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提前走了,弄得我很尴尬。”
她在外面虽然打着不婚的旗号,可不代表真的没人惦记。
“这次的事谢谢。”
现在这个社会,哪儿有人真的那么傻,被人利用还不自知,怀生只是配合了她。
“客气,你要是不喜欢,完全可以拒绝。”
“我是无所谓,可要顾忌着那个阿姨的面子啊。”傅渔说得有些无奈,“你下午有事?”
不待他开口,傅渔就抢先说道,“你有没有事,其实很好核实?”
那意思就是:别骗我!
怀生点头,“的确没事。”
“要不要送你回去休息下,晚些找你聊会儿。”
怀生最怕她说晚上,“不用休息,找个茶室或者咖啡厅吧。”
“好。”傅渔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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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傅钦原已经跟着傅沉出门,说是要去见客户,他还特意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爽利的衣服。
私下约客户见面,通常会选择一些高档,能保护隐私还兼具娱乐性的私人会所,所以车子往京郊开去时,他并没在意,因为此时头疼得还很厉害。
“爸,这个客户是谁啊?”傅钦原捏着眉心,还嚼了两片薄荷味的口香糖,提神醒脑,“还需要我们两个人一起来?”
“进去就知道了。”
“提前说一下,我心里也有个准备。”
傅沉轻哂,你当初一心决意要去见家长,也没给我一个准备啊。
见父亲不说话,傅钦原偏头看了眼一侧的十方,三爷都不开口,他更不可能扯这种话茬。
此时的包厢内,京寒川正和段林白、傅斯年在玩牌。
“我去,京寒川,你今天怎么回事?能不能给我一条活路,让我多跑两张牌,都烂在手里了。”段林白将手中一摞牌丢在桌上。
“今天这手气真背。”
傅斯年说道,“不是手气背,所以牌烂,而是技术渣。”
“呵,你今天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不也一直输吗?”
“最起码我没抱怨,输牌不输品。”
段林白想把牌甩在他脸上。
“话说今天傅三攒局到底是干嘛的?寒川,你爸妈刚回来,你不在家陪他们,还有空出来?”段林白原本还想去京家走一圈,也是考虑大佬要倒时差,没及时过去。
“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也就几分钟后,传来叩门声,傅沉推门进去后,傅钦原就看清了里面都有谁?
这是什么局子,什么操作?
“六叔,堂哥,段叔叔。”傅钦原依次问好,心底知道,父亲怕是联合京寒川做了个局,把他往坑里拽。
京寒川事后肯定要找傅沉“算账”,与其这样……
傅沉想着,还不如先把他交出去。
反正有些事避不开,他总得面对京寒川。
“爸,这就是你所谓的客户?”傅钦原用手掩着嘴,低声说道。
“你不是说你六叔高高在上,难以亲近嘛,我这是给你制造机会,和他进行深入交流,讨好岳父很重要。”傅沉眯眼微笑。
他想坑你,那自然能想出千百种正当合理,而你又无法拒绝的理由。
“钦原,你昨天喝醉酒,不是一直说,你妈帮了你很多,我没出力吗?”
“机会我给你制造了,该如何把握,就看你自己的了。”
“你看,我连你段叔叔和堂哥都找来给你作陪撑场子了,你要是搞不定他,这事儿我也帮不了你。”
段林白此时正吃着会所赠送的香瓜子,压根不知道在傅沉口中,自己就是个作陪的。
“你俩嘀嘀咕咕干嘛呢,今天到底有什么事啊?”
“这一个两个都搞得神秘兮兮的。”
“尤其是某个人,傅三,你待会儿可得帮我一把,我输了不少钱给他。”
段林白就是这么一说,他们几人打牌,拿点钱出来,就是图个彩头好玩。
“钦原今天是没事儿,居然有空来参加我们的聚会?”段林白轻笑,“你之前不是说,我们这种上了年纪人的养生局,你不爱来吗?”
“养生局?”京寒川追问。
“那时候你还在国外,我们三个人聚实在无聊,他正好也开始上班了,跟着傅三学习,就带着一起玩了,可是人家年轻人不乐意和我们这些老头子待在一起啊。”
段林白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什么老头子,穿得都比他时尚,这小子到底有什么资格嘲讽自己。
“他还说什么了?”
段林白此时可不知这两人的关系,把傅钦原以前说过的话,他能想到的,基本都说了,他是开玩笑调侃。
谁不是从半大的奶孩子长大的,总有些黑历史,段林白又喜欢说得夸张,他是无心的,京寒川却听得很认真。
傅钦原怕是怎么都想不到,会被段林白戳上几刀子。
“钦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你加油。”傅沉说完,挨着傅斯年坐下,完全处于战区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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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结束~
傅钦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你爹永远是你爹!
小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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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突然得了重感冒,一早开始就头疼流鼻涕,要命了,哎,我要滚回床上躺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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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二46:被孤立的浪浪,傅渔带男人回家?
会所内
段林白尚且不知两家关系,还半开玩笑地说着傅钦原干得“好事”,口干舌燥的时候,京寒川还贴心的送上一杯茶水。
“谢谢。”他接过喝了口,“反正吧,这小子就不是个好东西,和我谈生意都想着坑我一下。”
“我们几家这些男孩子啊,就属他最坏!”
“嗯。”京寒川点头,的确不是东西。
段林白心底一乐,哎呦呵,他居然会同意自己的观点?实属难得!
傅钦原此时还没坐下,就站在两人面前,任由着段林白批斗。
同样不知内情的还有傅斯年,可他却从始至终没有帮腔说任何话,只是靠近傅沉,“三叔。”
“嗯?”
“他是不是惹到寒川了?”
傅沉笑而不语,“何以见得?”
“他看寒川的眼神很不对劲,而且某人今日脾气有些暴躁,极少有人能惹急了他,我们聚会,极少带他们玩,你把他带来本就不寻常,钦原做什么了?”
傅钦原出现时,傅斯年大脑高速运转,想了诸多可能。
事情并明朗之前,他绝不轻举妄动。
况且这人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小堂弟,他此时不明所以上去踩一脚,不合适!
这么想着,傅斯年觉着:自己也是个好堂哥。
*
段林白说了半天,喝水润着嗓子,“话说傅三,你到底攒局,又把他带来干嘛?”
“让他来和寒川深入接触一下。”
“他俩?”段林白轻哂,“他俩接触个毛啊,讨论水产养殖。”
“讨论星遥。”
“噗——”段林白真想一口水吐在他脸上,“我去,你特么说什么?”
“只是在恋爱,你别想歪了。”傅沉解释。
“我没想歪啊,嗳,你们说,老子当年的预言准不准,我就想说,你们两家可以内部消化一下,哈哈……”“段林白已经迫不及待想看这两家“撕”起来。
“他们在一起,你就这么高兴?”京寒川直言。
“呵,也不是,就……”段林白咳嗽着,妈的,太兴奋,怎么办,藏不住啊!
真是憋不住想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