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嫁给他。她们现在倒有了个共同点,就是都失踪了。
明显苏琴姐姐的叫魂仪式是失败的。但谁清楚,苏青的会不会出散失呢。在中国的民俗中,叫魂失败通常没有好下场。苏琴的姐姐杀掉了自己的父母与叫魂的道士。今晚的叫魂仪式失败的话,又会发生什么?
总觉得,问题或许并不是出在人身上。说不定,这个四合院,本身就有问题。物件老了都会沾染上某些负面能量,何况是人安身之处无比重要的房屋。越是老的房子,越容易隐藏污秽。如同再干净的卧室,床底下都是肮脏不堪的。
我看着苏家的女性长者与道士正在交谈什么,暗忖真正的叫魂仪式还需要所有人磨合一段时间。于是招呼了苏琴一声:“小美女,有兴致带我到你家四处逛逛吗?”
“没兴趣。”苏琴没理我。
“有奖励喔。”我笑道。
“你能拿什么奖励出来?”女孩不以为然。
我挠挠头:“说不定,我能替你找到姐姐。”
女孩顿时恼羞成怒的尖叫着:“你知道什么,警方都没有将姐姐找到。你一个外来人,凭什么能把她找出来,你以为你自己是谁?”
“其实,你一直都有些疑惑,对吧?”我没在意她的抓狂,径自说道:“为什么你的姐姐会杀掉自己的父母。为什么苏青会经常失踪,而且做着怪里怪气的梦。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个宅子,会不会经常令你压抑?”
“白痴,你看恐怖小说中毒了?”女孩嘲笑道:“你下一句话不会就想说,这个四合院是个鬼屋吧?你看,对面那些道士都不敢下这种诳语。”
“这世上没有鬼,但有些东西,比鬼更可怕。”我缓缓叹了口气:“我只想问你,你究竟有没有觉得这里有问题?”
女孩沉默了半晌,终于自暴自弃的低下头:“好吧,我带你看看周围的环境。”
四合院的布置并没有太多出奇的地方,。正堂为三间,左右两侧也是三间。在院内可以清楚地看到,整座房屋建筑是典型的清代中晚期的风格。而此四合院与别的四合院的区别是它的堂屋设置是通堂,通堂一般作为审案和判案用,只有有官家身份的人户才可以这样修建房子。
正堂左侧有六扇完整的窗户,右侧仅有五扇,其中掉落一扇窗户的地方,挂着一只蜂桶。四合院左侧房屋的木质窗棂上,雕刻有喜鹊、麒麟,活灵活现、栩栩如生。这样的工艺,今天很难看到了。
第一千三百二十二章 叫魂 3
院子的设计和做工,都堪称技艺精湛。
正堂的门口,还标有最近才挂上去的文物保护牌,上边写着:‘杨家大院坐北向南,东西长24。58米,南北宽26。46米,建筑面积676平方米,房基台阶用条石围砌,正厅、左右厢房、门厅构成四合院,门、窗雕刻花草、动物图案,正厅面阔三间26。46米,进深9。3米,通高7。5米。厢房面阔三间24。58米,进深8。2米,通高7。5米,均为木结构抬梁式,穿斗式梁架,悬山顶,小青瓦屋面。院坝用青石铺地,南北宽10。2米,东西长9。2米。是土薛镇重点保护建筑。’
苏琴带着我到处逛了逛,我也没找出任何端倪。院子是清朝大户人家无疑,不过真正意义上的代表性标志物已经被移除了,除了知道原主人姓杨以外,只剩下现代电器使用后留下的痕迹。
正当自己有些失望时,突然,看到了一个被紧紧锁住的空屋。屋子的门高挑,用老旧的铜锁锁住,门窗也是用黄纸简陋的糊着,看起来非常显眼。
“里边有什么?”我指了指门问。
“说起来有些诡异,可其实里边也没什么太特别的东西。”苏琴回忆了一下:“自从我小时候就这个房间就锁了起来,里边没家具,只有根黑漆漆的大柱子在房间的正中央。”
我皱了皱眉:“能进去看看吗?”
“这倒是没讲究。总之也没人说不能进去,总之里边的大柱子严重分割了生活空间,而且看起来挺不舒服的,所以也没人愿意住。”苏琴眨巴着眼:“但是门上的锁,似乎早就没了钥匙。”
“没关系,我自己有办法。”我从兜里掏出,三两下就将那把老旧的锁打开了。
苏琴瞪大了眼睛,惊讶道:“你难道是警察,或者,副业是小偷?”
“小姐,你的思维太跳跃了。难道除了警察和小偷外,就没人对开锁有研究了吗?”我不满道。
“开锁匠?”她好奇的绕着我转了一圈:“不像啊,什么时候开锁匠都衣冠楚楚,长得像小白脸牛郎了?”
“切,我有朋友在侦探社工作,所以从他手里学了些绝活。”我睁着眼睛说瞎话,双手一开,不知多久没有敞开过的木门发出难听的‘咯吱’声,缓慢艰难的向着两边洞开。
拉下门旁的电灯开关,房间正中央的白炽灯闪烁了几下,这才散发出昏暗的橘色光芒。光芒挥洒在空间中,房间里传递着一股因为关闭时间太长而发霉的味道。我的眼睛眨了几下,终于看清楚了苏琴嘴里所谓的柱子。
你妹的,这哪里是什么柱子。
明明就是牌坊。一个非常特殊的贞洁牌坊。究竟是什么贞洁牌坊,居然需要藏在四合院最深处的房间当中?
“小时候经常来这个房间玩,总觉得柱子长的有些奇怪。现在看,还是怪模怪样的。”苏琴打量着正中央的牌坊。
我无语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现在的高中生,知识太贫乏了。自己忍不住纠正她:“小美女,这不是柱子,是贞洁牌坊。”
“贞节牌坊?就是古代女人保持了自己的贞洁,老公死了都宁死不嫁,最后好不容易老死了,父老乡亲以及当时的政府替她立的白痴碑?”苏琴满脸不信:“别傻了,那种东西一般在显眼的位置,什么贞洁牌坊会被藏在屋子里。”
“你仔细看看,那是根柱子吗?”我耸耸肩膀。
“确实有些不太像。”苏琴摸着头发,观察了一番后,语气迟疑了:“被你一说,似乎倒是挺像似牌坊的。”
“什么叫像,本来就是啊。”我觉得自己完全没办法跟她交流,有代沟,虽然我俩的年级只相差了四岁而已。是自己经历太多,心理年龄太老了吗?
将视线重新转移到贞洁牌坊上,我仔细的打量着这个被隐藏了不知有多少年的物件。矗立在房屋正中央的牌坊飞龙雕刻,柱体斑驳。牌坊中间写着“旌表儒生张学之妻刘氏坊”字样。在无声灯光的映衬下,似乎在娓娓述说着一段生动凄厉的历史。
这个牌坊的模样,确实有别于我见到过的其它贞节牌坊。因为普通的贞节牌坊就地取材,但最开始大多都会漆成白玉色,最终风化后,才会露出原本石材的模样。可眼前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