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1 / 1)

[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长生千叶 3739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338章

显然想要拉拢林让,笑眯眯的说:奉孝先生,您家中可有妻室,婚配几许?

魏满看向林让,林让很正直的说:卑臣家中无有妻室,也未曾婚配,但卑臣素有龙阳之癖,因此只能辜负大人一片美意的。

魏满:林让会不会太直接了?

那官员瞠目结舌,没成想林让竟然这般爽快的拒绝自己,而且还用这样的借口。

谁不知道,奉孝先生好酒好色,那哄起美人儿来,手段非常,如今突然说自己有龙阳之癖?

这谁能相信?

官员一听,尴尬极了,恐是奉孝先生瞧不上自己家世,因此才会出此下策。

于是只好灰溜溜的走掉了。

宴席才刚刚开始,就有两个人来向林让提亲,没过一会子,又有人来向林让提亲。

因着林让在此次平定叛乱之中,脱颖而出,很多人都觉得林让是个潜力股,应该趁着林让还没有成名之前,先投资林让才是,以免日后根本排不上队。

魏满见又有人过来攀谈,十分不屑,就等着那官员出丑,哪知道那官员笑眯眯的开口,说:奉孝先生,素来听闻先生高雅大名,一直无缘得见,小儿也十分仰慕先生,不知何时能请先生来舍中一叙?哦是了,小儿今年二八,生得不说俊美非常,那是也相当俊美的啊,不止如此,歌赋方面颇有造诣,或与先生可以相谈甚欢,也说不定。

魏满:介绍儿子?!

这官员听说林让有龙阳之癖,因此特意赶过来兜售自家儿子,林让听了一脸漠然。

魏满赶紧冲过来,生怕林让一听俊美,便准备见上一见。

魏满装作没听见一样,笑着对林让说:奉孝先生,咱们过去那边打个招呼才是。

说着,便拉着林让离开了。

两个人走到偏僻的地方,魏满便脸色不好的说:你这招蜂引蝶的,这一晚上,有多少人给你介绍闺女,如今还来了一个介绍儿子的?

林让很诚实的说:七个,如果加上方才为儿子相亲的,那就是八个。

魏满:

林让他是否在跟孤炫耀?

林让又说:今儿个晚上主公的战绩也颇为不菲,为主公介绍亲事的一共六个。

魏满一听,不由挑眉,还以为林让根本不在意,毕竟他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原来林让一直暗搓搓的观察着自己?

魏满都不知道具体多少人来跟自己提亲事的事情,林让却数得清清楚楚,这不是在意是什么?

指不定是吃味儿了。

魏满方要欢心一下,林让便一脸冷漠的炫耀,说:看来还是让略胜一筹,比主公多了两个名额。

魏满干抹了一把脸,说:招蜂引蝶有什么好炫耀的?很好攀比么?

林让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对了,让为主公准备了一份升迁贺礼,放在了馆舍。

魏满一听,林让还给自己准备了礼物?

不知是什么样儿的礼物,难道是一卷药典?

或者一株草药?

一颗大补丸?

魏满赶紧摇摇头,一时也想不到,不过甚是期待。

林让不能饮酒,一饮就多,魏满也不想多饮,心中期待着林让的礼物,便提早离开了宴席,带着林让回到了馆舍。

魏满迫不及待的进入了馆舍房间,负手走进去,让自己显得气定神闲,并不怎么期待的模样,说:是什么礼物,可以拿出来了。

林让点点头,关闭了房舍,竟然走到了榻边上,不知道在摸索什么。

魏满看到林让弯腰在榻边上,摸索的模样,心中登时一阵乱跳,嗓子发紧,竟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难道

难道林让要把他自己送给孤?

魏满心中更是猛跳,心脏梆梆梆的差点直接蹦出腔子。

林让很快转过身来,对魏满说:主公请看,就是此物。

魏满低头一看,好像是一件衣裳?

魏满看着林让手中叠的整齐的衣裳,登时有些失望,原来只是一件衣裳,还期待着林让会给自己什么惊喜。

不过林让送给自己的东西,自然都喜欢,便伸手接过来,笑着说:是衣裳?还是红色的?

是一件暗红色的衣裳,颜色相对来说有些骚气?

不过魏满这个人素来没个正型儿,比较轻佻,因此什么颜色都能驾驭的住,暗红色而已。

孤看看

哗啦!

魏满拽着衣衫的肩线,使劲一展,满脸的笑容登时都僵硬住了。

他面上的笑容,好像初春的冰面一样,发出咔嚓嚓的声音,显得异常脆弱

不,惊喜。

妥妥的惊喜!

魏满深刻的反省了一番,他当真是太小看林让了,林让的为人他还不了解么,从来不做常人之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

这惊喜太大了。

魏满震惊的说:女女裙!?

林让一脸冷漠的注视着魏满手中拎着的加大版女装,淡淡的颔首说:是了,女裙,主公可喜欢?这是按照主公的尺码,特别定制的。

魏满:孤喜欢个鬼!

魏满干笑了一声,说:林让,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林让淡淡的说:这是让托魏公子特别定制的,魏公子说这尺寸主公穿一定合身。

魏满心中阴狠狠的默念了一句魏、子、廉!。

原来那日林让见到魏子廉穿女装,便久久不能释怀,觉得魏子廉穿着女装的模样很是好看,如果魏满穿上,一定也十分可爱。

可惜魏满身材高大,一般普通的女装,魏满根本穿不下,因此林让特别寻求了魏子廉的帮助,让他帮忙定制了

大码女装!

魏子廉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听说嫂子要给大哥做女装,登时两眼发光,点头如捣蒜,一百二十个愿意帮忙,表示一定会尽心尽力,用最好的料子,请最好的绣工,集合天下巧手,最一件巧夺天工,□□无缝的衣裳。

林让还有其他需要魏子廉帮忙,魏子廉也一口答应下来,想也不想。

魏满震惊的说:还还有其他?

林让冷淡的从身后又拿出一样东西来,摆在魏满面前。

魏满一脸奇怪,根本不知这东西是什么。

不赖魏满见识少,其实是一只淡粉色毛绒猫耳朵发卡。

林让对魏满说:主公换上女裙,再将这个戴在头上。

魏满:

打死魏满也不想穿女裙,实在是太羞耻了,自己长相这般粗犷,如果穿上女裙,必然十分辣眼睛。

魏满盯着手中的女裙,犹豫了很长时间,说:林让,咱们打个商量,这女裙实在是

林让淡漠的看着魏满,似乎并没有转换的余地。

魏满憋足了一口气,说:这女裙,颜色孤不喜欢。

林让淡淡的说:那主公偏爱什么颜色,让再请魏公子帮忙,重做一件。

还做?!

魏满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赶紧转换话题,说:哎,这个孤就比较喜欢了。

他说着,赶紧把女裙扔下,然后拿走林让手中的猫耳朵发卡。

魏满没见过猫耳朵发卡,所以他并不知道这个发卡的羞耻度比女装还甚,可谓是不知者无畏,拿着发卡,一脸欣喜的说:这个怎么戴?

林让一看,原来主公更喜欢这种东西?

林让便亲自将情趣猫耳朵发卡戴在魏满的头上,粉嘟嘟毛茸茸的猫耳朵发卡,戴在魏满的黑发之上,发卡的圈子登时被黑发掩盖,两只公主粉的猫耳朵,就像是从魏满的头顶上钻出来的一样。

大小正合适,比一般的猫耳朵发卡大一些,毕竟是给魏满量身定制的。

林让一看,冰冷的眼神里闪烁着森森的寒光,说:甚是好看。

好看?

魏满心说,林让这怕人的眼神,是好看的意思么?

魏满刚想要找青铜明镜照自己一照,看看这到底是什么物件儿,林让已经突然走过来,很是主动的在魏满唇上轻轻一吻,说:主公竟也如此俊美。

魏满梆!一下,脑袋都给敲晕了,瞬间懵的不行,林让竟如此主动,还夸赞自己俊美。

不过

这赞美的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奇怪?

魏满说:主公本就俊美,什么叫竟也?

他说着,便把突然撩自己的林让一把打横抱起来,扔上榻去,语气森然的说:大胆谋士,叫主公好生教训教训你。

林让特意定制的女裙就在榻上,而且平铺开来,林让正好压在上面,魏满一看,这暗红色特别衬林让的肤色,显得肤色白里透明,晶莹润泽。

魏满心中一动,便来了主意,准备哄骗林让换上女裙。

魏满根本不知,其实与林让的女裙对比,自己顶着一双卖萌的公主粉猫耳朵,才更加羞耻。

羞耻度爆表!

典典!

典典,哎,唤你呢!

魏子廉饮了些酒,有些东倒西歪,口舌不清楚的唤着。

前面的召典被拍了肩膀,这才回过头去,惊讶的说:卫公子,你唤我?

魏子廉不满的说:不叫你叫谁?

召典:这自己五大三粗的,魏公子却唤自己典典,这是不是听起来有点

魏子廉一看便是醉了,嘿嘿笑着对召典说:典典,走!

召典奇怪的说:魏公子,去何处?

魏子廉拉着召典便走,也不说话,神神秘秘的,召典见他东倒西歪,只觉魏子廉是在撒酒疯。

于是赶紧扶着魏子廉,把人送到舍中。

魏子廉到了舍中,不让召典离开,翻箱倒柜,从一个柜子里翻出一样东西,拿在手中甩了甩,说:你看!

召典奇怪的说:这这是什么物件儿?难不成是新研制的一把弓箭?

魏子廉用眼睛瞥斜着召典,说:什么弓箭?这是奉孝先生新研制出来的,你看这样佩戴。

说着,魏子廉便把那样东西戴在了自己头上。

原也是一只猫耳朵发卡。

与魏满戴的那只不同,这只猫耳朵发卡竟然是虎斑的,因此戴在头上,有点像小老虎的模样。

召典从未见过这样的物件儿,发卡一戴上,黑色的圈子就好像消失了一样,一双活灵活现的小老虎耳朵立在魏子廉头上。

魏子廉还嘿嘿傻笑着,一脸喝高的模样,晃了晃头,说:你看,好顽么?我跟你说诶!?

他的话还未说完,召典却已经突然大步走过来,眼神危险的厉害,好像魏子廉不是老虎,召典他才是老虎,而魏子廉是一种假冒老虎的纸老虎。

召典一把将魏子廉扛起来,魏子廉大喊着:做什么啊!放我下来!

召典的嗓音有些阴沉,眯着眼睛,冷冷的说:服侍魏公子。

魏子廉本还在踢腿挣扎,挂在召典的肩膀上,猫耳朵大头朝下,一听召典的话,登时眼睛就亮了起来,催促的说:好好好!快快快!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色蒙蒙发亮,魏满还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之中。

昨日林让很是热情,好像是因着特别喜欢自己戴那奇形怪状的发卡缘故,总之魏满的待遇很好。

两个人很晚才歇息,魏满感觉自己没睡多久,睁开眼睛一看,那件暗红色的女裙皱巴巴的扔在一边,一面挂在榻上,一面耷拉在地上,还有那只公主粉的猫耳朵发卡,也是皱巴巴的丢在旁边。

而林让不知去向

魏满有些奇怪,赶紧下了榻,走出房舍,说:可曾见到奉孝先生?

仆役说:回魏公的话,奉孝先生方才往药房去了。

林让一大早起身,便离开了房舍,往药房而去。

馆舍也有自己的药房,毕竟这里要接待诸侯与异族的使者贵族,彰显武氏的国力,配备还是很齐全的。

林让往药房而去,吱呀一声推开门走进去,便看到了有人在里面儿。

正是林奉与姜都亭二人。

林奉起得很早,左右无事可做,便来了药房,琢磨着做点成药,姜都亭则是一路尾随着林奉,也偷偷摸摸的进了药房。

趁着林奉不备,突然冲出来,一把捂住林奉的口鼻不让他出声,举动十分轻佻。

林奉吓得一惊,刚要挣扎,姜都亭的亲吻已经落了下来,林奉这才发现原是姜都亭。

林奉登时火冒三丈,狠狠咬牙,姜都亭早有准备,已经拉开了一个安全距离,一脸微笑的看着林奉,说:林太医,怕是夏日天燥,火气怎么如此之大?

林奉气的去踹姜都亭,心说姜都亭也真是幼稚,每次都来这一出,看起来冷酷的紧,其实满肚子都是坏水儿。

姜都亭故意没有躲闪,反而嘶!了一声,似乎特别疼痛的样子,还踉跄了一下,马上便要摔倒。

林奉吃了一惊,赶紧去扶姜都亭,哪知道姜都亭乃是佯装,一把将人抱了满怀,沙哑的声音说:林太医如此关心都亭,都亭当真无以为报,不若便以身相许罢?

林奉瞪眼说:你这狂徒!这里是药房,你当时自己家么?

姜都亭不以为意,说:无妨,天色还未大亮,无人会来的。

姜都亭刚说完,现世打脸的林让便如约而至。

这种事情,林让永远不会缺席。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