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2 章(1 / 1)

浮空城 大只的魂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裁缝专员,我们需要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负责浮空城战斗用护甲的研发以及教授。我先到了一步,另外五人还在路上呢,这些天就让我偷偷闲。”

  

  壶豚抢着上去咬开了系带,啾啾地蹬着爪子将牛皮卷展开。弗雷拉大致看了一眼,上面的要求和报酬倒是一条一条列得十分明细,是火与金的一贯作风。

  

  薇莎米亚这边算是安排妥当了。于是两人一兽齐刷刷地看向丁克。

  

  丁克不以为然地耸耸肩:“那还用说么,我当然是留下。我可是他们看中的前途无量的苗子呢。”

  

  “心眼不要太大。”弗雷拉赏了他一个爆栗,“我刚才看到地面上的临时演武场似乎又扩大了几个,我们一会儿可以去练练手。你要是能在我手下撑过半个常规赛的时间,从此我一句话没有。”

  

  丁克一脸的跃跃欲试,不顾薇莎米亚朝他使了千百个颜色,一口就答应了。

  

  薇莎米亚怜悯地看向自家小弟:“你一定不知道,五六年之前,你二姐姐和刚才那位玛丽白姑娘踢遍了皇家学院所有的竞赛台,还把你三姐姐——帝都公认的大天才——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薇莎米亚显然已经从过去的阴影中完全走了出来,因此才能毫无芥蒂地淡淡提起林波儿的事情。弗雷拉为此表示高兴,但现在并不是提及那个名字的好时机。

  

  他们还没有将老多特失踪以及丁克遇袭的事情告知薇莎米亚。无论这些事情是不是林波儿主导,都与她绝对脱不了干系。

  

  果然,气氛霎时冷却了下来。丁克开始烦躁地开合着手臂上的轻甲关节。

  

  “……怎么了?”薇莎米亚愣了一下,随即忧心地问道。

  

  弗雷拉只思考了一小会儿的时间,便将所有事情全盘托出。

  

  是的,薇西没有战斗力,在今后的救援和对抗中,这个普通的姑娘很可能一点儿忙都帮不上。但身为家人,她有权利知道一切。

  

  从弗雷拉开始讲述起,薇莎米亚就一直怔愣着不发一言。直到弗雷拉讲述完整个过程,话音消散了好一会儿,她依旧只是瞪大了眼睛坐在那儿。

  

  弗雷拉起先以为薇莎米亚是受到了太大的惊吓和冲击。毕竟林波儿曾经对她下过手,如今又见家人遭难,多重焦虑笼罩之下会有这个反应也不奇怪。

  

  弗雷拉正准备开口安慰自家妹妹,却见薇莎米亚噌地一下从软垫中跳了起来,反倒是将她吓了一跳。

  

  “难怪,难怪……”薇莎米亚有些神经质地来回走了几步,手中不停地在腰间的布兜中翻找着什么。终于,她拿出一份被叠得整整齐齐的小纸块儿,递给弗雷拉:“这是父亲给我的最后一封回信,大约是在一月之前。”

  

  什么!

  

  弗雷拉与丁克也双双跳了起来。

  

  弗雷拉接过那封信,迅速展开扫了一眼右下角——落款时间和她向草场发出最后一封去信的时间恰好是同一天。

  

  “……这是什么符号?”弗雷拉将信纸来回翻了翻,又透着光仔细打量了一番。没有,中间并没有所谓的夹层,就是这么简简单单一张信纸,上面书写着陌生的、像是随手乱涂出来的数行文字。

  

  “我当初差点儿以为是寄错了的。”薇莎米亚解释,“可是你瞧,先不说最后的落款时间完全是父亲的字迹,这些文字我虽然看不懂,但我却能看出父亲的书写习惯。你们看,父亲总是喜欢在书写向下的笔划时朝上多勾一笔。”

  

  还当真是这样!弗雷拉在暗自赞叹薇莎米亚的细心时,眉头却渐渐皱了起来——不,那些写得潦草至极的文字,她怎么会有种隐隐的眼熟感,似乎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

  

  “嘎,嘎,呱唧咕~”

  

  这是弗雷拉炼金帐篷边的门铃。录制的是她的陆行鸟好朋友,红尾巴和金币,第一首成品合唱曲。

  

  弗雷拉正在思维挣扎的时刻,便草草示意丁克去开门。

  

  “……大哥!”

  

  听到丁克的惊呼,薇莎米亚疑惑地转头,霎时也愣住了:“大……哥?”

  

  弗雷拉压根没听清他们惊讶的内容是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抬头朝那儿望了一眼。

  

  “!!!”是的,她想起来了!

  

  “哥!”弗雷拉猛地冲向前去,速度快到让弟弟妹妹压根没看清她的身形:“快,看看这个,这是父亲最后留下的信息,是,是用上古奥术语书写的!”

  

  和她当初进行英灵苏生时咏唱的艰涩咒文一样,那是上古奥术语!

  

  尚是一头雾水的门西勒顺从地接过信纸,以眼神询问着弗雷拉。

  

  “你先读读看。”弗雷拉急切地说,“我也好通过它把事情弄得清楚些,再与你长话短说。”

  

  于是,兄弟姐妹四人时隔多年之后的第一个团聚之夜,就在这么紧张的气氛中度过了。

  

  是的,门西勒熟知上古奥术语。但是这对于破译老多特的书信帮助并不很大。

  

  “通篇的语法错误,”门西勒冷着声音说,“字形也乱得一塌糊涂,根本无法辨认。”

  

  “……”连薇莎米亚的脸上都出现了一种类似于“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如果老多特此时能够空降在这群孩子们中间,一定会受到强力的抓挠攻击以及最大火力的冷嘲热讽。

  

  “那么,目前能确定的信息只有个。”弗雷拉照例做起了总结的工作,“父亲表示自己没事儿;父亲暗示了我们或许会有事儿,让我们尽量远离南部;父亲让我们别找他;父亲表达了对马儿们的怀念之情。”

  

  一阵磨牙声从四面八方响起。

  

  下一次见面一定要拔光那老头子的胡子,弗雷拉想。

  

  “这么说来,父亲的确有不太寻常的表现。”丁克用指节扣着桌子,慢慢回忆道,“他说那阵子我一回去他就被那些想要嫁给我的小姑娘的妈妈们缠得脱身不能,不堪其扰,让我安心待在佣兵之城别回草场了。可惜我没放在心上。”

  

  弗雷拉却依旧不能够放心。她分析道:“就算父亲对自己的安全有所把握,水神殿的强势也一定在他的把握之外——不会有哪个老人家乐意被狠狠敲上一棍子,还卖去奴隶贩子手上的。”她担心父亲虽然现在生命大抵无虑,但却过得不太好。

  

  “如果在父亲被抓走之后,仍然有士兵去家里翻找,那么重点就在于那个‘东西’。”薇莎米亚也接口道。

  

  门西勒并不出声,但从他的神情看来,他是赞同的。

  

  “啊啊,我最讨厌这种搅在一起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丁克揉着眉心,有些疲倦地说道,“按照这样说来,父亲该是对自己会遇到的劫掠早有准备。但他为什么单单发信给了四姐?这封信已经找不出玄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