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发出一点声音。
这次的新娘也是一袭红衣,面纱下的脸孔同样朦胧,同样的美到超凡脱俗,但却是别一种风味。如果说第一个清纯的犹如百合的话。这一个就是丁香,似乎浑身有着很清馨的香味,但是偏偏没办法准确闻到。
十多分钟后,船平安的回到了对岸。迎亲队伍一个接着一个的下船,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提到支付船钱的问题。他有点急了,拉住了最后一个人。
那人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依然没有说话,只是向旁边指了指。赵凡下意识的低下头,只见冰冷的养马河的河水里,船的不远处居然有一个金光闪闪的婴儿形物体,似乎伸手就能碰到。那种光茫,大概只有黄金才能散发出来。
这次发了!恐怕买房娶老婆的希望都能实现了!赵凡再也顾不上讨要少的可怜的船钱。他拼命的俯下身子,将手伸入河水里。
冰冷的水中,手很快就移动到了金子的位置,就快要碰到了。只是他的大脑此时丝毫没有分析过,金子是金属,远比水的质量要大的多,怎么可能沉浮在水中央呢?
强烈的炽热起来,拿到了!就要拿到了!他欣喜若狂,但就在手将那个物体握在手中的时候,却愣住了。那种触感,并不太像金属,滑溜溜的,很怪异。似乎,是个‘女’人的手臂!
来不及多想,在大脑发出的强烈警钟下,他下意识的想将手缩回来。可惜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那个金光闪闪的物体一口死死的咬住他的胳膊,用力将他拽到了河水里。
岸上,被红‘色’头巾盖住的新娘,她的嘴角,似乎‘露’出了一丝灿烂的微笑……
毫无收获的一天很快的过去,夜晚降临了。我和赵韵含坐在‘床’上对望,默默无语。
“今天你有没有什么收获?”赵韵含明显感觉气氛单调,先开了口。
我摇头:“线索还没有回家。”
“什么意思?”她不解的追问。
我疲倦的笑了笑:“我把一周小的数位录音笔塞在了旅馆老板的口袋里,他回来了,我们就知道养马村的长老会议上,究竟会怎么对待外来人了。”
“我想他们十之会把外地人赶出去。”赵韵含不抱希望的说。
我不置可否,掏出早晨压在油条盘子下的那张纸条漫不经心的看着。
“你还没有想到今天的早餐是哪个美‘女’给你做的吗?”她望了我一眼。
“换作是你,你能用什么方法判断一个在少年时已经离开了十三年的地方,会有谁能够认出你的?而且还很神秘的潜入你的房间,在不留名的情况下帮你送早饭?”
“这就有点费力劳心了。”赵韵含的语气十分悠闲:“说不定是那天跟你一起回来的‘女’孩呢。虽然我没有见到,不过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她确实存在吗?”
“说实话,我自己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自己的一种错觉了。”我摇着头苦笑:“毕竟那么纯净漂亮的‘女’孩子,总是给人一种非常缥缈,难以抓住的感觉。这样的人,在现实生活中真的还存在吗?”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阿夜,明天我们去赶场吧。”
“你嫌现在发生的事情还不够多吗?”我瞪着她。
她却笑的十分神秘:“这你就不知道了。横竖在养马村也找不出什么有效的线索,还不如跑出去转换一下心情,说不定能发现什么忽略掉的东西。”“算你这条理由还说的过去。”我想了想,似乎真如她说的那样,在养马村根本就没有任何进展。原本是来调查‘假活’现象的。但是却在一个本不应该出现那种状态的孩子尸体上见识到了。害的自己现在完全没有任何明显的目的,也对朦胧的现状理不出丝毫的头绪来。唉,真的很麻烦。早知道就不来这个鬼地方了。楼下传来一阵咳嗽声,很熟悉。我和赵韵含对视一眼,线索,终于回来了。
第三百二十五章 是水鬼吗 下
施用了许多种‘花’招,好不容易才悄无声息的将数位笔偷回来。.访问:。我们蹑手蹑脚的回房间,然后有选择的将全过程听了一遍。听完后,又默不作声的坐到‘床’沿,细细将得到的东西各自分类。
不得不承认赵韵含智商极高,她的思维速度完全能跟的上我的节奏,对细节的整理甚至比我更加反应迅速。
将得到的东西消化好后,依然是她先开口:“没想到昨晚消失的尸体不只是那个被熊咬死的中年傻瓜,还有出现过‘假活’现象的赵委。你看有没有可能,昨晚将尸阁的‘门’‘弄’坏,并跑出去的就是那个中年人的尸体?”
我皱了皱眉头:“你的意思是他并没有死,只是被熊压到窒息罢了。晚上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被放在尸阁里,又害怕又恐慌下,发出常人远远不能达到的速度跑掉了?”
“你昨晚不是已经分析过,那种情况不是一个单独的人能够做到的吗。我的意思是,跑出去的只是尸体!”
我有些难以理解:“你的意思我不懂,单一的尸体怎么可能自己跑出去?”
“民间不是有一种形容尸体自主行为的名词吗。”赵韵含压低了声音:“譬如说,尸变!”
“荒谬,不合理。这种说法我实在无法苟同!”我大摇其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赵韵含顿时有些气塞:“夜不语,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怪异莫名的事情也遇到过不少。但是怎么就老是一副死脑筋,总是不信这世界上有鬼呢?”
“我承认世界上有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和地方,虽然它们不可以用科学解释,但是总会留下一些可以供人逻辑思考的地方。尸变这种东西实在太荒诞了。”我坚持己见。
她气的说不出话来,叹了口气:“有时候我真的想知道你的脑袋究竟是怎么构造的。好奇心旺盛,一方面对神秘的事情感兴趣,一方面又不断否定它们。就算它们真实的发生在眼前,也能立刻用狗屁不通的所谓科学解释来自我欺骗。你这人实在太矛盾了!”
“我的‘性’格就是这样,你管我。”我哼了一声。
“算了,我才懒得管你。我回房间睡觉,再见。”她咬着嘴‘唇’,用力拉开房‘门’走了出去。我看着她的背影,苦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维方式以及不断变化的观点,自己信不信是自己的事情,她那么生气干嘛?
看看手机,已经十点一刻了。我用力躺倒在‘床’上,突然感觉很累,非常累。也懒得洗漱,就这么闭上眼睛,睡着了。
然后自己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那个梦依然十分朦胧不清晰,很多细节都令人无法记住。只是隐约的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