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侧头,朝向另一侧睡了。
傅渔蹙眉:看不到了!
怀生此时并没睡着,只觉着她眼神过于热切,一瞬不瞬的……
也是不知男女大防,不知害羞?
“怀生——”傅渔低声唤他。
怀生原本也没睡着,却不知道要不要醒来,心底天人交战的时候,只觉得她轻轻握住了自己放在一侧的手,心脏瞬时收紧,更是不知如何自处,她……
到底想做什么?
索性国内短途飞行,很快就到了京城,下了飞机取完行李,来接机的是傅斯年,瞧着傅渔腿伤了,眉头轻蹙。
“我爬山的时候,自己三心二意,一脚踩空不小心伤了脚,多亏怀生一直照顾,还拖累他们调研进度了,怪不好意思的。”这件事本就是傅渔自己不小心,自然把责任揽在身上。
“麻烦你了。”傅斯年抬手抚着女儿,与怀生道谢。
“没关系。”怀生长舒一口气,可算把她交给傅斯年了。
他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点怪,说不上来,可她看自己的眼神明显不寻常,而且她举止大胆直接,他压根受不住……
“你现在去哪里?云锦首府那边?”傅渔看向怀生,“要不来我们家吃饭吧,一直麻烦你,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不……”
怀生刚要拒绝,傅斯年就把他的话给堵了回去,“上车吧,一起回去。”
“走啊,别愣着。”
傅渔表现过于淡定,和寻常并无差别,傅斯年此时并没察觉到半分异常,她平素也是如此直接爽快。
怀生上车后,车子开往软件园,人流也逐渐稀少,他却觉得这是通往一条……
不归路!
*
怀生是临时换了航班回京,并没通知傅沉一家,到了软件园才给云锦首府那边去了个电话。
“到京城了?”傅沉轻笑,“怎么去那边了?”
“拒绝不了。”
傅沉想着傅斯年那张脸,要是那对父女俩齐上阵,那真的难拒绝,这对父女也是绝了,欺负人呢。
“那你今晚回来吗?”此时已经天色已经黑透。
“回去。”怀生说得笃定。
“那行,你先吃饭吧。”
傅沉挂了电话后,看了眼二楼,因为到了晚饭时间,傅钦原才从楼上下来,他打量着自己儿子,看他的样子,再对比京寒川的举动,今天全无异常,这两人八成出去是没发生些什么。
什么都没做,怎么把自己累得双眼通红?
没用的东西,他反正都被京寒川挤兑了,结果他还什么都没做,白瞎自己背了黑锅。
------题外话------
大家猜一下,怀生今晚回得去吗?
三爷:反正我给你留门了。
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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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格子虫《千金归来之下堂妻不好惹》
安朵朵一直以为自己是走丢了十几年,谁知,竟是有人故意让人贩子拐了她。
后来,安朵朵被安家寻回,重回安家,她一点面子都不给白莲花继母。
为了狠虐白莲花继母,她给自己找了个满意的合约老公当帮手。
手撕白莲花母女,并将她们给赶出了家门。
两年后,合约期满,两人解除了合约关系。
她原本以为一段各取所需的婚姻合约,关系解除后,她却收到来自‘前夫’的爱的表白。
他说,“朵朵,从现在开始,我要正式追求你,直到你答应重新嫁给我的那天。”
安朵朵:“……”
番二88:师父,要不要尝尝七情六欲?(3更)
傅钦原下楼吃晚饭,却觉得他爸看自己眼神非常古怪。
“爸,有事?”
此时乔执初和严迟都在,连同宋风晚,三人齐齐看向这对父子,这是饭桌上,就要“斗法”了?
他俩相爱相杀的模样,大家习以为常。
“出去玩得开心?”
“还行。”
“你是开心了,你知道你们出去的时候,你六叔来家里了?”傅沉挑眉。
他和京寒川本来势均力敌,被这小子搞了一出,总觉得亏欠了他的,他出去潇洒,让他在家背锅,结果……
什么都没做?
“嗯。”傅钦原点头,脸上没有半点波澜,“他做什么了?”
“还是您在他手上吃亏了?”
“爸,您现在是不是玩不过六叔了?”
一连几个问题,都是往傅沉心口扎刀子,严迟等人憋着,宋风晚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
傅沉深吸一口气,混小子。
“别说话,吃点东西。”宋风晚笑道,这父子俩要是哪天相爱相亲,怕是天上要下红雨了。
傅沉咬了咬牙,若是平素,京寒川做什么,他自然不会客气的怼回去,可是女儿养这么大,被他家这头猪拱了,自然是要弱势些,不过……
他轻哼着,“你这么希望我和你六叔擦出火花?”
“要是真那样?他脾气上来,娶不上媳妇儿,你别怪我。”
一刀子插进来,傅沉也不客气的回了他一句。
傅钦原握紧筷子。
“以后迎亲求娶,你若是能独立完成,尽情说。”傅沉干脆放了筷子,笑着看他。
傅钦原抿了抿嘴,没作声。
这一回合,傅沉胜出。
“对了,怀生今晚要回来吧,我给他热个汤吧,估计出去一趟,又瘦了。”宋风晚岔开话题,“刚回京,就去软件园那边了,也不回来吃饭……”
这么多年,傅沉和宋风晚是真的把他当儿子看。
“你觉得斯年和小渔两个人硬要他过去,他拒绝得了?”傅沉戏谑。
宋风晚耸肩,也对,那对父女齐上阵,谁都招架不住。
傅钦原忽然想起之前群内的对话,怀生说在傅渔房门口,就没然后了……
这两人关系已经近到这个地步了?
果然一起出游,是增进感情最好的办法。
好像可以计划和她的下次旅游了……这次也算出了京,下次要不出省,或者出国。
京寒川这边一颗心刚悬下,殊不知某人已经开始计划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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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件园
晚上余漫兮亲自下厨炒了几个硬菜,其实他们家能聚在一起吃饭的机会并不多,傅渔以前在外面,余漫兮工作时间又紧,傅斯年还是夜猫子,可能一个月也就聚那么几次,今天难得,所以余漫兮开了瓶红酒。
傅渔踮着脚从橱柜里拿了四个高脚杯。
“怀生师父,你能喝吧?”
“有什么不能的,他现在还不是出家守戒的和尚。”余漫兮笑道。
杯子刚摆上桌,怀生抬手,将傅渔位置上的杯子拿开。
“嗯?”傅渔怔愣。
“脚受伤,别喝了。”
“酒能活血化瘀!有利于患处恢复。”
“谬论!”
“……”
傅渔虽然和傅钦原不是同辈,可是在他们这群人中,也是说一不二,极少被人管束,突然被管,一口气没上来,生生涨红了脸。
余漫兮却笑出声,拍了下她的肩膀,“你就别喝了,女孩子本来就该少喝点酒。”
其实这群孩子中,怀生性子算是最软的,可能和出生与成长环境有关,在庙里长大,自小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所以他包容性很强。
可平时看着性子越软的人,往往骨子里就有最硬。
比如刚才,突如其来的强势。
傅斯年看着两人互动,没作声,心底还想着:终于看到这丫头吃亏了。
坐下吃饭后,聊得都是些调研期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