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78 章(1 / 1)

阴间商人 道门老九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3个月前

边来找你,然后就发现了这个。哎,我说你老婆挺漂亮啊。”

也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一忘了恐惧,就失去了礼貌,还是原本天性如此,再也不像昨晚一口一个张大师了,竟然这么随意起来。

不过,这样也好。

她若是一直这样,我真还有点不自在。

毕竟一会还要和她去趟云南,若总是一口一个张大师,动不动就感动的流泪磕头,那我怎么受得了。

“那当然了!”我也抓过春卷,狠狠的咬了一口道:“你也不看那是谁老婆。”

提起尹新月我还是很自豪的,同时还有一股油然而生的幸福感——尤其是当另一个美貌女子承认自己老婆很漂亮的时候,那感觉更奇妙。

“哎,那你说我们俩谁漂亮?”秦娜说着一口咽下了嘴里的春卷,微微翘起嘴角,摆出一副很是迷人的笑容。

秦娜的确很漂亮。

可能是昨晚太过于惊慌,又一连好久没休息好,这时才真正显出一副俏丽真容。只是那股子无法阻挡的野性味道更占上风,和尹新月相比是比不上的,但我也不能直说,免得伤她自尊。

“……赶紧吃东西吧。”我含糊的应着,不想回答。

“哈,你不说我也知道!”秦娜笑了笑,做出一个‘我懂的’眼神,随即吸了一口豆浆道:“你们臭男人都是这么想的,一边搂一个才好呢,哎,你说我在左边好,还是右边好?”

噗的一声,我一个没忍住,一口豆浆喷了出来。

“你可别瞎说好不好?我们可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急着争辩道。

“对,对,啥关系也没有。”秦娜摆了摆手,云淡风轻的说道:“不就是睡了一觉嘛。”

我这一口吃的又差点噎住。

“秦娜小姐,请你注意点自己的言辞。”我面色一正:“虽然我自从干上这一行,从没有拒绝过任何一位上门求助的客人,可我一点也不介意拿你开个先例!”

“呦,那就是第一次呗?还真是荣……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她一见我脸色拉了下来,赶紧停了住了话头,低头大吃,却还时不时的抬起头来扫我两眼。

很快,她就吃饱喝足了,坐在对面静静的看着我。

“诺,这张符你拿着。”我吃完了饭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灵符递了过去:“万一有什么不对劲的,把符撕了就没事了,你先回去收拾一下,我就在店里等你。”

“不用收拾了。”秦娜拍了拍手站起身来道:“我从来都是像风一样无拘无束的,随时随地都能开始一段说走就走的旅行,没什么好收拾的。走吧,我的张大师,咱们的蜜月之旅即刻出发!”说着,极为调皮的冲我扮了鬼脸,转身就跑。

空留给我一个背影,我连气都没处撒。

真是没处说理了,我一个大男人竟被这么个小丫头如此调戏着。

不过这感觉也很奇怪,说是气,我还真不怎么能气的出来。

再说,我也不能不管。

阴物商人这一行,只要自己力所能及,只要有阴物害人,就绝不能坐视不理。

更何况,我现在还真需要多经历一些事情,尽快的提升自己。

我们这一行若是论起来,也算是个江湖人,可与那些武夫杂门不一样,所有的提升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单在家中修行,不经阵仗磨炼也是白搭。

秦娜所遇到的死亡号码,我以前可是从未经历过的,就算不为救人,我也不想放弃这次难得的机会。

我的东西早已收拾好了,秦娜不想准备什么。于是,我们就打了一辆车,直奔旅行社。

下了出租车,我和她说一切就和上次你的云南之行一模一样,也不许叫我什么张大师,别到时候被敌人发现破绽,故意藏起了行踪,那可就麻烦了。

“嗯,好!我全都听你的。”秦娜这次倒是很听话的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就说,是出去采风的画家。你叫我小娜就行了,可我该管你叫啥?张哥哥?九哥哥?还是麟哥哥?”

“你能正经一点吗?”我有些无奈。

“那叫小九子怎么样?嗯,这个好。”她自说自答着,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没跑几步又停了下来,回头叫道:“小九子,快着点儿,本宫赶时间!”

我真有些无语了!这是我遇到的最无厘头,却又最无奈何的顾客。

好在一进了旅社,她就稍稍安分了下来,不再跟我油嘴滑舌的了,老老实实的跟在我身边,甚至还很是乖巧的装出一副初出远门的乖小孩的模样。

似乎那满眼都写着,人家可是个弱女子,你可要保护好我呦。

只是在那一头的赤红短发,硕大的耳环,闪闪发亮的鼻钉映衬之下,怎么看都不像那么一回事,反而更显得野性十足,调皮非常。

经过一系列的填表,交费,等人,等车。

临近中午时分,我们俩临时加入的这个远赴云南的旅行团终于出发了。

这次团里又二十多个人,除了我们俩之外,其他人是早就定好的。导游是个略微发福,年约四十出头的矮胖子。

“上次是他带的团吗?”我低声问向秦娜。

“是,就是这个丑八怪。”在她眼里,无论什么人只分两种,漂亮的和丑八怪。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心中暗道,怪不得秦娜会出事,这家伙可有点不正常!

第一千四九九章 旅行团

这家伙虽然看起来很普通,扔到人堆里丝毫不起眼儿。

但是他那一双眼睛却很古怪,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在一行干的太久了,有些敏感过了头。我总觉得,他瞄向每一位旅客的时候,好像都深深的盯进了灵魂深处,而且很有一种任意主宰的意味。

就像是屠夫面对着待宰的羔羊,谁生谁死只在他一念间。

尤其是当他的眼神略过秦娜的时候,竟还带着一丝惊疑,随后很是警觉的扫了我一眼,又飞快的移了开去。

“不对!肯定有问题。”

我暗里捏了一抹朱砂,在我和秦娜的衣角处画了一道警示符,提起了十二分小心。

这个旅行路线据说是刚刚开发出来的,也只有这个旅行社每隔半个月发出一班,算上这次才第三班。

目的地是一处紧靠中越边境的原始村落,说是仍旧保持着数百年前的风貌,所以也根本就没什么购物点。

我一晚没睡,又折腾了大半天,真有些困得不行了,一上飞机就晕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下了飞机,又在摇晃的大巴里闭上了双眼。

“哇!真漂亮!”迷迷糊糊中,我突然被一阵叫喊声惊醒。

睁眼一看,窗外已近黄昏,满天晚霞红艳似火,像被谁泼了一罐油彩似得,随时都会滴落而下。

道路两边草木纷杂,开着一片一片的无名小花——黄的如锦,蓝的似天,在晚霞余光的照耀下,如同幻灯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