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8 章(1 / 1)

影后重生:帝少大人,求放过 满袖风花 2000 汉字|9 英文 字 1个月前

都保持着战战兢兢的警惕性,可现在,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有真实的名为夏云端的灵魂。

少女微微笑了一下。

身后突然传来近在咫尺的,优雅低沉如大提琴般好听的声线,

“在想什么?”

少女被吓得一弹,差点没摔到地上去,好歹被男人顺手揪住了后领,跟提猫一样的提溜起来放回椅子上。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我我我什么都没想”

“是吗”

男人勾了勾唇,顺手扯了一下自己的领带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来,身躯豹子般舒展出流畅的线条,靠在了椅背上,

“来拿剧本和广告?”

沈小姐默默点头,随后又像想起了什么,添道,

“还有啊,bss您说过的,那个,我学校的期末课题,精神病患者的日常,您什么时候有空给我讲啊?”

少女说这话的时候趴到了桌子上,两只眼睛闪亮亮的。

程致远沉默几秒后笑起来,

“到这种时候又用上敬称了,你这见风使舵用的挺顺的?”

“我不一向都很尊敬您吗?”

沈翩跹语气冤枉。

**ss点了点头,嘴角的弧度很淡,他低低恩了一声,

“我今天去给你拿诊疗记录,在我姑姑那里。”

沈翩跹双手合十,笑眯眯的冲**ss鞠了个躬,眼睛弯弯的看起来非常漂亮,

“那就谢谢**ss啦!”

沈翩跹抱着一堆剧本很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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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 街头追逐

程致远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嘴角的弧度终于像是无力般的拉直了。

深黑近蓝的瞳孔里,暗沉沉的情绪在压抑的翻涌,最终他闭上了眼,将头靠在了椅背上。

要怎么说呢?沈翩跹,或者夏云端。

其实对于这件事情,如果可以,我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告诉你。

这个世界对你来说,哪怕遭遇了那样的死亡,也依旧是鲜活和灿烂的。

但是对我来讲却不是。

我看到的都是与你截然相反的东西。

他们凌乱而惨烈,充满了见不得光的难闻的血腥味。

所以在这样的真实中成长的我,其实也并不是你想象中的程致远。

可大概出于我个人卑劣又自私的心理,我想看到你对这样一个我,会露出怎样的表情,会有怎样的态度。

是害怕?还是同情?

其实我很胆小。

所以如果你露出以上任何一种表情,我大概就会将这个丑陋的真实的我关起来,一辈子不叫你发现。

沈翩跹,你会害怕吗?

男人睁开眼睛,拨出一个电话,声音淡漠没有丝毫情绪,

“到心理研究科学院,在程玉清的抽屉里,找到编号为1的治疗观察记录,明天之前给我送过来。”

回家路上,沈小姐一直摸着脑袋上拆线部位附近按个不停,却一次又一次被毒舌男打了下去。

“干嘛呀!”

她终于忍不住吼他。

男人却比她脸色更难看,嘲讽的勾着唇道,

“继续摸你真的要变成光头了,本来头发就少。”

“说谁头发少?你才头发少!你这个秃子!”

莫名中枪的光头大叔沉默的咽了一口老血。

不过经过短暂的日常互怼之后,少女倒真的没有再摸头了,只恹恹的靠着椅背看着窗外,不知突然看到了什么,沈翩跹突然坐直了身子,叫了停车。

刚好路口是红灯,保姆车便在路边停下来。

沈小姐拉开门,在所有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冲着路边一个正在拔足奔跑的少年喊了一声,

“喂!过来!”

少年拥有栗色的柔软头发,被她叫了一声立刻回头,脚下一顿,慢慢停住了。

沈翩跹看着他身后越来越接近的一群人高马大的男人,急得要冲过去拉他过来。

这人怎么反应这么慢!那天往车上窜得不挺快吗!

“你过来呀!他们追上来了!”

沈翩跹的声音没有引起少年的反应,倒是让他身后追赶的人都看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那群人纷纷看来的时候,沈翩跹莫名感到了一阵心悸,连叫人的声音都卡了卡。

就在这短暂时间里,她眼睁睁看着少年被那群人严严实实的包围起来。

随后绿灯亮了,严逸越过她,关上了车门。

保姆车慢慢驶过十字路口,沈翩跹看着少年隐约的身影渐渐消失,有些后悔。

早知道自己就不该叫他,还能让他继续跑一段儿,说不定能找机会脱身呢。

不过这都是群什么奇葩家人啊,考个帝影跟犯了罪一眼的拼命追。

觉得自己闯祸了的沈小姐精神更加沮丧。

干脆的蒙着头开始打瞌睡了。

苏峪看着渐渐远去的保姆车,勾了勾唇。

“我跟你们回去,反正也被追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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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 苏峪

最前方的男人恭敬点头,没有直视他,沉声道,

“少爷,请问刚刚那辆车上”

“什么都不是。”

少年微笑,语气缓慢,却自有一股不能违逆和质疑的压迫感,带着天生的高高再生,

“不过是上次倒霉被我随便选中的逃跑工具而已,否则我也不会听到声音了也不上车,不是吗?”

这并不疑问句。

只是危险的、来自上位者的冰冷警告。

所有人都低下头去,把声音压得更低和恭敬,

“是的,少爷。”

“请。”

少年穿着浅蓝色牛仔,悠闲的插着兜上了路边的一辆看不出牌子的黑色轿车。

轿车很快远去消失在这条大街上。

古韵幽深的亭台楼阁。

苏峪跨进大厅,迎面而来就是一个青釉茶杯,带着锋利的风声狠狠砸来,却被他毫不意外的偏头躲过,啪的一声在大门上四分五裂。

少年身姿笔挺如修竹,神色淡淡的低头叫了声,

“爷爷。”

坐在椅子上的老人一声冷笑,

“你还有脸叫我爷爷?将来想做戏子的人,有脸来叫我爷爷?”

“无论您想不想被我这么叫,也无论我想不想这么叫您,血缘关系都是斩不断的。”

少年低眉顺眼,语气却云淡风轻不卑不亢。这回答让坐在大厅里的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露出了震惊和担心的神情。

老人果然又火气上冒,语气阴沉到了极点,

“你什么意思?做我孙子还委屈你了是吧?”

在所有人担忧的,恨不得替他道歉的目光里,苏峪笑了笑,

“这不是我能选择的东西,所以谈不上委屈不委屈。”

这简直就是在变相的承认那句话。

老人却莫名平静下来,拄着手杖坐在椅子上,面色冰冷的看着他,

“苏峪,你这是打定了主意要忤逆我?”

少年抬起头来看着他,目光淡淡的,

“我也以为我不会。”

门外是那片阔大的荷塘,风光绮丽,天色明媚,少年站在门内背脊笔直,语气是和风一般无二的清淡,

“我以为我这辈子再找不到我喜欢的东西,我以为我会和我父亲一样,就在您安排好的模型里慢慢成长,成为您最满意的工具。”

“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