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砸死的,还有的是溺水淹死的……
全部都是身遭意外!
早在秦娜之前的上一个使用人是因为电梯意外,从18楼一下子落到地下负一层!
资料显示,死者是个年轻妈妈,孩子刚刚二个月,是同她一起坠亡的。
也就是说,那个经常在镜子里出现的女人很可能就是她!那哭声极有可能,就是这孩子发出来的。
那么……这就是一个阴灵号码,一魂追一魂,就像是一个死循环,不停地索命!
我以往所经历的怪事都是有阴物作祟,像这种可以杀人的电话号码还是头一次遇到。
“张大师,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秦娜见我对着手机发呆,半天没言语,有些心神不宁的问。
“你这事是很棘手,不过你先别急,容我再想想。”我捏着眉头,仔细的回想着。
爷爷的笔记中,倒是记录过这样一段故事。
说是早在抗日战争的时候,伪满洲城里有一个卖糖人的,他的生意非常好,次次都不够卖,可每次总留下一个糖人,无论如何也不肯卖。别人都觉得很稀奇,但具体为什么他就是不说。
后来有一天,有个日本军官带着孩子从那路过,那小孩非吵着要糖人,于是就把他喊了过来。
这买糖人的点头弯腰,笑呵呵的把糖人递了过去,还特地拿了那个从来不卖的递到了日本军官手里说:“太君,您也尝尝。”
那军官很高兴,连着夸赞几声呦西,开车走了。
等他一走,四周的百姓都骂这家伙是汉奸,留着最好的糖人孝敬鬼子。
可这家伙也不辩解,直接大步出了城。
从这天起,他就再也没来过。
七八天后,那位日本军官带队扫荡村庄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个跟头,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一根尖树根正好就插进了喉咙里,脖子都刺穿了,当场死翘翘。
又过十几天,奉天城里又死了一个翻译官,据说在这之前,也在大街上顺手拿了个糖人吃。
四平一个伪军连长,山海关一个炮兵少佐,先后毙命,据说,他们都曾吃过糖人,而且每次买的糖人都极像前一个死者。
这一件件事都汇总上去,日本关东军司令部终于觉得这事有点不正常了,四处抓捕卖糖人的。
可那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此以后再无踪迹。
再后来,抗战结束,苏联红军从关东军的司令部里发现了这段还没来得及销毁的档案。说是他们让阴阳师调查过此事,最终的结果是,这人极可能是民间的一位高手。
运用追魂术,让这些人陷入死亡循环,一命索一命。
也就是说,他以糖人作为媒介,给那些死去的鬼魂找好了下一个目标。
典型的借鬼杀人!
这故事我早有印象,只是从没经历过罢了。
现在一想起来,和秦娜所经历的极为相似,只不过是糖人换成了电话号码而已。
看来,要想破解这桩怪事,就必须要找到那个卖电话号码的人!
“你还记得这个电话号是在哪买的吗?”我扭头问向秦娜。
“记得!”秦娜点了点头道:“那景点很偏僻,是一个山中小村子,里边住的都是少数民族,基本上都不怎么会说汉语。卖电话卡那人倒是说的一口很流利的四川话。”
“那就好。”我点了点头道:“这样,你回去收拾一下,明天我跟你再去一次,去找一找那个卖给你电话号的人。”
“我……”秦娜看了看我,犹豫着道:“张大师,我今晚能在这儿呆着吗?我不敢出去。”说着她又极为惊恐的朝门外望了望。
看来她真是被吓坏了,只有躲在我这里,才感觉安全些。
“那好吧。”我看她实在被惊吓的不成个样子,真不忍心再赶她走了。
可这深更半夜,男女同室,我也不方便把她安置到哪里去,就拼了几张椅子让她歇息着,又拿出一条毛毯递给了她。
“张大师,谢谢你!”秦娜很是感激的说道,眼泪汪汪看着我,又差点哭出来。
“别想那么多了,明天我们还得出发呢,早点休息吧。”我说着又坐回桌前,研习起《阴符经》来。有我坐在这里,她可能会更加安稳一些吧?再说我本来也是要抓紧借着生意提升自己的,毕竟我还肩负着无比重大的使命。
时间不大,秦娜就沉沉的睡着了。
夜里极静,只有她的呼吸声频频入耳。
这感觉很奇怪,她躺着,我坐着,有点像守尸一样。
她睡得那么香甜,倒把我也惹的有了几分困意,人家都是红袖添香,我这倒好,整个儿一红袖添困。
甚至看见她这一副娇弱无依的样子,我还些想起了在外地拍戏的尹新月……
一时间,满心杂乱。
我有些无奈的晃了晃头,继续研读起来,慢慢的就抛却了所有杂念,一心只在书中。
直到一缕阳光穿透玻璃窗,照在案头,我这才伸了伸懒腰站起身来。
秦娜蜷缩在椅子上睡的正香,呼吸的很是匀畅,看来好多天都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
我也没打扰她,轻手轻脚的收拾好了准备带的东西,又去屋后洗脸刷牙,等我回来的时候,她还没醒。
于是我又出门,买了些早点回来。
再一推门,却发现秦娜不见了!
毛毯落在地上,椅子也翻倒一片,后屋里却发出一阵很是轻微的响动。
咦,这是怎么回事?
我猛然一愣,这莫非又是龙泉山庄使展的诡计?
用一个小姑娘来博取我的同情心,调虎离山偷什么东西?
我不动声色的祭出了无形针,悄悄的靠近了过去。
第一千四九八章 云南之行
屋后的门没关严,露出一条小细缝。
我贴近门边一看,秦娜正站在屋里,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正呆呆的看着出神。
我砰的一声踢开了门,手臂一伸,无形针顶住了她后脖颈。
“别动!手里拿的什么?慢慢交出来。”
秦娜先是吓了一跳,可随后就听出了我的声音。
一点也不害怕的转过头来,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来,鼻子一哼道:“给你,真是个小气鬼,看一眼都要命嘛。”
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我放在床头的相框。
我搂着尹新月,新月抱着刚刚满月的凡凡,一家三口满脸都是笑,无比的幸福和甜蜜。
一见是场误会,我收回了无形针,有些难堪的笑了笑道:“你也别在意,干我们这一行的,可能都有些神经质,否则都说不定死过多少回了。来,先吃点东西吧。”说着,我把手里的早点递了过去。
秦娜也没客气,直接抓过一杯豆浆,另一手抓了两个春卷,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她嘴巴里塞的鼓鼓囊囊的,一边吃一边说道:“我醒了一看你不在,就立刻慌了,也不敢出门,赶紧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