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1)

前任攻心记 跳海躲鱼 2000 汉字|14 英文 字 2个月前

是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爱情,需要用离别来成全。

我也不是把自己说得多么圣女白莲花,而是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脏得难以与他给过的干净爱情匹配。

所以我最终忍住了自己的眼泪,抬起头来,换上无情无义的虚假面具,铁石心肠地说:“很抱歉,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偏偏这句话,激怒了张明朗。

在我根本反应不过来的几秒钟内,他忽然另外一只手覆上我的脸,把我抵在冰箱上面,双手按住我的脸,然后他凑了上面。

他的唇冰凉湿润,像一条只拥有七秒钟记忆的鱼,横冲直撞,没有半点温情可言。

我死命挣扎,却被他钳制在那里动弹不得。

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其他情绪,我的眼泪就在这样突如其来的吻中奔腾而下。

但是张明朗却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他用手环住我,一把将我捞起来疾步走到沙发边,把我丢到了沙发上,在我惊恐的眼光中,他把穿着的上衣给脱了,光着上身朝我压了下来。

我死命企图推开他,然而他却如同固执的顽石一样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手被他按住,我只能用脚往后踢来踢去,却一点用场都派不上。

恶狠狠的语气,张明朗咬牙切齿地说:“陈三三,你要为你说过的话付出代价!我是不是表现得太绅士了,让你以为我就没有心吗?以为我不会痛吗?今天我就把你办了!我不管了!”

不知道是被恨意支配,还是被欲望支配,张明朗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狰狞,他撕扯我的衣服的时候真的是毫不留情。

我忽然被那些眼泪迷住了眼睛。

那一刻,大概我的绝望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绝望地说:“张明朗,如果你想看到我去死,那么你就按照你的想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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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第一个男人

张明朗的手顿了顿,忽然停在半空中,接着他的眼神变得黯淡,僵持了一阵以后从我身上下来,瘫坐在地上。

两个人沉默着,过了良久,张明朗才打破了这让人难以呼吸的僵持。

语气里面听到了悲愤的情绪,他说:“陈三三,你就这么的嫌弃我吗?在你的心里面,你宁愿以死相逼,也不愿意让我再靠近半分?”

我垂下头,眼角低垂,却抿着嘴,不愿意说上一句半句。

我怕我忍不住哭出来,我太怕我将那些惨无人道的事情脱口而出,我也怕他听了之后,会矛盾交加难以接受,把他与我陷入更加尴尬的境地。

如此这般,还不如这样无情无义地逃离,至少还能让他不甘与怀念。

倘若他知道我哪怕是害怕伤害他,还如此贪念留在他心里面,他不知道有多鄙视与难过,他曾经爱上那么自私的一个人。想到他的鄙夷我就不寒而栗,我突然发现我更害怕他鄙夷我胜过他不爱我。

见我沉默,张明朗忽然嘲讽地笑笑说:“陈三三,你再怎么不爱我,我也是你第一个男人,这个事实你一辈子都改变不了!“

我沉默,坐起来,快速地整理衣服,打算夺门而去。

却被张明朗看穿,他伸手出来拽住我,忽然换上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我,似乎在确定什么地问:“你或者是爱过我,但是你没有察觉到吧?你回想一下,说不定有的,只是你那时候没察觉到!”

而我就像一个侩子手,手起刀落,切碎了一个人的心。

把头扭过去,我冷冰冰地说:“从来没有爱过,从一开始我就抱着玩玩的心态,因为我高中就有喜欢的人了,你不过是一个完美的替身!“

这句话,像是投入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起了千层的涟漪。

张明朗扣住我的手,冷不丁地厉声问道:“那我毕业那个晚上我们之间算是什么回事?是你要离开了,觉得不忍心,施舍我的?”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却终究不舍得他在不甘心中难以放过他自己,只得把我在他眼里面变得无耻与浪荡,他才会不屑,才会不齿,才会鄙夷,才会愿意把我从心里面剔除。

于是我撒谎的功力发挥得淋漓尽致:“是的,施舍给你的。因为你对我太好了,我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离开的时候才没那么愧疚。张明朗,你别傻了,你别以为你长得好看条件还好我就会喜欢你,我当初愿意跟你在一起就是因为你有车,看着有钱带出门有面子。我这人还花心,我最近搭上了罗建文,我就把老家那个男得给甩了,我这样的女人就是见一个爱一个,这样才是享受生活。我们的观念根本就不同,我贪图享乐,你需要爱情,我们从一开始就背道而驰。”

最后一句话说完,我冷冷地盯着他抓住我的那只手,狠狠地再补一刀:“还不放手吗?你就那么玩不起吗?”

041你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张明朗的手却依然紧紧按着,眼角低垂,沉思了一会儿,忽然冷笑说:“陈三三,撒谎都不打草稿吗?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那么会撒谎的?”

我伸手,慢慢地掰他的手,一字一顿地说:“我没撒谎。”

张明朗却在手上加重了力道,阴冷地说:“你撒谎没撒谎,以为你看不出来吗?把我当傻子一样耍着,你有成就感是不是?”

我一副本大爷很鄙视你的表情扫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你有女朋友,我有男朋友。如果你曾经鄙视我一脚踏几条船,那么你也应该知道,你现在跟我这样,算是背叛黄思敏,而我也在你的牵连下,愧对罗建文。”

罗建文这三个字刚刚说完,张明朗忽然抬起两只手,又是再一次扣住我的脸,逼着我直视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过了半响他问:“罗建文,罗建文,来没一会你提了他好几次了,老实告诉我,你们到底有没有在一起?”

被他这样扣住,我又是挣脱不得,只得尽量把头扭向另外一边,省得被他看到我的眼神,被他看穿。

在心里面各种道歉了罗建文之后,我又拿他当挡箭牌了:“在一起了。他追了我一个星期,你知道的,我很好追的。那一年你追我,也不过是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又是沉默与僵持,在寂静里面,我听到了张明朗混乱的呼吸声。

良久,他似乎是下了决心,艰难地开口问:“你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睡过了?”

声音有点含糊不清,就像是被水花模糊了的镜面,让人分不清,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反问了一句:“啊?”

张明朗这才爆发了,提高声音说:“我是问,你是不是跟罗建文睡过了!”

声音久久回荡,回传到我的耳朵里面已经成了混沌的一片,震得我耳膜生痛。

我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