啊”“客卿长老名头太大了,那些心高气傲的兔崽子恐怕没几个服的。”
“是啊,我多次劝门主改任他为内门导师,可门主充耳未闻,我想再去劝上一劝,司马兄意下如何?”
“不妥,门主这架势,你就算把嘴说破都没用。”
“那该如何是好?”
司马落邹眉,“是啊这该如何是好”苏御叹了口气道:“暂且走一步是一步吧,希望那李埮识相,主动卸任。”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刘永,你可知那李埮到底什么来历?”
政开山捏着茶杯,严肃的问。
站在他身前的刘永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