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章(1 / 1)

狐妞牙尖尖 翳雪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大人整理内务的小仙娥。”

  想了想,我还是说了一个听上去比较安全的身份。

  他手上一个施力,又将我俩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几分,陌生的男性气息顿时萦绕在鼻端将我包围了起来,胸前的柔软抵着坚硬的胸膛,一种强烈的被侵犯的抵触情绪突然让我心中一阵慌乱,弄得我直想逃。

  不行,我是来勾引他的。

  决不能临阵退缩。

  你会瞪我是吧?

  瞪就瞪,谁怕谁?

  “纤阿大人是个大美人,善良又温淑。”我神色镇定地夸着自己,心中却一阵汗颜,其实我还当真没照过镜子。说来也奇怪,这月宫中竟没有镜子,当初我也问过维桢,他说似乎是兄长不许,然而所幸我也野惯了,披头散发乐在其中,兄长偶尔怕是实在看不下去也会帮我梳理长发,盘一个简单的发髻。比起自己的容貌,我倒是对凌虚台和维桢的那些奇怪故事比较感兴趣。

  “纤阿是六界第一美人,这点自然不消你说。”他的眉又拧了起来,俊脸十分不善。

  “咦,那夫君你莫不是也喜欢她?”

  “如今是我问你答。”

  “痛痛痛,夫君,你手劲轻一点!!”这家伙都不知道对待女子是要温柔的吗?

  “月宫内有青玉麒麟鳞片所制的茶具,纤阿大人所盖的床被皆是昆仑山白泽的皮毛,还有,还有宫外的那棵树,是棵十分特别可以滤取阳光泡水的树!”我转了转眼睛企图从中想起更多特别的东西,然而可怜我平日里几乎就是凌虚台和邀月宫来来回回两点一线,着实再想不说什么,干脆眼睛一闭,抬起下巴做出任君处置状:“你爱信不信!”

  回应我的,是良久的沉默。

  终于,我耐不住寂寞睁开一只眼睛,却看到对方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良久才沉吟出一句:“你方才说……她将白泽怎么了?”

  “咦咦咦!”我不由低呼出声,“你看你!夫君你分明就是对那名冠六界的第一美人有兴趣!”

  谁知语罢他当即脸色一沉,吓得我赶紧噤声。

  女子捋虎须,三年不晚,识时务者方才为俊杰!

  我清了清嗓子,立刻正色道:“纤阿大人说白泽长相太过不敢恭维,不如女孩子家该有的宠物秀气可爱,唯有那一身毛甚是油光水亮,是以命人拔了下来,做了被褥。”

  头顶上传来一声几不可察的的轻笑声。

  我诧异抬头,那冰冷的眼底竟当真染上了暖意,薄唇也牵起了弧度,整个脸部的线条都在瞬间变得柔和了。

  那一瞬的莞尔,俊美得夺人心魄,几乎让我看痴。

  妖孽!

  太妖孽了!

  其实说起白泽,似乎是个什么大人物送来的礼物。那只灵兽倒也十分聪明,似乎打从一见面它就察觉了我对它并不待见,是以异常地黏兄长。兄长说这灵兽能通人言,晓万物之情,对它似是也颇为喜欢。

  我也乐意做个顺水人情,将白泽毛扒光之后,便将它转手送给兄长了。

  话说兄长当时的表情,当真是精彩得紧。

  我如此回想着品味着,竟一不小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下颚传来的疼痛提醒了我自己不该忘记某人的存在,我这方才想起自己还有勾引某人的重任在身,又将心思转了回来。

  “夫君,你说,奴家都交代了自己的来历,你是不是也该放宽心和奴家洞房了。”如是说着,我撩起了一缕发,以发尾轻轻扫了扫他的下颚。

  刚毅的下颚似是突然紧绷,那双眼底深浓的情绪在瞬间变得炙热,心中一种不舒服的悸动让我手劲一松,停止了方才恶作剧的动作。

  只是这次,他并没有再说出威胁一般的可怕话来,反倒眯起眼打量起我道:“你倒是说说看,月宫的小仙娥,为何特意跑来找我,答对了——”

  薄唇边扬起一抹邪笑,他凑近我耳边,热气喷在耳廓上,一阵发痒。

  “答对了,我有赏。”

  第六十六章 长梦(五)

  总是冷冽的黑眸如今被温泉的水汽氲得湿润,细看之下似是还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一缕浸湿的黑发落在健硕的胸膛上,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诱惑。

  “答对了,我有赏。”

  方才他说得话仍引得耳廓一阵发酥,心脏在胸腔里,跳成我所陌生的节奏。

  那时,我就在想,自己没救了。

  “我看上你了。”这句话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脱口而出。

  我不知自己如今的表情到底是认真还是发痴,总而言之一定是一种已经不受自己控制的状态。

  他眼角似是抽搐了一下,沉眉耐着性子接着我的话问道:“在哪里看上的?”

  “凌虚台。”我据实相告,反正也没规定月宫的小仙娥不能上凌虚台吧。

  他闻言,神色似是变了变,“除了你……”他似是欲言又止,说得几分尴尬:“凌虚台上还会有别人吗……”

  除了我?

  这是什么怪问题?

  “啊,呃,纤阿大人也会来,偶尔……”我笑着打着哈哈,说真的,凌虚台上除了我,还当真没见过别人。

  “……是吗。”

  是我的错觉吗,为何每次只要说到纤阿他的神情就会软化好多,那种感觉就仿佛是他独自凝望月亮的时候,那种深沉温柔的神情,还掺杂着几分寂寞,说不上是爱慕,但定是某种特别的情愫。

  “夫君你果然是对纤阿大人有想法……”我缓缓道,谁知下颚上的力却突然变大了几分,痛得我一声低呼。

  “告诉我直接去月宫的方法。”他的眼神突然阴沉了下来。

  “诶……奴家不知道……”笑话,让他现在就去了月宫我这戏还怎么演下去?再者我所说的也是实话,维桢带我下来的时唯一的条件就是要封了我的五感,说是不能让我知道下来的方法,以防我以后会常常私自下界来。

  这简直是信任危机。

  然而他显然并不相信我的话,漆黑的眼底染上了几分薄怒,剑眉拧得厉害:“你在盘算什么?”

  “才没有……”下颚的疼痛几乎要让我飙出泪来,“奴家一心想着来下界寻你与你从此厮守终身,本就没做回去的打算,又怎会知道从妖道回月宫的方法?”

  也不知是眼泪的作用还是我的话对他来说杀伤力太大,他的脸色依旧不善,然而手上却松了劲。

  我连忙腾出一只手揉了揉自己定是已经红肿的下颚,身体却一个不注意朝下滑了几分,小腹碰到了什么硕大炙热的坚硬物体,头顶上方立刻传来一声低低的抽气声。

  我身体一僵,立刻意识到了“那个”是什么,耳边又是“轰”一声,双手并用赶紧往上爬,再次挂住了他的颈子。

  要命,以前天天坐在凌虚台上看下界的那些打扮花哨的女人挥舞着罗袖在大街上明目张胆地四处勾搭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