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
“不错,我是怀疑这种和姚新民有关,但目前没有证据。”
覃牧敛了敛眸,淡淡地说,“前两天,姚夫人来看望我爸,也许,过两天还会再来。”
只不过,下次再来的人,是谁,就不知道了。
“阿牧,你的意思是?”安琳脸色变了变,双眸诧异地望着覃牧。
“爸已经醒来的消息,暂时不能泄露出去。”覃牧眸底划过一抹冷锐,声音沉冷.
他父亲受伤之前接的电话,是一个空号。
对方是什么人,他不知道……
听跟在他父亲身边的警卫说,虽然没听见对方说了什么,但他父亲很生气地说了句。
“要我不查下去,除非我死了。”
“你是要……”
安琳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覃牧知道她问什么,点点头,轻声叮嘱,“如果封婉凤,或者是她婆婆再给你打电话,你就说爸的情况只是有所好转,医生说的,过几天就能醒来。”
“我知道了。”
安琳抿抿唇,轻声答应。
唐漾赶来医院的时候,刚好凌晨十二点,他一身戎装,风仆尘尘,周身气息,还有着边界荒郊味道。
“那个人是雇佣军出生,职业杀手,最新的消息已经查到他的帐户那笔巨款,是从南非那边转帐……”
唐漾简短地把目前得知的线索告诉覃牧。
话落,看了眼身旁的安琳,略微犹豫两秒,才问,“安琳,你这几天和婉凤有联系吗?”
他说的封婉凤,就是安琳的表姐,姚家的儿媳。
“前两天表姐给我打过电话。”
“她,有没有跟你提起姚德纬。”
唐漾问得有些迟疑,语气带着一分生硬。封婉凤的时候,他觉得这是一桩好事,她和姚德纬离了,便可以不牵扯进姚家。
春节前,覃父就接到暗令,让调查姚新民的了。
“提了一句,她说姚德纬虽然和她离了婚,但对她不薄,只是她当时在外度假,便让她婆婆来医院。”
门外响起敲门声,青风推门进来,“覃少,顾医生让我来告诉你一声,我们现在准备去机场。”
“好,阿恺人呢?”
覃牧起身,大步走到门口。
“顾医生正在病房那边。”
墨修尘也跟着来了A市,凌晨一点,覃牧和他妈妈,还有安琳等人,一起送走了覃父。
原本覃父住的重症监护室里,安排了另外的人。
G市
凌晨三点多,顾岩还在医院的办公室里。
手机铃声响起时,他眉宇间的疲惫之色顿时消除,起身,走出办公室,乘电梯下楼。
几分钟后,救护车在医院门口停下,顾岩带着等在那里的医护人员立即迎了上去。
“情况稳定吗?”
顾恺点头,“一切正常。”
“修尘,你就不用跟着进去了,你先回家吧。”顾岩对下车的墨修尘的吩咐一句,这医院里,他也帮不上忙了。
“行。”墨修尘没有坚持,路旁,小刘已经开车等在那里许久了。
墨修尘离开后,顾岩和顾恺父子两人又给覃父重新做了一个详细检查,顾岩让顾恺也回家休息。
“爸,我天亮再回去。”
顾岩看看时间,已经四点了,“马上就天亮,这里都安排好了,你赶紧回去,这些天你不在家,瞳瞳想你得很,天天念着你。”
“那我回去睡一觉,上午再来。”
顾恺犹豫了下,想到白一一和瞳瞳那一大一小两人,想回家的心,一下子变得急迫。
几天没有回家,顾恺一进客厅,便心里觉得温暖又柔软,他三步并作两步地上楼,先进了儿童房去看瞳瞳。
推开门,儿童房的床上空无一人,他嘴角弯了弯,又回到主卧室。
果然,瞳瞳正像八爪鱼一样的搂着白一一,睡得香甜。
白一一面朝外侧身而睡,瞳瞳则是翘高着小腿,压在白一一身上,一手抱着她的腰,另一只小手抓在她肩膀上。
嘴角,还微微带着满足的笑。
顾恺忍俊不禁,掏出手机给她们拍了张相片,才走到床前。
犹豫了下,他弯腰,轻轻地把瞳瞳的手和脚从白一一身上拿开,还没把她抱起来,白一一便从梦中醒了过来。
睁开眼,看见床前的他,她眸底闪过一丝喜色,“阿恺,你回来啦。”
顾恺温柔地笑笑,压低声音道,“睡吧,我把瞳瞳抱回她的房间去。”
“让她在这里睡吧,她说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害怕,她是来陪着我的。”白一一说这话时,眉梢眼角写满了温柔母爱,在柔和的水晶灯光映衬下,说不出的温柔妩媚。
顾恺视线落在她胸前,只觉一阵口舌干燥,下一秒,他俯身薄唇贴在她耳边,嗓音沙哑地说:“我现在回来了,瞳瞳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由于贴得太近,不仅是气息喷洒在她耳窝处,薄唇还触及着她敏感的耳垂肌肤,白一一身子蓦地颤了颤,原本白皙的耳垂,腾地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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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恺满意地看着她娇羞得红了的耳朵,抱起瞳瞳,大步朝门口走去。
白一一瞪着他离去的背影,薄怒中,带着羞涩。
即便顾恺已经出了卧室,她的心跳,却因为他刚才那句话而无法平静下来。
心里再清楚不过,他把瞳瞳抱回儿童房之后,回来会对她做什么。
一想到他要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她体内像是有一股火烧了起来,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她下意识地转过身,装睡。
她听见顾恺进了卧室,关门。
男人沉稳的脚步,缓缓走来,那熟悉中带着隐约消毒水味的清冽的男性气息,如一张网,一瞬便罩住了她。
心脏跳动得一下比一下快。
扑通扑通地,一声声敲打着耳膜,像是随时要从胸膛里蹦出来,白一一身子一动不动。
心里,却在暗暗地鄙视自己,白一一,你心慌什么。
那人的气息越来越近,脚步在床前停了下来。
无需转头,她也知道,他一定是在看她。
几秒钟后,她听见他的轻笑声,带着三分宠溺,两分魅惑,低沉地溢出薄唇,“这么快就睡着了。”
对,我睡着了,我睡着了。
你赶紧走吧。
不知是床前的男人听见了她的话,还是上帝听到了她的祈祷,站在床前的男人真的转身,朝旁边走去。
一分钟后,浴室里,传来哗哗地水声,那人去浴室洗澡,竟然没有关门。
白一一闭着眼睛,耳边的水声不知不觉地形成了画面,她眼前浮现出顾恺那性感颀长的健瘦身躯。
思绪,如脱缰的野马,不受纯洁的她控制。
想的,全是一些不纯洁的画面。
明明凌晨这个时候,是她最困的时候,可偏偏今天的她,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不多久,浴室的水声停止,脚步声,从浴室出来,“一一。”
男人的沙哑地嗓音响在头顶,白一一继续装睡地不答应,床前的男人笑笑,径自上床,从后面,将她搂进怀里。
隔着睡意,她后背贴上他滚烫的胸膛,顿时一股燥热窜过身心,柔软的娇躯蓦地僵硬。
耳后方,传来男人的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