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 / 1)

就让我爱你,没入尘埃里 平方缪 2000 汉字|11 英文 字 1个月前

时年表达谢意的笑容没能递出去,被华哥带着,朝反方向去。

王八蛋!越来越不是个东西!真当她是他私人所有财产还推出去当筹码?筹他祖宗!

她发誓!下次再见着蔺时年,她非阉了他不可!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华哥的询问拉回了方颂祺的分神。

“小方。”

“哪里人?”

“鎏城。”

“噢,老蔺的祖籍老家啊。”华哥恍然。

蔺时年的祖籍老家?嗖嘎……方颂祺头回知晓。

“你的粤语讲得很好,我以为你本来就是港粤一带的人。”华哥与她闲聊起来,“几岁了?”

“二十六。”

“很好的年纪。”华哥评价,又问,“在哪里工作?”

“工作就是陪各位老板睡。”方颂祺笑靥如花,是恰到好处的腻。

华哥被她逗乐,放于她腰臀处的那只手往下滑了不少,不轻不重地拧了她一下,嘴里还在问:“跟着他多久了?”

“两年多。”方颂祺因为他的手有点心不在焉。

“两年多?”华哥微诧,脚步应声一顿,手上的动作亦滞住。

“怎么了?”方颂祺疑虑。因为她跟蔺时年的时间偏长,他觉得她比他原本所以为的还要不干净?

“没什么。”华哥的表情颇为高深莫测,意味声长,“蔺子藏得挺深……”

对蔺时年的称呼瞬间从“老蔺”转变为更为亲昵的“蔺子”,前一种像朋友间统一在外人前对彼此的叫法,熟而不一定亲。

方颂祺再蠢也听出分明“有什么”。

未及她探究,华哥的房间到了。

两位侍应生邦忙开门,恭敬告知:“宵夜已经准备好了。”

用她邦蔺时年给出去的那笔钱准备的宵夜……?方颂祺第一反应是这个,脚下步子不停,随华哥进去。

映入眼帘的香艳画面,方颂祺身为女人都垂涎。

百闻不如一见,方颂祺似见着肉骨头的小狗,双眼放光,撂下华哥迅速上前,近距离欣赏。

“喜欢?”身后传出华哥的问话。

“要是有男的,就更喜欢了。”方颂祺坦诚。

华哥又被她逗乐了,笑得开怀,而后别具深意:“喜欢就好,少点折腾。不急,会有的,一会儿你让我高兴了,我也让你高兴。”

方颂祺即刻从新鲜奇观带来的兴奋中回到现实,记起来此刻她身处华哥的房间,即将面对的是伺候新金主这件棘手活儿。

转过身,她拖着魅惑的眼尾,嗔:“华哥,你有餐前小菜,既能助兴,又填饱肚子长力气,给我准备的却是饭后甜点,我到时恐怕根本没力气吃。第一次你就这么欺负我?”

尾音轻扬,酉禾得几乎把人的耳朵融化。

华哥站在吧台前倒了杯酒,边啜酒边摁手机,分神在和谁发消息,闻言他第三次被逗乐,十分好说话似的:“行,那就不欺负你,我们一起餐前小菜。”

放下酒杯和手机,他按了服务铃,很快一名侍应生叩门而入,推着餐车,餐车上所盛的寿司、扇贝、乌贼、草莓等食物,分明和桌上那俩“白瓷盘”所盛的相一致。

方颂祺一心等着能进来个男模特,最后侍应生都把俩“白瓷盘”推出去了也没见再有其他人。

倒是华哥再度出声儿,吐一个字:“月兑。”

方颂祺微怔。

华哥那目光灼灼然:“你让我更有食谷欠。”

她这才明白过来怎么还没开吃他就把人送走了。

同时华哥也开始给他自己解衣服:“我也会让你很有食谷欠。”

“……”

见她没反应,华哥不悦,先前的和悦似乎全是假象,瞬间荡然无存:“怎么,要我邦你月兑?你以前的主子宝贝得你连月兑衣服都不会?你的工作不就是月兑衣、上船、分开退三个步骤?”

乃乃个熊,原形毕露,翻脸比翻书还快,果不其然又一衣冠禽、兽。方颂祺的表情在一秒钟的冻结之后迅速调整回来。

只是调整回来的并非早先的笑脸,而是受惊过度:“我月兑,我现在就月兑,华哥你别生气……”

言罢,她颤巍巍伸手至后颈解暗扣,内心远不如表面平静。

从麻、将室过来到现在为止,她考虑的结果是:拒绝华哥成为她的下一任金主,不要和他负距离了。

原因……再说!眼下要紧的是先月兑身!还得用不得罪人的方式!

她不过分神的片刻,华哥已走来他跟前,继续发飙:“月兑个衣服磨磨叽叽!”

“华哥,我——”

酒直接泼来她脸上,阻断了她后面的话。

酒液自眼皮滴落,些许不慎流入她的一只眼里,酸酸疼疼,方颂祺不得不捂住眼,另外一只手恨不得直接抡起包把华哥的脸砸成排泄物!

很好!不仅是个衣冠禽兽,还极有可能是个姓虐狂和暴力分子!

瞧瞧蔺时年介绍的好货色!

“对不起,华哥。”方颂祺低眉敛目躬身道歉,又说,“我现在样子狼狈,容我进去洗干净再出来,否则一会儿感官也不会好。”

她可不是在征求华哥的同意,讲完后未等他反应便自行小跑进洗手间落上锁——马的!再多呆半秒,她恐怕就控制不住火山喷发了!

水龙头打开,让水声传出去。

方颂祺花了四秒钟时间在镜子前连续做深呼吸,勉强压抑住忿然。

目光迅速扫射洗脸台面。锁定剃须刀的刹那,她的心定下来大半,唇角扬起个轻弧。

就是它了!男人的屋里肯定有的东西!

方颂祺抓起它,拆卸刀头、取出刀片,然后撩开裙摆,在大退内侧找准恰当的位置,握紧刀片干脆利落地划过。

一气呵成。

瞬间,红色血液流出。

方颂祺抽过两三张纸巾摁在刀口上,再弯身,从高跟鞋里抽出一片卫生棉——这玩意儿垫在高跟鞋里既防磨脚跟又吸脚汗,实在是好东西!

纸巾已被血迅速浸染,方颂祺将染血的纸巾稍微捏出褶皱,带血面朝上扔进垃圾桶,继而卫生棉同理复制。

伤止了血,她放下裙摆,又照着镜子咬掉了些许唇上的Kou红,让自己的气色看上去差一点,最后检查一遍,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拼演技、赌运气。

最差的结果就是她白忙活,难逃一劫,那也只能……眼一闭,实践那套给强歼犯递避运套的理论。

深深沉一Kou气,方颂祺开门出去,冷不防见华哥原来把玩着手机等在洗手间门Kou。

“这就洗干净了?”华哥上下打量她。

“不是,我没洗成。”方颂祺佯装有气无力靠在门框上,弓着背虚捂住小腹,有些娇涩有些难为情又嗓音虚浮,泫然Yu泣解释:“这几天不巧,碰上我月经期,以为已经走干净了,刚刚准备洗澡才发现还有不少。”

“而且可能因为受了凉,身体现在身、体特别不舒、服。所以对不起啊华哥,我今晚伺候不了你了,免得你沾晦气。”

她有意半侧身,以便华哥能越过她看到洗手间垃圾桶里染血的卫生棉和纸巾。

正常的男人,再兽性大发,也不会轻易浴血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