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 章(1 / 1)

踏天神帝 墨荷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没有说话,他没理由再反驳了,只好对李埮投去愧疚的目光。

李埮回以他淡淡的笑意,目光转向政开山,其实他看的并非政开山,而是其身后的黑袍人。

政开山这个“退而求其次”恐怕才是黑袍人吩咐给他的任务。

如果自己留在天狼门之内,黑袍人短时间之内不可能对自己下手,但被赶出去就不一样了。

前脚一离开,恐怕就会有宗师级别的高手跟上来,现在的他很难应付的了,最关键的是这样离开一定会被死死盯着,根本就不可能脱身,即使击杀了第一波的追兵,很快就会有第二波,并且杀手的实力绝对会变得更强。

自己的身份绝对已经被锁定了!现在李埮对黑袍人可怕程度的认识又上了一个台阶。

因为上面所说的原因,李埮绝不可能这个时间离开,但目前的局势完全偏向于政开山那边。

只能这样了吗?

李埮右手轻轻的抓住了腰间写着“左”字的玉牌。

用这个实在有点小题大做啊不过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李埮把玉牌取下来,不过就在要举起来的时候,一道雄浑的男声忽然从大殿之外传了进来。

“哈哈,都在干什么啊,这么热闹?”

第一百七十六章 张振山救场

“今日这刑狱司为何如此热闹,是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了吗?”

伴随着一道雄浑的声音,一个满头白发但身材魁梧的老人龙行虎步的迈了进来,外面围观的内门弟子纷纷退让,好奇的议论老人的身份。

而李埮一听这声音,心头一喜便把玉牌挂回了原来的地方。

张知以及张承欢面露惊疑之色,慌忙站了起来,刚刚还满脸严肃的政开山立刻换了一副吃惊的表情紧随其后。

“见过太上长老!”

三人齐齐躬身行礼,这个突然闯进来的老人正是因狂病而结识李埮的张振山,外面的弟子也是一阵哗然慌忙行礼。

“老人家,你不是闭关去了吗?

怎么有闲工夫跑来这边?”

李埮并未行礼,而是转过身子,如此笑呵呵的问道。

张知他们立刻摆出了困惑的表情,看这语气,两人难道认识?

“多亏小友神药相助,老夫提前出关了,现在神清气爽,哈哈。”

张振山爽朗的笑道,他因为困扰多时的狂病治愈心情十分的好。

政开山闻言一愣,微微抬起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狐疑。

李埮收在眼中,心中冷笑着,他哪里能不知道这政开山是在狐疑什么?

无非在意神药这两个字眼罢了,毕竟张振山的狂病多半是拜他所赐。

张振山环顾四周,道了声免礼,然后有些生气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政开山忙道:“李埮来意不明,有间谍之嫌,我欲将之逐出宗门,免除后患!”

“如果是为了这种事的话,现在就散了吧,我可以担保小友并非细作。”

振开山面色一沉,劝阻:“不可,此事关系重大,必须从严处理,太上长老万不可因为一面之缘而轻断好坏!”

“好了,此事就这样定了,切勿再议!”

张振山语气果断。

政开山弓腰作辑,额角渗出虚汗,“请太上长老三思!”

“喂,爷爷都说李埮不是细作了,你能不能消停一下啊?”

张承欢不满的说。

政开山回答:“并非我不原消停,而是门规摆在这边,若是今日不处置李埮,置门规于各地?”

他直接把一顶大帽子扣在了每个人的头上,搬出门规,即使是张振山都邹起了眉头。

他不悦的盯着政开山看,后者则是低下头避开视线。

张振山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我就给你能证明小友绝非细作的证据。”

张知,张振山,政开始同时把视线聚集到一起,李埮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看戏似得站在一边,苏正义则惶恐的把脑门贴在地上。

张振山解释:“小友制出灵药,已经治好了我的狂病,请问政长老这算不算证据?”

“治好了狂病!”

政开山眼睛一下瞪的老大,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张振山似乎是为了证明这一点,又或者是因为其他理由,将身为宗师强者的恐怖气势直逼政开山压了过去。

所有人都是惊骇不已,张知和张承欢在惊骇之余是大喜过望,他们知道张振山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尤其张知,一直压在他心头最大的包袱一下就给搬走了。

不过政开山的完全相反,在恐怖气势的压迫下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最后貌似很不甘心的点了点头,“太上长老所言极是”张振山闻言收回气势,转身面向围观众人,大喝:“全部散了!”

没有人敢违令,纷纷离开此地,站在最前面的刘永更是浑身颤抖脸色发白,千百般的不甘心,明明差一点就能把李埮赶走了,可谁知道居然突然闹了这么一出?

围观弟子系数散去,执法弟子也是,很快偌大的厅堂之内就只剩下了李埮,张振山,张承欢,苏正义,政开山五人。

“你也滚吧。”

张振山厌恶的瞟了扑扑在地的苏正义一眼。

“是”苏正义十分狼狈的爬起来往外小跑。

“等等。”

叫住。

“太,太上长老还有什么吩咐?”

停下。

“我看你年纪大了,脑子有点糊涂,再当长老怕是会误人子弟,以后就去看山门吧。”

“是”苏正义面无血色,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这种结果,比之前的周芝还要凄惨,他费尽千辛万苦从杂役弟子混了个长老的身份,现在却是直接打回原形,甚至不如。

政开山目视苏正义离开,倒是有一些兔死狐悲的伤感,不过想起了那些大人,心里头便好受了一些,拱手又做了个辑道:“那晚辈也告退了。”

“政长老何必急着邹,我还有件事想请教你呢。”

“太上长老请讲。”

“按照你的说法,内外门加上杂役弟子,其实身份可能有问题的人应该不止一个吧?

毕竟谁没一点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你为何唯独盯着李埮不放?”

张振山的目光凌厉,像是刀子一样刺出去。

政开山心脏猛的一跳,故作淡定答:“回太上长老的话,晚辈只是一时糊涂,脑袋没能转过弯”张振山死死盯住他,想要找出点破绽,不过政开山简直全身都是破绽,看出来了也没什么用。

他虽然有点怀疑这家伙对付李埮的动机,但毕竟不知道黑袍人那层面的存在怀疑不到背叛之上,也就不了了之了,政开山脱身离开。

“爷爷”张承欢娇斥一声,扑到张振山的怀里撒娇。

张振山疼爱的轻轻保住自己孙女,故作生气的语气批评:“都多大的人了,还往爷爷怀里钻,不嫌丢人啊?”

张承欢不以为然的嘟起小嘴,“这里又没外人。”

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