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0 章(1 / 1)

最长的一梦 小鱼联盟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不知道。”

张小薇追问道:“为什么呢?”

倪裳说:“像我说的那样,现在他是怎样一个人,我其实不那么了解。两个人要在一起,想的东西说的事情追求的生活总要有很多的共通之处吧。所以呢,我不知道……”

张小薇带着酒意,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我总觉得他最在乎的还是你,为什么他没有回来追你呢?”

倪裳似乎是自嘲的冷笑了一声,“你这个问题……好像问错人了吧。”

张小薇急道:“小裳”

倪裳撇撇嘴,“你不是自己的幻想都放弃了么?为什么还替着我幻想呢?”

张小薇很坚持的看着她。

倪裳说:“我告诉你我不知道,但他是不会回来的……我很肯定这一点。你……一定要问我为什么,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是我的直觉。”她举杯喝了口酒,“审问结束了?”

张小薇颓然靠在沙发上,沉默了好半晌。

她忽然道:“我知道……你是不会说给我听的。罢了罢了,倪裳,我并不是想干涉你的生活。我问这些,本来是想给自己一点心安。真的,我很开心你今晚陪我到这里来,虽然我又背叛了你一次,你还是把我当作朋友。是吗,倪裳?”

倪裳愣了一愣,“说什么呢你……”

张小薇有些意兴阑珊的叹了口气,“你现在这家公司是之寒控股的,你已经知道了吧。”

倪裳扬了扬眉毛,难掩心里的惊讶。

张小薇道:“那天你那么晚给我打电话,又在电话那边使劲喘气好久不说话。我开始的时候傻傻的高兴没顾得及,挂了后仔细想想,你多半是打电话来兴师问罪的,听到我说起结婚的事情,就没有好意思说下去,是不是?”

倪裳很是惊讶她的敏锐,缓缓点了点头。

张小薇说:“没错,我从一开始就知道那是他的公司。他当时给我洗脑说,你这个人外圆内方,又奇怪的好像每个人都喜欢,难免会遇到办公室骚扰这样的事,到时候只能把满肚子委屈埋在肚子里。你去了那个公司,他并不会干涉你的生活或者工作,但至少可以保证没有人敢于对你那样。”她顿了顿,接着说道:“那个老外的事情,虽然他处理的确实有欠妥当。但倪裳,我真的觉得他并没有什么坏心,他只是还在乎你而已。我在他身边很清楚,除了那件事他这一年多并没有要去介入你的生活。你有什么感受,我都可以理解,但我之所以跟着他又欺骗了你一次,只是因为……我觉得他也挺可怜的……”

倪裳沉默不言。

良久,她转头看过去,忽然见到张小薇脸上有两串泪痕。她吃了一惊,小薇在她印象中几乎是从来不哭的女生。

揽着她的肩膀,她安慰道:“明天就要结婚了呢……”

张小薇泪眼朦胧的看着她,“不怪我?”

倪裳飞快的摇了摇头。

张小薇吸了吸鼻子,“还是好朋友?……”

倪裳很坚定的点头。

张小薇似乎赌气的说道:“反正明年我就辞职了,你们的事从此我再不会管上哪怕半分。裳,我不想骗你的,可是……我告诉你这些,是不希望我们之间因为这样一个秘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亲近……”

倪裳轻轻摇头,示意她不要说下去。

拥着大学里最好的朋友的肩膀,头靠在一起,在这个她结婚前的夜晚,倪裳忽然开口唱起歌,她们当年一起在宿舍过道里一起听过的那首歌:

哪天你结婚了,也不要忘记我这个朋友。

哪天你发财了,别忘了打电话给我。

是我告诫你要好好读书,考试的时候塞给你答案的纸条

是我告诉你男生的心事,让你知道追求真命天子的诀窍

是我,和你坐在宿舍的走道上,

用同一副耳机听这首歌

亲爱的,你要幸福

亲爱的,你会幸福

亲爱的,不要忘记我们永远是朋友

(多谢支持!周末愉快)

[..]

689 午夜梦醒(上)

689午夜梦醒(上)

湖边的这一处别墅,据说是岭南省最着名的一家私人会所的产业。!岭南的气候得天独厚,十二月底还温暖如春。

大门处的保安室里,两个年轻男人翘着二郎腿,正穷极无聊的翻看两本黄色杂志。一人指着一副彩色的插页,吐了口痰诅咒道,操,这奶一看就是假的。

话音刚落,便听到汽车的轰鸣声。他抬起头,看了看前方的监视器。咦了一声,他回头招呼同伴,这是什么破车,怎么从来没见过。他同伴不耐烦的回答他,这些少爷们,爱好古怪的紧,快问问是谁,小心被人扁。**,半夜十二点还不让人安生。

那人打开麦克风,凑近了说:“请出示一下您的会员证。”

回答他的是一声巨响,那个像装甲运兵车一样的家伙一头撞了进来,发出骇人的撞击声。

那保安呆如木鸡的还看着监视器,大概脑袋不能理解刚才发生的是什么。他的同伴反应快一些,已经噌的站起来,嘴里说,是警察?他马上否认自己,不可能,吃了豹子胆了

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发傻的同伴,他叫道,快给楼里值班的人电话,你愣着干什么话音未落,又是一声巨响,值班室的门被生生的撞开,他骇然回头看去,两支微型冲锋枪的枪口正闪着黑黝黝的光,对着他的胸口。

保安一哆嗦,手里的杂志掉在了地上。他张着嘴,努力的想要想清楚发生了什么。站在他面前的两个男子,外面披着一件貌似防弹背心的马甲,那上面有两个大字:缉毒。

五百米外的小楼里,厚重的猩红色窗帘合上,与外面世界的黑夜白昼完全的隔绝开来。天花板上内嵌的吊灯,散发出柔和的光,模拟的是黄昏时分黑夜来临前的最后一刻,有几分暧昧,有几分怀旧,有几分柔和。据说这是从拉斯维加斯赌场里学来的设计,坐在赌场里抬头看,有时候你会幻觉时钟永远都停留在某一刻。

朋元涛睁着双眼,定定的仰望天花板。如果你现在站在他身前,你会发现他的瞳孔像是检查眼睛时被滴过散瞳水一样,大大的呆滞的,好像缺乏方向感。刚刚注射那一针,在他体内慢慢的循环起来,他眨了眨眼,似乎头上有一圈幸福的黄色的光晕,重力开始被剥离,身子轻飘飘的,随时准备着可以漂浮起来。

今晚开始的时候,朋大少的心情非常不好。晚上这个聚会,他邀请的人中稍微看得入眼的两位都临时缺席,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来的七八个人粗鄙不堪,有两位满嘴阿谀之词,有两个连欧洲都没去过还摆着谱装B,还有一个闭着嘴装酷的。勉强应酬了一阵,他便上了三楼,叫人拿了些新从南边来的“好东西”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