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魏满当即脑海中一片混乱,嘶了一声,只觉得头疼难忍。
魏满说:这这怎么回事儿?
张让淡淡的说:魏校尉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魏满昨日饮多了酒,有些断片儿,张让便冷淡的说:魏校尉不记得昨日里调戏文和先生的事情了?
调
魏满瞪眼说:你说什么?
嘶头疼!
魏满压根儿不相信自己会做这事儿,但仔细一想,又有些印象,隐隐约约模模糊糊,而且张让从不说谎,应该没必要诓骗自己。
魏满昨日里的印象稍微有些回笼,而且还被苍术两个字给洗脑了。
似乎有些记忆,不知为何,自己要和张让讨论苍术的问题。
而且还逼着张让给自己赔罪。
魏满一时间想起了一些,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涌进来,但还不若没想起来的好,何止是丢人二字便能形容的来?
魏满此时恨不能找条地缝,自己钻进去才好!
张让见他那表情,一会儿阴霾,一会儿皱眉,十分变化莫测,便说:魏校尉可曾记起来了?
不曾!
魏满一口否认,绝对不承认自己记起来了什么,还做出扶额的动作,强调说:不曾想起一星半点。
张让也没有逼迫他,没想起来便算了。
魏满虽想起来了很多,但有一点始终没想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张让,说:我们昨夜
自己没衣衫,张让则是一脸疲惫,难道昨夜自己借着酒气,竟然强要了张让?
魏满这般说着,张让脸上并无半点羞涩和不自然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昨日魏校尉身上酒气太重,又不肯回自己营帐,让便为魏校尉擦了擦身。
魏满瞠目结舌的说:擦擦
为何又是擦身?那自己岂非已经被张让给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