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章(1 / 1)

传灯人 卧龙生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眸回忆,进一步去推测其中道理:“风流教主既然不会骗人,珠妹更不会故意勾难,那么——,只有一种理由能解释,这就是说,所有解药全在珠妹身上,教主原以为她还有,所以叫她送来,而她却全给了我,又不便坦白说破,所以用只空瓶,应付场面……。”

想到这里。他还有一点疑问!——“难道她们只有这么点解药吗?那三日之后,‘杜秋铃’岂不有死无生,而且我自己又怎么办呢?”

因此,他想问问“毒情仙子”李明珠。

但又恐“风流教主”听见,反而对她不利。

犹豫未决中。

李明珠紧张的口音,又在问道:“生哥,药收到了吗?”

“收到了……”

“很好!床边有水,快给你同伴服下,以她的功力,三天之后必可醒转——。”

“三天——?”

“不错!是要三天,你在这段时间中,可以冷静的考虑一下,最好答应……”

“答应?答应什么?”

“当然是答应教主的条件!”

这句话,使得路春生剑眉一挑,大不愉快!

他认为‘李明珠’竟会劝他答应,显系改变初衷的预兆,那么,以后能否再相信她,就成了一个疑问。

“李明珠”隐身室外,听他突然不答,也知道他起了疑心,于是忙不迭的,急于补充道:“生哥,我劝你答应是好意,却望你听……”

“好意!”路春生语音一寒道:“那你这好意,究竟是为了谁呢?”

“为了你,为了教主,也为我自己。”

“不见得吧,我若背出宝经,大家都没好处。”

“教主的意思如此。何必执拗。”

“我的主意已定,决不更改!”

“生哥,你……你……”

“我怎么样?”

“你该了解教主也是主意已定,决难更改,何不先告诉她,其他的事,将来再考虑呢?”

“不行!”

“那你不急于走吗?”

讲到走,路春生倒真作急了。

他虽不知道“碧灵魅影”已然偷听到宝经全文,但自已急于赶往“达摩岩”。若在这里耽搁,真是不值得。

焦躁中,不由得冷哼一声道:“我是要走,要是决不接收条件……”

“不接受走不了!”

“嘿,走得了走不了,三天之后再说!”

“唉——!”李明珠轻叹一声,幽幽答道:“好吧,反正贵同伴也要休养三天,你再想想罢!”

话声之后,接着一声“卡嗒”脆响,整个密室,又回复到无比寂静,显然对方已将通话的暗门扣上,悄然引退。

路春生一腔怒气,随手甩掉空瓶,再看“白衣龙女杜秋铃”的病况。

她的脸色业已好转,呼吸均匀,脉博平静,但仍在沉睡未醒中,为着药性是否行开,他再把对方衣襟解开一看。

只见乳峰之侧,一圈奇细红线,环成心形,其他部份皮色白嫩如玉。

“解药生效了!”

路春生舒了一口气,心神一宽,但同时他的心房,也“砰!砰!”地剧震几下,似乎要脱腔面出。

因为美色人人所爱,何况是面对着睡美人,益增遐想。

于是,他急将香衾一抖,为她掩住娇躯。

自己却一以下床,就在地毯之上,行功打坐。

在血气推运,走遍周天后。

路春生那颗激动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回顾甜睡的杜秋铃,不竟暗叫了几声:“惭愧……。”

时间——在等待中逝去,显然又到了黄昏时分。

只听得“沙!沙!”连声。

三重红绫绣幕瞬然自开,露出了一张小桌。

这小桌上——罗列珍羞,俱系精品,牙箸犀杯,金壶玉碟。不仅有路春生的丰盛餐肴,连“白衣龙女杜秋铃”,病中调养的食物,亦俱齐备。

路春生用毕酒肴,把杜秋铃需用之物留下,当回到室心之后,那三重绣幕重又阖上。

这番情景。

使得他心念一动,好奇心驱使他再度走到幕前,当掀廉再看时,那小桌和一切物件都已不见。

“这些机关倒很精巧……”

路春生暗自思忖中。

又听“风流教主”的声音,透廉传到:“宗主,你想清楚了没有?”

路春生无心再理她,迳自盘膝坐下,一言不发。

对方受了这这番冷淡,并不感到意外,仍自继续道:“你要等白衣龙女醒来,虽不答腔,也不致于妄动,那么,我每天问你一次,如果到期不答,可就要再用其他手段了!”

话声范处,重廉后独光摇曳,照得满室通明,桌上金铸香炉,奇香飘出,就连牙床上四个柱子的细孔,也射出阵阵香气!

夜将阑。

人已静。

路春生看视了“白衣龙女”一番后,自又行功打坐,潜运内功。

可是——他总感觉心旗飘荡,稍一分神,立刻想到牙床上的杜秋铃。

从前那种每一念及,立刻胸口麻痒的感觉,现在没有了。

显然这是因为杜秋铃也中了“情丝盅”,所以他两人心心相印,再不受“毒情仙子”的影响。

当进入第二天后。

“风流教主”仍然按时来问那个老问题。

路春生也是依样葫芦,照旧不答。

他只想等杜秋铃醒来,然后设法,双双脱险。

挨到天黑后。

路春生用餐已毕,用那琼浆玉液,哺喂杜秋铃。

她居然牙关自开,嘤嘤然发出数声哼唤!

“秋妹——!”

他惊喜之下,不禁轻唤一声,忙将双掌按住她,“丹田”,“乳根”二处,进出本身真元,为之推宫过穴。

约经盏茶时分。

“白衣龙女”的星眸突睁,似乎是从大梦中醒来。

可是——她并不说话,猛然娇躯一阵奇妙颤动,两双柔荑五手,竟然微微抖战,猛然按信他的手臂!

这个不平常的举动,使得路春生心神一惊。

因为他已经看出来——杜秋铃目光流动,春色盎然,她身体手腕的颤战,都说明了少女怀春时的情欲冲动——!

“奇怪!”路春生奇怪的忖道:“我也中了‘情丝蛊’,但不曾有过这样情形,为什么她会如此……。”

心念下,只感到对方心如鹿撞,那坚挺鸡头和光滑的小腹,更向他的手心贴近。

“哦——。”路春生如受电击,胸前蛊痕一阵痒,似被一股奇妙热潮,自掌心走遍全体。

“原来,原来我的手压的地方不好!”

想到这里,他忙不迭双掌齐收,反朝身后划去。

可是杜秋铃竟不放松,就势双腕一缠。趁他缩手之力,将上身整个挣了起来,而且温香软玉,一头栽入怀内!

“秋妹,你要理智——。”路春生无可避让,被她紧紧抱住,不但胸前传来阵阵颤动,她那松散的衣襟,也散出令人窒息的暖香,更叫他意马心猿,恨不得伸手探胸,跃然欲试。

但是——在此千钧一发关头。

路春生孤洁的天性,顿使其勒马回头。

下意识的健腕反弹,不假思索,点中了她的“睡穴。”

“蹦!”

杜秋铃全身绵软,哪有反抗的力量。立刻翻然而倒,倒回到香衾绣枕之下,重又入睡。

“危险!”路春生暂时喘了口气,内心思索道:“差一点就发生了………非礼之事,这一来,她真的变成大大的累赘了。

带她走吗,他决无这股力量。

留她下来吗?那简直是不可思议!万一落在别人手中,她的一世贞操,必然完全丧失!。”

这念头,使他如淋雪水,连打了两个冷噤。

事已进退两难,惟一的办法是再延一日,也许会另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