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1)

前任攻心记 跳海躲鱼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个月前

话,你备注为同居的,怕引起误会我没帮忙接。”

我的脸瞬间红了。

张明朗可能以为那是我男朋友。

可是我转而自嘲地想,他误会了最好,反正我们已经不再可能。

我给那个号码拨了电话回去,刘婷婷一接通就嚷嚷说:“陈三三,你昨晚死到哪里去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和李洪波跑去酒吧找你了?没找到你,我们还沿着回来的路找,就怕你要钱不要命喝多了睡路边了!”

被关心的感觉涌上心头,那种久违的感觉让我鼻子发酸,可我的谎言张嘴就说出来:“婷婷,不好意思,昨晚我临时有点事去找我表姐了,没注意看手机。”

刘婷婷抱怨了我几句之后要去上班了,挂了电话。

我从红树林那边搭了80路车回到了草埔,一路上还没从那个噩梦中真正恢复过来,我忍得辛苦,一回到家里就跑到洗手间剥掉衣服疯狂地往自己的身上冲水。

那些没有经过加热的自来水淋在身上冷得我瑟瑟发抖,我觉得自己脏得可怜,那些清凉的水从我身上流过之后变成浑浊不堪,我忽然蹲下来,像是失去了全世界一样,放声大哭。

那一刻我多想自己立马就能死去,立马就能变成一堆白骨,这个世界上绝望的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一个。我有很多次想要飞快死去的念头,可是我必须那样义不容辞地活着,因为我们的命往往不仅仅是自己的,哪怕再苦再痛,跪着也必须熬下去。

011装什么纯

穿好衣服之后我在床上挺尸了几个小时,快六点的电话突兀地响了。

盯着天花板,我面无表情地接起来,说了一声:“你好。”

不屑的“切”声传了过来,接着是罗建文不耐烦的声音说:“陈三三,过来店里面,V808包厢。”

我正想要说些什么,罗建文已经挂掉了电话。

V808包厢平时很少启用,听谢彩萍说过那是老板用来招待自己的朋友的。

我有点莫名其妙,可是我也不敢不去。

在深圳这样的地方,无依无靠还要寄钱回家,我再失业的话别说喝西北风,估计西北风都喝不起。

还没到开门时间,酒吧里面冷冷清清的,只有两个清洁部门的同事在给那些桌子消毒,我穿过有点幽暗的走廊,走到最里面的V808包厢那里,轻轻叩了叩门。

罗建文的声音传了出来,就两字,他说:“进来。”

我推门进去,然后按照招待客人的那些礼仪,把门给轻轻关上了。

罗建文头也不抬,有点吊儿郎当的感觉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说:“过来坐下。”

我手足无措地走过去,做了下来,轻声问了一句:“罗先生,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罗建文这才扫了我一眼,又是嫌弃的眼神说:“怎么不换上工衣?”

急急忙忙去换上工衣过来,罗建文端起一杯酒直接干了,然后他的嘴唇凑过来,满溢出来的酒气把我熏了一下,条件反射,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按住了罗建文的脸,急急忙忙地说:“罗先生,你别这样啊。”

谁知道罗建文,大概他觉得他那种脸太帅,我这样的穷鬼没资格触碰他的脸,他嫌弃地伸出他另外一只手抓住我的手瞪着我就说:“别拿你的猪手摸我的脸,你没这个资格。”

他说完,伸出手抓住我的手,翻身把我按在沙发上面,他全身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我心慌意乱死命挣扎,可是他却冷笑着说:“不就一般货色,我肯要你,那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乖乖的,我玩开心了,会给你钱。你也别喊外面那两个同事,这个房间里面发生什么事都好,没人敢理。”

他这番话下来,如果我还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那我也白费了23年的米饭。

惊慌失措之下,我挣扎得更厉害。

可是刚才脑残听话去换上的工衣给了我很多限制。

那些紧身的短裙让我不太敢大幅度的挣扎,越是挣扎罗建文用在我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那一晚噩梦一样的记忆如同潮水一样涌上心头,就在两个人的厮打挣扎中,我的眼睛里面肯定布满了血丝,我瞪大了眼睛,看不到罗建文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光怪陆离的天花板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我知道哀求永远得不到怜悯,绝望让我把心一横,把全部的力气用在自己的头上,趁罗建文凑过来的时候,狠狠地用额头撞到他的额头上。

撞击带来的痛让我觉得天旋地转,罗建文吃痛,放开我之后抬手就甩给我一巴掌晦气地说:“我靠,装什么纯!”

012人渣,去死吧

我捂住被他打的那边脸,慢慢地挪动身体,想趁机跑出去。

谁知道罗建文一把伸手按在我的大腿上,张嘴就骂我:“我操!陈三三你以为你他们的有多了不起!我从来不白玩女人,会给你钱。你识趣的就自己过来,乖乖把衣服脱掉!”

他说完,另外一只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那些如水的记忆排山倒海而来,我的眼前忽然雾雾的一片模糊。

那样惨无人道的事情,我宁愿去死也不愿意经历。

罗建文那样的人渣,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会盯上我,我也不知道在他心里把我当成了什么,一切无从考证,就在我愣神的几秒间他差点就脱下了我的上衣。

在慌乱间我的手张牙舞爪撩动了几下,忽然我碰到了一个凉凉的玻璃物体。

是一个酒瓶。

我把身体尽力挪过去,手够着了那个酒瓶,用手握住上方,然后用力砸了那张玻璃茶几。

玻璃破碎的声音清脆崩裂,正在胡乱撕扯我的衣服的罗建文忽然停了下来,看到我手上半个酒瓶子,忽然笑了。

那种嘲讽与不屑的笑容还没从他脸上褪去,他就说:“陈三三,你刚才打碎的酒很贵,看你穷不拉吉的,你有钱赔吗?”

我咬牙切齿,被放开的身体随着我自己的意识一跃而起站在沙发上,趁他没反应过来,我把那些锋利的玻璃尖对准了他的脖子。

是的,我疯了。

所有的人渣都该死!所有意图强硬去强迫女性发生关系的人渣都该去死!

几乎是咬牙切齿,我狠狠地说:“人渣,去死吧!”

话音刚落,我加重了力道,被我架着的罗建文惨叫了一声。

可能他终于意识到他遇到了一个真正的疯子,他的语气软了下来,他说:“陈三三,有事慢慢说,先把酒瓶放下。”

这下,轮到我笑了。

先是笑容爬上了脸庞,然后我笑出了声来,最后我笑出了眼泪,先是一滴两滴,最后我根本无法止住那些奔腾的眼泪。

眼泪倾泻,我冷冰冰地说:“你求我啊,你求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