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94 章(1 / 1)

夜不语诡异档案 夜不语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刻,胖子感受不到一丝一毫摸到了绝美雌性生物的喜悦。

他的脑子暖暖的,一股恐惧在内心中酝酿。他彷彿觉得自己摸到了一条被献祭的死猪的肉,触电般惊慌失措地收回了手。

他忙不失迭地从床上滚下去,就连摔在地上的痛楚也没察觉。

他疯狂地呼吸着,气息凌乱。

他连滚带爬的将四台摄影机的储存卡拿出来,准备看看昨晚自己的房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没看多久,胖子冷汗如雨下,瞪着牛般的大眼,险些吓得晕过去。

自己买的玩偶,真他妈的闹鬼了!

张爱玲曾说过:我们能从橱柜的倒影中,看见自己的脸,苍白,渺小,我们的自私与空虚,我们恬不知耻的愚蠢。谁都像我们一样,然而我们每个人都是孤独的。

没错,我们都是孤独的。哪怕城市越来越大,周围住的人越来越拥挤。我们从植物丛林里来到了钢筋水泥的大厦森林,我们任凭时代的洪流将自己越冲越远而完全不晓得自救。

我们,越来越孤独。

大学后的我们,走上工作岗位的我们,越来越交不到朋友。最后走到最后的朋友,最终还是大学时、高中时、甚至小学时的那一批人。

沈科和徐露,都是我的朋友。高中时代起,就是我的好友。至今也是如此。我的朋友不多,几个,也就够了。

自己的两个好友突然结婚了,我是什么感觉?突然生小宝宝了,我是什么感觉?突然来了一通电话,什么也不说,就向我求救,自己是什么感觉?

那种感觉,其实有些复杂,甚至冷静如我,还是会在他们经历各种人生大事的一瞬间,有一丝慌乱。因为我的人生,仍旧是乱七八糟的。

我是夜不语,按照惯例,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一个有着奇怪名字,老是会遭遇奇诡事件的忧郁男子。本职是研习博物学的死大学生,实则经常旷课,替一家总部位于加拿大的某个小城市,老板叫杨俊飞的死大叔打工的侦探社社员。

这家侦探社以某种我到现在还不太清楚的宗旨和企业文化构成,四处收集着拥有超自然力量的物品。

我承认最近自己过得依旧很不太平,不过沈科突如其来的一通求救电话,直接让我不太平人生的不太平指数翻倍了。

六月十六日时,自己就曾接到沈科打来的电话。他说自己的房子闹鬼了。我当时就跑去看过,沈科住的是一栋老旧房子的二楼,家里没人。所以是他一个人接待我的。

“你说你家闹鬼了?”我环顾了四周两眼,他的家大约一百二十平方尺,三房两厅两卫的格局。房龄可能在二十年左右。都说老房子经历过的多,住的人一批换了一批,最后会拥有自己的记忆。

我觉得这纯粹是瞎扯淡。至少,自己并没有在他家看出什么问题来。

而且沈科接下来的行动,也否定了他自己的那通求救电话。他讪笑着,拿出一手啤酒,摆在桌子上。兀自打开了一瓶,对我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说:“坐。”

“坐你妹。”我瞇着眼睛看他:“你该不会单纯只是骗我过来喝酒吧?”

沈科笑得有些犯贱:“今天被上司骂了,你这家伙经常天南地北的到处跑,不好约。就找了个缘由,陪陪我喝一点。老子在单位里受的气,现在还没喘出来呢。”

那天我陪他喝了好些酒,快到吃晚饭的时候自己才因为某件事急匆匆的离开。

时间的流逝很快,一晃七月过去。

八月一日,有雨,小雨。天气仍旧是那么炎热,雨滴落下来,润湿了地面,被地上的热气一蒸腾,让整双脚都象是踩在闷死人的热水中。令人非常的不舒服。

我刚下飞机就接到了沈科的电话。

“喂,老夜,你在春城吗?”他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混乱。

“怎么,又想找我喝酒了?”我调侃道。

“我找你救命啊。老子家里闹鬼了!”沈科吼道,语气里压抑不住的恐惧。

“又来了,找我喝酒就明说。”我继续调侃他。

“这次是真的!”

我沉默了一下:“怎么个闹鬼法?”

“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到我家来一趟。不,不不,不是上次那个地址。我已经搬家了,过不下去了。在外边租了一间房子!”沈科吐出了一个位址:“你在春城的话,就立刻马上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第2127章 徐露是个网格员(2)

说到这,他加了一句:“来晚了。恐怕就再也见不到我们夫妻俩和你侄儿了!”

沈科有些迷信,他很少说这种重话。我本能地从他的语气里嗅出了强烈的不祥气息,感觉事态严重。自己立刻放下手里的事,当天下午就赶去了他说的地址。

雨下个不停,犹如预感到了什么般,露出了个大洞。瓢泼大雨从漏洞里扑下来,将整个城市都淹没了。

春城,淹没在一股阴冷中。我抬头,看到的全是黑压压的云层,以及无处可逃的暴雨。

雨水一刷,城市终于,凉了。

自己到了沈科一家租住的位置,看了几眼,很是诧异。因为这地方,我熟。在上一个事件解决前,我曾经陷入六月十五日无限轮回的一天当中。为了探索时间为什么会重置,我透过中介租了一间破破烂烂看起来就象是鬼屋的屋子。

无巧不成书,沈科租的地方,就跟那间我认为是鬼屋的房子同社区。

这社区里所有房子的屋龄,比沈科家更老。斑驳的墙皮半脱落的垂掉在外墙上,墙壁不时能看到修补的痕迹。几乎没有物业管理,社区的几个大门只聘请了两个七老八十的老头。老头坐在警卫室,低着脑袋正在睡觉。

我在这个社区里虽然只住过一天,但是那一天,重复了超过二十次。所以对社区里的一切,自己清楚得很。

熟门熟路地看着楼牌号,自己敲响了六栋606房的门。

“来了。”没敲几下,里边的一个熟悉的声音对外喊着。在开门前还用猫眼确认了一下:“老夜,你可来了。”

沈科激动地眼泪汪汪,想要给我一个熊抱。被我毫不领情地躲开了。

“进来,快进来。我们一家子好几天没有睡过安稳觉,太难受了。”他脸上的黑眼圈很浓,看来失眠确实很严重。

我环顾了四周几眼。这间出租房和他家的格局差不多,也是三房两厅。但是摆设很简陋,白色的墙面发黑,甚至有些地方因为长期漏水而出现了霉斑。

见我在打量房间,沈科尴尬地笑了笑:“住的有些差,让你见笑了。我们一家子逃得太急了,什么也没有拿。现金和金融卡都放在那个家。现在不敢回去,只能找朋友借点钱,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