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1 / 1)

总裁别追我 容西.QD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你们告诉我,她这样做能有什么目的?”

见两个人都沉默不语,陆观观咬咬牙:“我敬重她的人品,我喜欢她的豁达,我着迷她的‘有故事’,长这么大,我没这样佩服一个人!我二十一了,大爷,我有我自己的思维跟选择权,交怎样的朋友我能分得清!我不是我爸!”

“观观!”陆大伯打断她,“那是你爸!再不好,他也是你爸!”

“大爷,我没说他是别人。难道因为他是我爸,他做的错也是对么?所有的事都是别人的原因么?这么多年,从我妈去世,他都做了什么呢?”

陆观观红了眼圈,眼泪忍不住脱框而出。她带着点儿赌气的擦掉“我一个人出门在外,他从来都没打过电话问我好不好,有没有钱吃喝。我每次打给他,他都‘好好行行’,一副迫不及待挂电话的样子,您让我把他当伟大的父亲?我做不到啊…”

“不说这个…”陆大伯抬起手来摆了摆,又扶着沙发扶手大口喘气,一副被气的不轻的样子“薄凉,那个人必须得断,不能再来往!”

陆观观一咬牙:“做不到。”

“做不到也的做!”

陆大伯拍桌而起,下一秒变数突生,耳边只剩下陆大娘焦急又恐惧的呼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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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观观走后,薄凉就接到了井岚的电话,前一天拜托的事情已经查到了。

还没等井岚开口,薄凉就先行开口:“算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去翻以前的不愉快了。”

那边沉默了许久,淡淡的笑了起来:“果然跟我猜的一样,你一定会半途而废的。”

“我只是不想纠结于过去,我想活在当下。”

“你难道不在意自己生父的身份?”

“如果在这之前,我或许会在意,你如果直接告诉我,我也可能会感激涕零。但是现在,我完全没有了那个想法,与其拖家带口的过日子,我貌似更习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生活。”

“哪怕是你的生父是个高官?”

“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

电话就在井岚的沉默中,被薄凉兀自说了‘回见’便挂断了。

她起手给陆观观打电话,没人接听,就发了条‘急事先回去了’的短信,然后干干脆脆的订了机票走人了。

(74)父子情深

薄凉一走一个礼拜,尘世客栈最想她的原来就只有亨利。

大老远就听见亨利脖子上的铜铃在响,下一秒它就跑出来绕着她的脚边撒欢儿,喜悦之情从它猛摇的尾巴便能看得出来。

她蹲下身去跟亨利拥抱,搓着它的耳朵亲昵嬉闹。好一会儿才起身往客栈里走,就碰上正好大包小包往外走的和米阿大叔,顿时一诧:“您这是干嘛去?”

和米阿大叔背上背了个牛仔布大布包,左手一个条格大玻璃丝袋子,右手一个蜡染布对角系成的包袱,一副将要远行的样子。看见薄凉回来,黝黑的脸上笑满了褶子,“老板娘,我家大小子考上研究所了!我我我、我这是去看他!给他带的腊肉,他一个人上学,太辛苦!”

和米阿大叔的儿子是他这一辈子的骄傲,自小母亲过世,是和米阿大叔一个人把孩子拉拔长大。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现在又考上了研究生,和米阿大叔怎么能不激动?

只是现在这个月份…有点跟成绩出来的时候不太相符啊。

薄凉好笑的甩甩头,没准儿是他研究所分配定下来之后才通知的和米阿大叔呢。她问和米阿:“订的几点的票?”

和米阿大叔就在身上的口袋里翻翻找找,摸了张粉红的票出来,看了一眼说:“八点嘞,明后天就到了!”

薄凉看了眼手机的时间,还有三个多小时,就说:“走,我给你去买个大箱子,再送你去机场。”

“这怎么行?你刚回来还没进屋嘞!”

“走吧,我坐的是飞机,没你想的那么累。”

薄凉说着就帮和米阿大叔把包袱拎着塞进了后备箱,就开车往老商街去。

花了一个小时候挑了个最大号且很结实的行李箱,勉强能把和米阿大叔准备的东西都塞进去。又买了一个手提包专门装他自己那几件换洗的衣服跟洗漱用具,才送他去火车站。

薄凉走前给他儿子打了电话,那边有点支支吾吾,这让她感觉十分不好,就跟和米阿大叔说这里太吵,出去接个电话。

电话那头和雷齐的隐瞒之意太足,薄凉怒了,“有话你就直说,别等和米阿大叔满腔欢喜上京了,你倒头给他一闷棍,你还让不让他活?你是他唯一的亲人,精神寄托,伤害他之前你好好想想,你能不能承受得了失去他的后果!”

“薄凉姐…”

他这一声喊的薄凉受之有愧,她根本还没有和雷齐年纪大,小两个月不到。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之前见了那么一面,有了几天的交情,他就一直喊她姐了。薄凉也懒得去纠正了,说他:“冲你喊我这声姐,有什么你就说。”

那边沉默了一阵,说:“我交了个女朋友,谈了两年了,现在谈到结婚问题,她想在首都买房…”

“……问题出在哪儿?”薄凉问。

“我喜欢她,但是她们家里提出的条件我承受不了。不在首都买房,买车,就要入赘…”

“因为买不起房,难道你动了入赘的心?”薄凉不可思议的问完,那边就好像默认似的,她忍不住嗤笑:“入赘是什么你懂不懂?忘祖,吃软饭,一辈子在岳家抬不起头,再大的本事跟成就,朋友同事也会拿这事儿戳你脊梁骨。你一个纳西族的大男子汉,你想入赘?你把你爸这么多艰辛付出当什么?”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薄凉姐,我心里好痛啊…”

听他这快要变成哭腔的虚弱声音,薄凉真是受不了的揉着眉心,“她到底有多好,让你连祖宗父亲都想要抛下?”

他又说不出来了。

薄凉冷笑了一下:“行了,我把和米阿大叔带回去,你最近抽个时间回来一趟。”

那边隐隐欢喜的应了“好!”

挂断电话,薄凉就觉得这春天的风原来可以这么冷。

她进了候客厅,跟和米阿大叔说了和雷齐也正准备往回走的事。大叔很惊讶,但高兴情绪不减,欢欢喜喜的根河薄凉回了客栈。

和米阿大叔风风火火忙碌到第三天,和雷齐回来了。

和米阿大叔邀请客栈里的人都去他家参加家宴,薄凉自然少不了。她还担任了去火车站接和雷齐的工作。

不得不说,研究生的和雷齐跟大学生时期的他完全不同,虽然还隐隐带着一些青涩,但整个人从整体上来看已经像是个踏入社会的工作人士了,完全没有那些年连帽衫的大男孩儿的气质。

两人放了行李上车,和雷齐很不好意思低声道:“薄凉姐,麻烦你了…”

薄凉看着他略微羞愧的表情,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