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9 章(1 / 1)

影后重生:帝少大人,求放过 满袖风花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来不喜欢政治,但曾经我对画画却是真心喜欢过的。”

“可是后来连这唯一的爱好都被您被成了政治工具后,我现在看到自己的画就觉得恶心又肮脏。”

“我画画是为了给真心喜欢它们的人看,而不是用来被您的政治伙伴拍马屁拉近关系的,他们的夸奖对我来讲就像是一群苍蝇在围着肥肉发出嗡嗡嗡的叫声。”

“爷爷,”少年声线清凉,目光平静,

“我父亲不是成为了一个很好的接班人吗?你为什么还非得揪着我不放呢?如果苏家所有人都变成和你一样为了权利连人性都忘了的人,又有什么意思?”

“我现在难得重新找到了自己很喜欢的事情,除非您把我杀了,否则我不会放弃。”

说着少年嘴角突然翘了翘,

“只不过如果您要为了苏家的面子除掉我的话,也就别把我埋在池塘里了,太脏。”

------------

第三百九十三章 割裂

话音刚落,一个坐在旁边的漂亮女人立刻发出尖利的斥责,

“小峪你在说什么胡话!”

那女人朝着老人急急的道,

“爸,您可别听小峪的,他最近高考压力太大了,脑子不太正常!”

老人却充耳不闻,只冷着脸看着苏峪。

少年与他淡淡对视,没有情绪,却也没有丝毫退避。

“把他给我关起来。”

半晌,老人沉沉道,

“不许给饭不许喝水,直到他改注意之前,谁要是敢偷偷给他食物,就给我滚出苏家。”

很快有人上前来,少年却淡淡一瞥,那人要往他肩上伸的手立刻僵住。

苏峪微微弯腰,可称优雅的向老人行礼,随后自己慢慢走出了大厅,身后跟着的本是看管的人,此刻低眉顺眼弯着腰,更像是太子出行时跟着的随从。

老人看着他从容的身影,眸色深沉。

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

沈翩跹终于拿到了她想要的资料。

程致远把东西给她的时候神色莫名有些奇怪,语气里甚至破天荒的迟疑,半晌才缓缓开口,似真似假的随意道,

“如果可以,看完之后也跟我说说读后感。”

沈翩跹自然把这当做是玩笑话,冲男人吐了吐舌头,

“期末作业就够我头疼了,bss你还要给我布置作业到底有没有人性。”

说完少女就啪的一声关了门,男人淡淡一笑,也转身回去了。

这是一份暗黄色羊皮文件袋,看起来有些年份了。

沈翩跹坐在地上,把文件袋摊在桌面,慢慢的慎重的打开。

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一本泛黄的记录本。

陈旧的封面上,只标着一个简单的“1”字。

圆珠笔已经有些褪色,看起来很暗淡。

沈翩跹慢慢的翻开第一页。

纸张发出轻微的响声。

星期一,阴

这大约是我接过最让我痛苦的病人。

我会永远记住这个日子,这是上帝给我的惩罚。

如果在更早的时候,我能够发现他的变化,我能够更多的关注他,他或许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在母亲残缺的尸体被送回来时,在父亲失去消息不久后传来死无全尸的结果时,那时候我就该发现了。

可我足足错过了五年的时间。

五年的时间!

凌乱的情绪崩溃的字迹落在沈翩跹眼底,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然后咽了咽口水继续看下去。

隔了很长一段空白,才再次出现笔记。

虽然才第一天,但我基本已经确定了。

无法治愈。

这是无法完全治愈的。

我现在甚至连让他稍微好受一点的方法都没有。

这是第一次,我完全不敢去细细揣摩一个病人的心理状况。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他的身边全部都是死去的人,我用了很多药,可都没能让他安稳的睡上一个夜晚。

监控器里,无论他睡得早还是晚,深夜必会清醒的睁开眼睛,然后在书房里坐到天明。

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原本洁白的纸张经过时光沉淀,现在已经变成了微枯的黄,那些偶尔整齐清秀偶尔凌乱的字迹散布在纸张上,墨色褪去。

就像随着字迹逐渐呈现在沈翩跹眼中的,来自陌生人的精神世界。

灰暗又压抑,沉重得让人抬不起头的惨烈凌乱。

哗啦。

又一页记录,被少女轻轻翻过去。

窗外阳光斑斓,她的侧影被镀上一层金边,脸上甚至能看见细细的绒毛,看起来非常安静。

是与那本记录中的世界,完全割裂的温暖。

------------

第三百九十四章 你为什么要死?

4月24日雨

亚马逊一带生长着密集的阔叶林,这里的环境不太适合我这种在城市住惯了的人,但是为了他的病情我不得不跟着他们的队伍。

我也很庆幸我跟过来了。

其实平日里他看起来和常人没有任何的区别,只是偶尔跟人说话的时候,眼睛会盯着某个特定的地方,空洞又专注。

我知道,那是视幻觉。

他看着我们都看不到的,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

昨天没有记录,因为他受了很严重的伤。

如果不是我发现不对,叫人到他训练的地方看一看,他说不定现在还在悬崖下面躺着。

据他的手下说,那种地形他应该是不会出任何错误的,可是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摔下了悬崖呢?

我们都不知道,我想等他醒来后自己说,可是他拒绝与我对话。

所以我怀疑,他出现了自杀倾向。

字迹到这里开始凌乱斑驳,水迹早已干透,但墨色却扭曲模糊的残留着。

几乎可以想象笔者在帐篷里昏暗灯光下边崩溃的哭边写记录的画面。

而那个记录对象,或许就在不远处,刚刚陷入沉睡,然后又等待着日复一日的失眠,被自己的幻觉唤醒,睁眼到天明。

少女深深的吸气,继续往下看去。

直到暮色渐渐覆盖大地,落地窗外的城市再次进入了灯红酒绿的狂欢里。

房间内灯光自动亮起,沈翩跹仿佛已经变成了一个凝定的剪影,一动不动。

除了翻动纸页时哗哗的声音,整个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

记录来到六月。

6月7日,晴

最近我感觉他好像好了许多,但我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大概是由于回家了?也可能是谈恋爱了?上次不小心闯进他的书房,虽然瞬间就被他推出来了,但好像看见了女孩子的照片,就挂在他书房的墙壁上。

这样很好,我希望他能赶快谈一场恋爱。

其实在治疗过程中我能做的很少,甚至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完全搞清楚他的症状,因为交流太少了。更多的时候,我只能给他开大把大把的药,有口服的,也有注射的,他全都会闷不吭声的全盘接受。

最近药量减少了,因为最近他长时间盯着某处的次数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