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62 章(1 / 1)

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郁雨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口有事找皇帝说,然后去给皇帝说了两则寓言故事。

皇帝一头雾水的听完,直到孔祭酒走了都没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孔祭酒不高兴,说的两则寓言是在骂,不,是在谏言他听出来了。

皇帝一脑袋的问号,虽没听懂,但他将这段时间他处理的国事都翻出来仔细想了想,没想出来自己有什么毛病;

忍不住又去翻了翻家事,再次确定他家里也没发生什么事儿。

最近太子很用功的处理朝政,他们父子相处也挺愉快;老三正专心治病瘦身,也没闯祸;剩下的儿子女儿都乖巧得很,虽然有拌嘴,但都是小事儿,皇后就处理好了,老孔应该不是那么婆妈的人,因为这么点儿小事就找他的茬儿……

所以想来想去,皇帝没在自己身上发现什么问题,那就只能是老孔自己的问题了。

一想明白,皇帝气得吹了一下胡子,和古忠道:“孔祭酒近来火气有些大,给他送些寒瓜去下下火。”

古忠笑着应下。

皇帝问,“太医院正在做的那个西瓜霜还没弄好吗?要是弄好了,给他也送一点儿去。”

古忠躬身道:“听说效果不错,只是现在还在试验呢,所以还没敢给主子们用。”

皇帝这才打消了这个想法。

满宝先把东西放回了自己的房间,这才拿了东西去崇文馆里修书,只是她正沉浸在其中的时候,萧院正找了过来,递给她一个折子道:“今儿有个小御史弹劾你怠政,还带坏了崇文馆的学生,你抽个空给御史台回个话吧。”

满宝一脸懵,“谁呀,说我怠政我认了,今天的确晚了,可带坏崇文馆的学生是怎么回事?我跟他们有关系吗?”

萧院正道:“你和白善白诚是同门,还住在一块儿,你说有关系吗?”

“那怎么就不是他们带坏我,而是我带坏他们?”

萧院正本来都要转身走了,一听停住了,回身好笑道:“你大可以这么和御史台回嘛。”

满宝一听,噎住了,她要真这么上折,最后肯定是她和白善白诚二人的官司了,她又不傻,自己在水下也就算了,还把两个小伙伴给扯下水。

满宝嘟了嘟嘴,觉得自己为师门受大委屈了。

却不知道此时白善他们也在受苦。

就是这么不巧,今日御史不仅弹劾了周满,还弹劾了崇文馆。

弹劾周满的折子连上朝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转到了萧院正那里,但弹劾崇文馆的折子却是上了皇帝案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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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2章 被利益支配

崇文馆是太子伴读,伴读怠学,如何能陪伴好太子?

因此,这一次,崇文馆里的所有学生都被御史给弹劾了,太子也被言官认为没有约束好手下。

所以崇文馆今天便罚了白善等人去演武场上训诫。

等孔祭酒从太极殿里回到崇文馆时,白善他们已经在大太阳下站了有大半个时辰了。

孔祭酒眉头一皱,问道:“谁罚他们去训诫的?”

“是袁侍讲。”

“把他们叫回来,看看这会儿的太阳,先前为什么派他们出去消暑赈灾?你们就不怕把人晒出个好歹来?”孔祭酒紧抿着嘴道:“让他们抄书思过。”

众官:……就知道孔祭酒最爱罚学生抄书了。

远远站着的庄先生悄悄松了一口气,抄书可比去演武场上训诫安全太多了。

孔祭酒让人去把学生都捞回来后便拿起桌子上的折子看,边看边皱眉,早上明明只他和魏知看到了。

魏知那人他还是知道的,虽然严以律人,却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早上他们一同进太极殿前明明已经达成了共识。

他自罚他的学生,他自去罚他的官员,大家互不干涉,既罚了那些孩子让他们吃到教训,也不至于把事情闹大。

怎么就直接向陛下和中书省弹劾崇文馆了?

这是冲着崇文馆呢,还是冲着太子呢?

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的孔祭酒心情更不好了。

白善他们被从演武场里叫回来时整个人都湿透了,脸晒得通红,脸都绷得极紧,心头也都有些冒火。

欺负谁呢,以前他们进宫时也并不是没有迟到过,不也什么事儿也没有吗?

这次为什么这么大张旗鼓的罚他们?

赵六郎很快从另外几个比他们年长,且是太子心腹的同窗那里回来了,愤愤道:“这次太子殿下差事办得好,京城、雍州和商州的消暑赈灾都没出什么岔子,反而因为朝廷分发消暑药材,因为连续干旱有些埋怨浮动的民心也都稳定了下来。”

“听说消息传到胜州,连胜州的民声都好了许多,有些人看不过殿下独占功劳,所以要拿我们试刀呢。”赵六郎怒道:“张二让我们忍一忍,以大局为重,呸的以大局为重,我们是进宫来读书的,又不是进宫来给他们争功做筏子的。”

胜州正在遭灾,和这边旱灾不一样,那边是洪灾,据说已经冲垮了好几个村庄,因为有了益州城这个前车之鉴,这一次皇帝早早就派出朝中官员过去主持赈灾事宜。

不过这次过去的官员显然没有魏大人的魄力,虽然一直在进行,但也一直没有稳定住局面。

也是胜州的情况比较复杂,那是黄河的拐点,为了保证下游的安全,上面一部分的乡里必须要做出一些牺牲,显然,去的官员和胜州的当地官员没能协调好。

听说在他们各处刷名望的时候,胜州可是一地鸡毛,朝中为此将去的官员和当地官员弹劾得不要不要的。

白善没想到这还涉及到利益之争,不由皱眉,白二郎嚷道:“我们只是学生,为什么要将他们牵涉进来?”

封宗平横了他一眼道:“从我们进崇文馆的那一天起就不是单纯的学生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身上都打了太子殿下的标签。何况这折子一开始不是你们写的吗?”

白二郎就有些心虚的看向白善,“所以这是我们的错?”

白善瞥了他一眼后道:“不是,是那些为了利益便罔顾是非曲直打压我们的人的错,别胡乱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那些人并不在意一件事的是非曲直,也不在意牵涉的人是否无辜,只在意利益,只要对他们有利,他们就做,所以是他们的错,与他们这些无辜的人有什么关系呢?

被太阳晒得对白善白诚已经有些怨气的其他学生闻言,立即一顿,想了想,心中隐隐有点儿羞愧起来,好像还真是这样。

其中一个却没这样的心胸,叫道:“殷或怎么不受罚?说起来,那折子也有他的一份吧。”

白善冷眼扫过去,淡淡的道:“他倒是能晒,就怕崇文馆承担不起他那一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