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不习惯。我家客房也空着,你要不介意的话,倒是可以搬来与我同住。正好可以当我的保镖。”
“我住惯了80年代的老房子,怕也不能习惯住豪宅。”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多想。”
“并没有,我是想说,你身上那一股资本主义腐朽思想有点浓郁,我在思考该怎么给你改造改造。”
“别想了,兄弟,多点宽容之心,咱们相互嫌弃,相互容忍,才是和谐的相处之道。”
车内的空气有了数分种的凝结,还是萧默先开了口。
“云海,我就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是你的菜?”
“好吧,满足你的好奇心,只要是养眼的女人我都喜欢,但她们又都不是我的菜。”
“难道你是弯的?”
“你才是弯的,你全家都是弯的。我当然是直的,但我是一个不婚主义者,女人对于我来说可以上床,但绝对不能有感情的存在。”
“简单的来说,你就是负责耍流氓,但从不负责的那一种渣男,你还扮演什么渣男?简直就是本色出演好吗?”
云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萧默,亏得你还是一名优秀的人民警察,看待事物客观点好不好。我从不对女人耍流氓,相反,是她们上赶着要对我耍流氓。”
萧默半天没吭声,再次吭声说了两个字。
“流氓。”
“咱们换个话题,现在要去哪里?”
“今天我负责疏理你身边有可能对于造成威胁的人,所以,现在,我决定先上你家去看一看。然后咱们来一次有深度的谈话。”
“萧默,其实你大可不必的,我的生活很简单,社会关系更简单。在春阳市,我几乎没朋友,我也不谈恋爱。也不与人发生冲突,你所说的那种人或许根本就不存在。”
“真如你所说的那么简单,崔仁民如何对你下手?苍蝇也得有缝的蛋才能叮得上吧!”
“相信我,对于崔仁民这个变态来说,有挑战性的对手,对于他来说会具有刺激性。”
云海的住处,是标准性的海景房,春阳市海边的一处新楼盘,现代化设施一流。
但凡高档大气上档次的楼盘都与国际这两个字沾边,嘉豪国际,是这处小区的名字。
云海的公寓就在嘉豪国际56号楼2301入户式电梯房,极简轻奢装修风格大三房,偏冷色调,倒是与云海的性子十分相符。
主卧,客房,书房。
云海靠在客房门前对萧默道。
“这间还不错吧,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就住这间,打开窗户就可以看见前面那一片海。真正意义上的180度海景房。”
萧默嘿嘿一笑:“衣帽间那一件女式睡衣的品味不错。”
云海:“收起你那猥琐加变态的想法吧!是前段时间我妈的女儿安妮来住过两晚上。我向来洁身自好,从不带女人回家。”
“洁身自好?你妈的女儿?”
“就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我跟你说过的,那位小时候将我直接抱起来扔进游泳池的我妈的男友皮特,他就是安妮的父亲。”
“你母亲的男友?”
“是的,他们虽然生活在一起,但一直没有办证。我妈说过,真正经得起考验的感情,岂是一纸婚书就能证明得了的。他们相爱但从不受约束。”
“怪不得,你对待男女关系的态度是从他们那里得来的。”
“不,你猜错了,是跟我童年的经历有关。”
“看来我还真是不了解你。”
“我不介意你多了解我,相反,我很欢迎。就像我想要多了解你一样。”
第8章 嫌疑人的献身之八
饭厅有一个还不错的吧台,咖啡壶里冒着热气的咖啡香味充盈在这间房子的每个角落里。
磨咖啡,煮咖啡,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一杯浓香的咖啡放在萧默面前。
“要不要加点奶或者糖?”
“不,我喜欢原味的。”
“你喜欢喝苦咖啡?”
“是的,从苦中品出甜来才是最珍贵的。”
“虽然我的见地和你不一样,但我也爱喝原味的。”
“你什么见地?”
“其实也不算什么见地,只是单纯地爱喝这个味道而已。”
云海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坐下来。
“开始吧,你想要了解我什么?你尽管问,不过话先说在前头,有一些问题我不一定会回答。”
“那我就百无禁忌地问,你可以选择回答。”
“好吧,开始。”
“第一个问题,谈过多少女朋友?是否有过不愉快的经历,或者让女方忌恨的经历。”
“我没有谈过女朋友,所以就谈不上忌恨。”
“第二个问题,和你妈妈的男友皮特的关系怎么样,还有你妈妈的女儿安妮,你们之间有矛盾吗?”
“这是两个问题。”
“你选择回答。”
“我和皮特的关系吧,介于父亲和朋友之间,他很开明。外国人,你知道的,与其说是开明,不如说是没心没肺。”
“安妮呢?”
“她是一个漂亮的gir,今年20岁,她跟我不同,是一个爱情至上的女孩。她喜欢你这一类型的,稍微有一些年代感,并且闷骚的类型。改天我介绍给你认识,相对于那个心理医生苏米,我觉得她更适合你一些。说真的,萧默,你身边适合单纯的女孩。”
“别扯远了好吗?我是问她和你的关系怎么样?另外,我有意见,苏米她就复杂了吗?”
“苏米?不,她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你驾驭不了她,在苏米与朱苗苗之间,我还是觉得朱苗苗更适合你一些。”
“云海,别拉开话题。”
“好吧,你问我和安妮的关系嘛,尽管小的时候,她经常是我欺负的对象,但她对于我有一种变态的崇拜感。谁让我这么优秀呢?”
“别自恋了好吗?我是问你和她现在的关系怎么样?”
“现在啊,和小时候相反。换她欺负我了,不是我心甘情愿受她欺负,是我良心发现小的时候我太过分了,现在给她一点补偿而已。”
“好吧!谈谈你母亲好吗?”
“我不太想谈她。”
“为什么”
“我说了,有些问题我不想回答。”
“好吧!”
“你父亲呢?”
“怎么说呢,他在我的印象中有些模糊了。”
“一点记忆都没有吗?”
“我妈妈带着我离开他的时候,我差不多6岁。那个年纪应该是有记忆了。在我的记忆中,他是一个很温和的人,似乎从来没有生过气。我唯一深刻的记忆就是他到幼儿园来接我,然后让我骑在他脖子上的经历。”
“那之后,你去了国外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吗?”
“是的。”
“为什么?”
“他不在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毕竟我和他之间的故事并不多。”
“能说一说你父母为什么分开吗?”
“我不知道。”
“好吧,说一说你的朋友们。”
“我没有朋友。”
“同学呢?在成长经历中,同学情谊是一生中最大的财富。甚至影响着你一生的选择,就没有什么难忘的初恋,或者一个很铁的哥们吗?”
“说实话,真没有,上学的时候,我性格内向,成天几乎不说话,同学们在背地里给我起了一个外号叫怪胎。”
“为什么不说话?”
“没有原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