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1 / 1)

[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长生千叶 3883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370章

如此这样的小孔明,如何能挑嘴?如今在军营中,顿顿都有饱饭,已经不容易了。

魏满头疼不已,让仆役去打听,结果第二日仆役回禀,根本回禀不出个所以然来,小孔明根本没有特别偏好。

魏满揉着自己额角,说;这小子真不叫人省心,早有一天把孤气死。

林让说:不然如此,让便去问一问,套套话。

魏满一想,立刻拒绝,十分断然,说:不可,绝对不可!

林让奇怪的说:为何不可?

魏满心中冷笑一声,当然不可,前两日你才看过了男神嬴子云的肉/体,如今又要去勾搭一个鲜嫩的,魏满总听林让把小孔明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就知道他很是敬佩小孔明,哪里敢让他们多多亲近?

居安思危的道理,魏满还是深谙的。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这样罢,让子云去问,你想想看,子云好歹救詹先生一命,让子云去问,詹先生必然不可能为难他。

不可能

为难他

詹孔明的营帐内。

嬴子云领了命令,一脸尴尬的站在原地,说:这其实主公是想为詹先生办一场接风宴,所以

小孔明正在读书,挑起眼皮子看了嬴子云一眼,说:接风宴?孔明都来了这么久了,才开始接风?

嬴子云:聊不下去了。

嬴子云很是尴尬,小孔明见他局促的站在原地,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到底于心不忍,摆了摆手,说:罢了,你不就是想问问孔明的喜好,好投其所好么?

嬴子云:如此直白,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小孔明把竹简放下来,看向嬴子云,轻笑了一声,笑出了甜甜的小酒窝。

嬴子云最见不得两个人笑,不是他们笑得惨绝人寰,相反的他们笑起来很是俊美好看,但是一笑起来不知哪方又要遭难,甚是吓人。

这两个人不做他选,其一就是鲁州刺史林让,其二就是小孔明了。

小孔明一笑,嬴子云后背发麻。

便听小孔明说:嬴将军听好了,孔明嘛喜欢又辣又甜,又咸又酸,甘中回苦,苦中作甜,味道清新淡雅却又不失厚重浓郁的口味儿。

嬴子云听罢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只剩下一阵阵了然,就知道会是如此。

嬴子云铩羽而归,来到魏满面前请罪,一进来咕咚便单膝跪地,抱拳拱手说:卑将无能,还请主公责罚!

魏满一听,只觉前路漫漫,黑暗无边,了无生趣,看来嬴子云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

林让询问说:詹先生就没说什么?

嬴子云为难的说:詹先生说了一些,但

魏满了然的说:但刁难你了?

嬴子云赶忙说:也不是刁难,但先生喜爱的口味儿,子云见识浅薄,实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于是嬴子云便把小孔明点名喜欢的口味儿说了出来。

魏满一听,冷笑说:又辣又甜?又咸又酸?又甜又苦?味道清新淡雅还要不失厚重浓郁?这是个什么口味儿,孤竟是孤陋寡闻了。

魏满出身高贵,家里富足,从小什么样的山珍海味没食过,什么样的珍奇珠宝没见识过?只觉小孔明是在捣乱,故意刁难他们。

嬴子云还说:詹先生说了,这个中滋味儿,五味俱全,才是霸王之道,便看主公如何调停了。

嬴子云说到这里,魏满突然沉默了下来,因为小孔明说的极有道理,原小孔明并不是难为他,而是在考验魏满。

林让一直默默的听着,听到此处,变笑了出来,说:果然是詹先生,出题也如此风趣。

风趣?

魏满与嬴子云不约而同的看了一眼林让,只觉得林让的笑点可能与众不同。

大约名士都是这个模样罢

林让说:至于这个霸王之道,便交给魏公处理了,不过詹先生想要的这个五味俱全,淡雅又浓郁的滋味儿,我还真能做得出来。

魏满一脸迷茫,说:这世间,当真有如此滋味儿?

林让点了点头,说:泰菜。

什么菜?

魏满与嬴子云又是一脸迷茫,面面相觑,当真没有听说过什么是泰菜。

林让可是个现代人,以前也吃过泰菜,泰菜的特点就是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而且相互平衡,不同于鲁菜的咸鲜,不同于川菜的香辣,也不同于本帮菜的浓油赤酱,用糖精湛。

正巧能解决小孔明故意提出来的难题。

林让要准备一些食材,他虽然不会做,但是味道吃过,还有手底下一帮子的膳夫,根据林让的描述,让膳夫么调味儿,虽佐料有限,做不出十分正宗的泰菜,但并不要紧,意思出来就是了。

林让要进膳房,魏满就跟个跟屁虫一样也跑来了膳房,一脸殷勤的跟在林让后面儿。

魏满说:既然詹先生要考验的是孤,你也不必如此辛苦,做做样子不就好了?

林让看了魏满一眼,说:詹先生要的就是魏公的诚意,先生如此聪慧绝顶,魏公以为,如果不把菜做出来,只是动动嘴脾气,詹先生能归顺么?

魏满心想是这个道理,的确是这个道理,但还是心疼林让不是么?

正说话间,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跑进膳房,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

魏满定眼一看,这不是从弟魏子廉么?

魏满蹙眉说:咋咋呼呼的,像什么模样?有什么不好的,难不成陈仲路还打来了?

魏子廉使劲摇手,呼哧带喘的说:大哥,你没明白弟弟的意思!

他说着,也不顾礼节了,一把拉住魏满,便拉到旁边的角落,压低了声音咬耳朵,说:大哥,大事不好了,陈仲路他算个屁,能不好什么?

魏满一听,甚是满意,魏子廉这话说到他心坎儿里了。

魏子廉又说:前些日子,鲁州不是来了消息,吴文台将军也派人过来支援咱们。

确有此事。

魏满说:支援的军队来了?

魏子廉使劲点头,说:来了,来了!

魏满说:这有何不好的?

联军本就很壮大,但是很多军队不是魏满自己的人,如果吴文台带兵过来,自然是好的,又能巩固一些魏满在联军之中的地位。

魏子廉使劲挥手,说:吴文台将军年纪大了,身上又都是老病根儿,因此自己没来。

魏满心中隐隐约约有些想法,结合方才魏子廉大喊的不好了不好了,突然觉得,很可能真的不好了

魏子廉说:庐瑾瑜!

咯噔!

魏满心里一颤,庐瑾瑜来了?

魏子廉说:吴文台将军叫他大儿子吴敇和侄儿庐瑾瑜带兵前来支援,已经快到咱们营门口了!

就在此时,两个人还在偷偷摸摸的咬耳朵,密谋大事,有人又走进了膳房,似乎在找人。

原是召典。

召典大咧咧走进来,也没什么隐藏,没看到魏满与魏子廉咬耳朵,只看到了林让正在洗手作汤羹,便笑着说:刺史怎么还在此处?不去营门么?

林让根本不知什么事儿,便说:去营门做什么?

召典说:鲁州军吴敇少将军,还有军师庐瑾瑜公子,已经快到营门口了。

庐公子?

林让一听,赶紧放下手中东西,动作迅速的洗手。

魏满眼看着召典来坏事儿,赶紧一个箭步冲上去,对林让说:无妨无妨,孤去迎接就可以,你继续做膳,还是不要分心的好。

林让却说:这有什么分心?已经交给膳夫了,再者说了,鲁州军乃是我的麾下,魏公不会不让我见下属罢?

魏满差点子给忘了,林让现在是什么官儿?

鲁州刺史!

吴敇与庐瑾瑜是谁的下属?

鲁州刺史的下属!

魏满一颗心都在滴血。

林让净手之后,迫不及待的便出了膳房,准备去见庐瑾瑜。

要知道,庐瑾瑜、嬴子云,还有詹孔明可是三大男神,如今三大男神齐聚,不只是武力值和才智满分,那更是颜值满分的组合。

林让兴致勃勃的回去营帐换了衣衫,便往营门口去了,魏满生怕林让见了情敌,情难自已,赶紧追在后面,一路追到营地门口。

果然,遥遥的便看到了吴敇的兵马车队,骨碌碌的往这边开过来,吴敇一身黑色介胄,手执长/枪,形貌高达伟岸,带着一股肃杀之气,身边的庐瑾瑜一袭官袍加身,皮肤白皙,面容犹如碧玉无瑕,好一个端端佳公子,风流倜傥。

两个人看到林让,立刻翻身下马,拱手齐声说:主公。

魏满听到吴敇和庐瑾瑜喊林让主公,登时便不欢心起来,倒不是因着林让也变成了一方之长的缘故,而是因着以前林让总是这般叫自己,如今旁人也唤了林让主公,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尤其是庐瑾瑜,他还是林让的男神一号,魏满心中就更是醋味儿十足,不爽的厉害。

林让听到庐瑾瑜唤自己主公,与魏满的感觉那就是南辕北辙了,走上前去,亲自托住庐瑾瑜的说:不必多礼。

他说着,魏满已经装作十分亲切的抢将上来,一步插在林让与庐瑾瑜中间,一手拉住庐瑾瑜,另外一手拉住吴敇,热情的说:吴少将军与中郎将远道而来,必然累坏了罢,快快快,入营歇息,入营歇息!

吴敇被魏满推着往里走,连忙说:可我

他的话根本没说完,已经被魏满风驰电掣的带走了。

林让:

林让本想亲自去再探望一下吴敇与庐瑾瑜,问问他们有什么缺的用的,但还未走出营帐,魏满便早早预料到,防患于未然的守在营帐门口。

林让出了营帐,便看到了魏满,跟门神一样站着。

林让淡淡的说:魏公是门神么?

魏满咳嗽了一声,都不用问林让去哪里,就知道他要去找庐瑾瑜,便找了个借口,说:林让啊,膳房的膳夫找你,说那个菜叫什么咖喱来着?好似是这个名儿,刚刚调了味儿,叫你去试菜呢。

魏满说着,便催促着林让,说;这可是正经事儿,你做了这么多,不就为了收揽詹孔明么?可千万不能因为这一节骨眼儿,坏了事啊!

林让点点头,觉得魏满言之有理,反正庐瑾瑜又跑不掉,而且现在已经是自己的麾下了。

林让便说:那让先去一趟膳房。

魏满使劲点头,说:是了,是了!

林让也没有怀疑什么,立刻转身就往膳房的方向走去,魏满看着林让的背影,不由窃笑了一声,说:等等,孤与你一起去罢,好歹能帮个忙!

吴敇与庐瑾瑜下榻在营地,魏满为他们准备了两个营帐,毕竟吴敇可是少将军,而庐瑾瑜已经官居中郎将,他手底下也有自己的兵马,足足千余人,各个配备精良,训练有素,也是远近有名的精锐部队。

二人下榻了营帐,中间还隔了一段距离,吴敇下榻之后,便准备去找庐瑾瑜。

但到了庐瑾瑜门前,又开始左右为难了,因着吴敇与庐瑾瑜最近产生了一点子隔阂

前段时间,吴敇也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的便强吻了庐瑾瑜,那之后他吓了一跳,脑子里乱哄哄的,凡事都避开庐瑾瑜,想让自己冷静一些。

反而是庐瑾瑜,见他吴敇之后,还是平常模样,根本没有一点子变化似的。

吴敇一个人纠结了很久很久,知道吴文台想要派兵支援联军,但吴文台旧疾复发,这深秋天气,马上要入冬,手腕关节疼得厉害,已经入彻骨髓,实在无法出征。

于是吴敇就主动请命出征,当时吴文台不放心大儿子,觉得他鲁莽,虽平日里十分豪气,但少了一些持重,所以便叫来了侄儿庐瑾瑜。

吴文台素来知晓庐瑾瑜与吴敇交好,两个人是发小儿的干系,平日里同吃同住,因此十分交心,便把自己儿子托付给庐瑾瑜照顾。

这下子就巧了,吴敇还在纠结,结果便要与庐瑾瑜一起启程。

幸而入了营地之后,两个人是分开住的,这让吴敇到底有些放松,但心里又空落落的,不知为何如此失落。

吴敇在庐瑾瑜的帐前徘徊了良久。

就在此时,哗啦!一声,营帐帘子打了起来,庐瑾瑜从里面走出来。

他换下了官袍,穿上一身暗红色的衣袍,暗色的衣衫特别衬他的肤色,显得莹润透白,果真有如完璧。

吴敇一看到庐瑾瑜,吓得想要调头就跑,但又生生得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免得显得太过刻意。

吴敇哈哈干笑了一声,他可不知自己这笑声有多刻意。

吴敇说:瑾瑾瑜,好巧啊,你这是要去哪里?

庐瑾瑜淡淡的看着吴敇,说:长公子,瑾瑜听说魏公的营中,住着汉东太守的侄儿,名唤詹孔明的,这詹公子素来有才华,瑾瑜听说了一些,因此想去拜会一趟。

庐瑾瑜想去拜会詹孔明,吴敇是没听说过詹孔明这个人的,毕竟詹孔明年纪还小,就算自比张良,也没人相信他。

但吴敇想到了旁的,当年庐瑾瑜与吴敇能成为发小,也是因这庐瑾瑜听说了吴敇的豪侠之名,因此前来拜会,两个人便结成了友人,从此惺惺相惜。

庐瑾瑜喜好结交,这点子吴敇是知道的。

如此一来,吴敇心里便不欢心了,至于为什么不欢心,他也不知道缘故。

吴敇只好说:哦是吗。

庐瑾瑜看了一眼吴敇,说:长公子若是无事,那瑾瑜先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