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1 / 1)

前任攻心记 跳海躲鱼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就放过你。”

那个晚上,我也听过这句台词,这句在无数电视剧里面被用烂了的台词,在那个噩梦的晚上被反复提起,我求了,我有用尽全力去哀求,可是我得到了什么?

就在我晃神间,罗建文趁机抓住我的手反了过来,我手上的酒瓶叮当碎在了地上。

随着这个声音,我这才回过神来,眼光停在罗建文的脖子上,才看到那里有三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我的头皮像是一下子被撒了一堆的花椒一样,一阵阵的发麻。

天啊,我刚才,是真的想要杀了罗建文,我一点都没手软,我简直就是疯子,我还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疯子。

罗建文似乎见过太多世面,一副这些都不算是事的样子,甚至连他的伤口都不管不顾,扫了我一眼之后,忽然掏出了烟,点燃了一根。

当那支烟快要燃成灰烬,罗建文这才不急不忙地开腔说:“陈三三,你说说,这事怎么处理?”

我的眼皮拉得很低,想了想我说:“要不,你报警把我抓起来吧。”

013矜持个屁

罗建文嗤笑了一下,提高声音说:“你以为我不会吗?”

我依然低着头,过了半响淡淡地说:“那就报警吧,把我抓起来。“

罗建文的眉头皱了起来,盯着我看了一阵吐出一句话:“神经病。”

我依然淡淡地说:“对,我就是神经病。你最好别放过我,报警吧。”

罗建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说:“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我愣了愣,忽然红了眼眶,我盯着他就说:“我不求。”

他忽然乐了,咧开嘴巴就笑了,笑了一会儿之后,指了指门口说:“去给我拿点云南白药过来。”

翻箱倒柜找来了药,回到包厢的时候罗建文还在淡定地吸烟,语气倒是好了不少,一副和气的样子说:“过来帮我弄药。”

立在那里,我迟疑了一下,罗建文又加了一句:“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对你怎么样?”

我这才走过来,半蹲下来,压低声音说:“我先涂碘酒,你忍着点。”

罗建文嗯了一声。

整个过程他没有哼哼一句,我撒完药,收拾那些瓶罐的时候,他冷不丁来了一句:“你是处?”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有点木然地说:“这个问题不想回答。”

罗建文掏出了手机,看了看,估计是看时间,看完了之后没好气地说:“看你反抗激烈的程度,我刚刚真误以为你是。你又不是处,矜持个屁,跟一个男人睡和跟十个男人睡,不都一样吗?”

对他的愧疚,被他这句话弄得灰飞烟灭,我有点火了,冷静过来之后也觉得他这样对我,我就算把他弄得半死不活也是他活该。

脾气有点控制不住,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之后一字一顿地说:“早知道我刚才就该下手重一点。因为像你这样的傻逼,留在地球上也是浪费米饭。”

说完,我起身提起那个小药箱,作势就要往外走。

谁知道罗建文还是不知道死活,伸出一只手拽住了我的左手。

我没有像刚才那么立马甩开他,而是盯着他那只手,淡淡地说:“你最好放手。我真的是神经病,我发起疯来,我自己都怕。”

僵持了一阵,罗建文松开了手。

看都懒得看他,我径直往门外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罗建文在身后说:“陈三三,你被炒了。”

我顿住,回头扫了他一眼,把目光停留在他脸上,然后特嘲讽地笑了笑说:“就算你不炒我,我也不打算给一个人渣打工了。工钱最好今天就结给我,要不然我就去门口闹,你刚才见识过了,我就是一个疯子。”

说完,我重重地关上了门。

换完衣服出来,谢彩萍就过来喊我,见到我她欲言又止,最后她说:“罗先生让你现在就去财务室结算工资。”

我跟谢彩萍随意聊了几句,然后把工衣柜的钥匙还有工衣装了一袋放在一边,去财务室结算了钱。

4937块,跟我之前算的一样,拿了钱出来走在灯火璀璨的马路上我有茫然若失,这份工作谈不上好,可是来钱比较快,更重要的是,那是我找朋友李洪波搭上搭才找到的,现在闹得老板亲自炒掉我,这样感觉特对不起李洪波。

掏出手机,我想跟李洪波说一下这事,谁知道电话那么巧,响了。

014被辜负的

号码没存,一串的数字在我眼前晃呀晃,我迟疑了一下接了起来,张嘴就问:“张明朗,你从哪里找来我的电话号码的?”

那边轻笑了一声,然后若无其事的语气说:“昨晚,你睡着了,我用你手机拨了我号码。”

我哦了一声,然后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时到今日,我依然无法好好地跟他交流,因为他每一句话,都能引起我内心的惊涛骇浪。

大概相互沉默了两分钟左右,张明朗突兀地说:“你不是八点上班吗?怎么没看到你?昨晚我丢了你的车,过来赔钱给你。”

我看了看刚才打斗的时候手臂上留下的抓痕,然后说:“不用赔。”

张明朗轻笑了一声说:“车没丢?”

我淡淡地说:“丢了,我来上班之前去找了,没找到。不过你有跟我买酒,我从提成中挣出来了,谢谢你。”

电话突兀地挂掉了,被这个电话打扰了思维,一时间我忘了要给李洪波打电话,看到快绿灯了,就想着先坐车回家开电脑投简历比较靠谱。

抬起脚正要走,忽然身后伸出了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转过身来,张明朗就站在那里,他穿着格子衬衣,在秋意瑟瑟里面显得格外醒目,张嘴就说:“怎么不去上班?”

我轻笑了一声,最后说:“被炒了。”

我的话音刚落,他忽然抓住我的左手臂,盯着上面的血痕就问:“什么回事?“

我赶紧把手抽回来,若无其事地说:“没事,刚才不小心摔了一下。“

张明朗的眉头皱起来,然后盯着我的脸就问:“你男朋友打的?因为你昨晚没回家?“

我慌慌张张,想要尽快结束与他的四目相对,只得硬着头皮说:“没有,他对我很好。“

想起我之前撒谎说男朋友回老家考驾照了,我怕被拆穿了,赶紧补一句,“他回老家了。要过一段时间才来深圳了。”

张明朗的眉头皱得更紧,蹙眉之间,冷不丁来一句:“你有没有存我的号码?“

马路上,各色各样的车飞驰,呼啸而过留下刺耳的声音,秋风有点大,张明朗的声音被吹得断断续续,怀着想跟他纠结却不能跟他纠结的复杂心情,我急急忙忙说:“存了,我先回去。要投简历。“

刚刚说完这话,我拉了拉自己的包包,正准备走,张明朗忽然扯住我的包包冷冷地说:“存成什么名字了?我昨晚不小心看到你的手机,存的名字真的是满目琳琅,有叫同居的,有叫讨债的,还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