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来治愈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二姑娘你的节操呢谢谢57姑娘的地雷!=333=
Part.13<燃着鲜血的双眼>
Part.13
“她一定是有了新欢,啾。其实我隐约觉得,自从她认识了不少陆行鸟之后,就没有那么宠爱我了啾。”壶豚低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说。
“啊啊不会的不会的哟乖。她要是敢对你始乱终弃,我就帮你打她好不好?”玛丽白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它。
而另一边,被千夫所指的负心人正愉快地靠着盘结的树根坐着,摘了一根尾端毛茸茸的草枝儿,逗弄着独角魔兽的鼻子。
弗雷拉看着阿黑不耐烦哼哼的模样觉得有趣,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挠上了它的耳朵:“明明知道是你家主人的地,上次却不告诉我,嗯?”
“父亲说马儿看着纯良,实际上都是蔫坏蔫坏的。”弗雷拉扔开了草枝儿,将阿黑的大脑袋整个搬到了大腿上,手法熟练地帮他挠着后耳朵。
“在大公爵的草场上时,明明都是我去打的马草,也是我熬的糖。可是马儿们还是最听父亲的话,甚至连三妹林波儿都能用不怎么好吃的糖块儿引走它们。”弗雷拉好笑地回忆着,“那时候真是满心的委屈。觉得你们真是太坏了,一点儿都不懂得体谅人。”
阿黑也不吭哧了,静静地伏在弗雷拉膝盖上听着,偶尔舒服得抽一抽耳朵。
“潘多拉学院的课业任务还真重。”弗雷拉换了个话题,鼓着腮帮子苦恼道:“原先还想利用空闲的时候去火与金打打工,现在……诶,空闲的时间在哪里哟。”
“菲奥的课要求课后练习,角婆婆的课直接布置了书面作业和实验,夏迩……噢我简直不想提。”弗雷拉掰着手指头。
阿黑掀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
“你们伟大的城主大人和他的两个同伴都是很可怕的存在哟。以后遇上了千万要远远地跑掉,听到了么。”
阿黑哼了一声,不满地用长角戳了戳弗雷拉的肚子。
“哎哎别戳。”弗雷拉痒得腰都软了,急忙躲开来,“糖块儿都已经放在小袋子里头了,我要回去了。我还得琢磨琢磨怎么弄到图书馆的那个宝贝卷轴。”
她一边说着,一边却不起来,眼睛闪闪亮地看着阿黑。
“……”
“……”闪闪。
“……”
“阿黑你太棒了!”如愿以偿的女骑士在腾空的瞬间开心地叫了出来,搂住阿黑的脖子狠狠地蹭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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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过得简单而愉快。弗雷拉带着阿壶与玛丽白一起,天天往返于各种教室和愈显温馨的蛋饼楼之间,友情迅速升温,课业也一步一个脚印地进行着。玛丽白作为玩乐党,十分不解于弗雷拉常常喜欢在图书馆泡到半夜的习惯,抱怨了几次后,倒也没有再问。
潘多拉学院中,每个教授的教学方式可谓天差地别。但不可否认的是,无论是哪一种风格的课堂,只要认真去体验了,就绝对是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的。
弗雷拉就有这种感觉。菲奥的强迫式教学、角婆婆留下的繁重功课,甚至是夏迩拔苗助长般的不按理出牌,在一开始的时候让人完全不能够适应。可只要跟着教授们的步调,坚持几节课下来,弗雷拉觉得她所收获的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多。
至于杜兰会长的新生必修课……弗雷拉似笑非笑地望了玛丽白一眼:“这次是借什么呢?贵宾卡还是抵用券还是羽毛笔?”
玛丽白匆忙而珍惜地收起手上的信笺,瞪了弗雷拉一眼,嘴巴张了好几下却说不出话来,脸色红扑扑的十分讨喜。
这天恰好是周末。弗雷拉认真地对照着羊皮纸查看了一番,确认这周的功课都已经悉数完成了,便和玛丽白招呼了一声,带上壶豚准备出门。
“去看你的朋友啊。”玛丽白懒懒地应了一声,“去吧去吧,祝他早点儿醒来,要不看着你每周都这么上上下下地跑,真心疼。”
弗雷拉笑了笑,带足了准备支付给陆行鸟的苞谷,就往驿站出发了。
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弗雷拉走进那座风格诡异的逆教建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英灵苏生的卷轴近在眼前,却取之不得;而刺鸟那家伙,也拖了足足一个月,怎么都不肯醒来。
希望进去的时候,能看见活蹦乱跳的刺鸟。弗雷拉默默祈祷着,拐过最后一个弯。
“……”
弗雷拉呆呆地站在那儿。
“……啾,刺鸟不见了。”
弗雷拉愣了一会儿,突然急速喘着气,猛地向四周张望着,动作大得几乎闪了脖子。
“刺鸟?刺鸟你醒了吗?”
弗雷拉飞快地在各个走廊上奔跑着。
“刺鸟我知道你在这儿!我听到声音了!别闹了你快出来,我带你参观浮空城去。”
“刺鸟——再不出来我不管你啦!”
“刺鸟?刺鸟——”
将每一个角落都搜了个遍,弗雷拉终于停了下来,撑着膝盖喘着气。眼前墙壁上雕刻着的的逆教纹样冰冰冷冷,仿佛在嘲笑她一般。
“他在。”壶豚细细地说,“我也听到了啾,刺鸟在这里没错儿。但是——”
“在这里不出来?存心折腾我么。”弗雷拉突然觉得有些委屈又有些不解,“他生气了?没关系,生气是应该的。刺鸟,你听着,你不出来,我也就赖在这儿不走了。你要是真的那么上火,来骂我两句戳我一刀——!!!”
壶豚尖叫起来!
弗雷拉白布条后的瞳孔猛然紧缩,左肩的疼痛让她下意识地向后肘击,却在尚未碰及对方的时候被牢牢地禁锢住。
“戳你一刀?”耳边有似曾相识的声音响起,弗雷拉肩上的疼痛又加剧了一分,她不由得闷哼一声,紧紧咬住了下唇。
“杀了你,都不尽兴呢。”那声音吃吃笑着,却带着毫无掩饰的阴霾与嗜血。
“刺……鸟?”弗雷拉将铁腥味咽了回去,瞄见了肩膀上那一缕灰红的发丝,此时正浸着她汨汨流出的血,呈现出一种不详的颜色。
“本大爷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肩头的利器又刺进了一分,弗雷拉感到有温软湿热的东西在上面舔过——
“刺……你怎么了?是不是菲——”
“废话多。”
刺鸟的力气出奇的大,他挟持着弗雷拉,就这么一路滴答着血,走到了前厅,光与影交界的地方。弗雷拉有些懵,她愣愣地看着自己脚尖前那条分明的光影分界线,脑子一片空白。
“大爷没死,却想弄死你。还想活命的话,就收起你那副恶心的表情,带上这只白虫子滚蛋。”
不知何时被弄晕的壶豚,被软趴趴地甩到了她的面前。
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弗雷拉不顾疼痛,奋力挣扎起来,想要转身看一看昔日的搭档:“刺鸟,我——”
“吵死了!”
“唔!”弗雷拉被重重地踹出门厅,沿着台阶翻滚了下来。她艰难地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