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0 章(1 / 1)

相公大人等等我 小风上山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7天前

三杯你,给足你男子汉大面子,再也不跟你耍小性了存心气你了。

“哎呀!”覃小贝突然一声惊叫,她知道这时绝对不应出声,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叫了,因为她将到地面时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那个东西突然向前一蹿,几乎和她同时惨叫一声:“喵——”

“墙上有人!”墙内一声警叫,灯火更加明亮。

“快下来!”覃小贝低低声音对墙上王子默急喊。

却只下来一条布带。墙上面的王子默不但没有下来,反而沿墙向外院大门处急奔,引来发现人们更大更多的急呼。覃小贝听到“嗖嗖”的暗器破空声。她知道,王子默是有意暴露将众人人引向了另一边。

子默啊子默,这次真的对不住啊,回来我一定好好报答你。覃小贝望着黑黑的荒果园,对着一棵老苹果树无限愧疚默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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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花千里T

12 花千里

覃小贝站在树下,见闻墙的那一边,火光晃动,人声喧哗,喊打喊追,向着另一方向渐渐远去,猜想王子默一定跳过了死胡同的那面墙,引走大院里的追兵。

四周沉寂下来,就着微微的星光,覃小贝摸索着悄悄走出荒弃的果园,象一只猫影子一样穿出胡同,来到小镇的中心街上,看到两旁店铺的灯火和三两走动的行人,覃小贝长长松了一口气,总算重回人间。

现在往哪里去?在这个生地不熟的地方。覃小贝想了想还是去了下午吃饭的路口酒店,一会儿王子默最有可能来这里找她。

酒店还没打烊,但最热闹的吃饭时间已经过去,店小二看见覃小贝,象看见财神一样喜笑颜开,请到里间最好的位置坐下。整个大屋里,除了靠墙吃饭的一个男人,再无他人。

惦记着王子默,覃小贝现在没有胃口,简单点了两个清淡小菜,权且打发时间。

这时里面靠墙吃饭的男人.冲着小二叫:“小二,再打三碗米饭来!”

小二一脸不耐地回答:“你总共给.了一个铜板,还想吃下一座米仓不成?想再吃米饭,再拿铜钱来。”

要饭那人嘻嘻笑道:“我是没有.才拿不出,你是有米饭却不肯端来,想想是谁更可恶?”

小二变了脸色,正欲发怒叫人,覃小贝不愿听得聒.噪,直接对小二说:“他要吃几碗,你便给他几碗,统统算在我的帐上。”

小二愤愤往里瞪了一眼,不再说话走了出去,片刻.之间端了三大海碗白米饭进来,“咚”地一声放在那人桌上。覃小贝也有些惊异那人太能吃,侧头多瞟了一眼,那人身材结实中等,灰衣土裤,脚上一双半旧的布鞋,最常见普通短工的打扮,正端起一大碗米饭冲覃小贝唱了个喏便埋头开吃,面前只剩一盘咸菜汤,也难为他吃得下吃得那么香。

覃小贝掉过头,望着窗外正在想自己的心事,店.小二又从外面跑了进来,略带神秘低声地对她说:“你们打听的那个人,他来了。”

覃小贝一时还.没反应明白,一个手玩折扇,一袭白袍的家伙就挑帘进来,第一眼望见覃小贝,象大灰狼见到小白兔一样眼睛唰地一亮,毫不犹豫坐在覃小贝方桌的对面。

小店客气地请让:“这位客官,里面另有雅座,这边请。”

着白袍的中年人有三十六七岁,柳叶眉桃花眼,皮肤光洁略显松驰,肤色透出男人少有的一种打釉般的腻白,见小二说话只当没听见,右手袖中直接弹出一块五两的雪花银块蹦到小二手上。店小二马上闭嘴,点头哈腰恭维不断。

“静女其姝,俟我於酒馆。——好酒好菜尽管上,方不辜负清风佳人好年华。”坐下的中年人吟诗一样缠绵说道,小二得令,先摆下一套酒具老酒,急去催菜去了。里面吃米饭的那位一阵猛咳,象被一口痰呛住。

中年人自不理会,用一双能滴出水的眼睛含情脉脉对着覃小贝,温柔地说道:“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如此邂逅,不醉也难。”说着,先倒了一杯酒送到覃小贝面前,再与自己斟满一怀,有极富磁性地声音问:“请教小姐芳名?”

覃小贝还是早上红衣绿衫,一副财主女儿的装束,但丽质天生,素质难掩。见白袍中年人坐下,既没惊慌,也不好奇,大大方方坐在原地。中年人衣着看似朴素,实在华贵,腰间玉佩,手中绿戒,都在不张场的细节中显示着主人的风雅与富贵。按说但凡个性的家伙,覃小贝一般都不讨厌,但对面前这个家伙,却从心底里感到腻味,如同看到一只精致华丽的苍蝇。

“浮萍漂泊本无根,人在江湖君莫问。”覃小贝用一句套话回道,希望自己就能够对付得了他,又期待王子默快一点出现。

“好!”对面中年人拍扇喝彩,“天涯客对莫名女,这一杯是非喝不可了。”说完,举杯敬了一下,仰脖将酒喝光,亮亮杯底给覃小贝看。

“天涯客自是风流,莫名女但有家训。非礼勿视,滴酒不沾。”你喝你的,关我屁事,过一个男的说两句好听的,就向我敬酒,那我岂不得喝死。覃小贝根本就不吃一套,小资文青女才爱好这一口。

“好!饮酒自是豪杰,守贞方为良女。——好象你知道我是谁?”中年人丝毫没有一点挫折感,很自然地再给自己倒上一杯,与校园舞会上对女生一邀被拒、便面红而赤狼狈逃走的小男生相比,功力底蕴相差真不可以道里计。

“‘寻芳不计花千里’,你方走到大街口,这屋里便闻到一股麝香味了。”麝香这种东西,你可以说它极香,也可以说它极臭,它既被国人誉为“诸香之冠”,也被日本人赠以“四味臭”的别名,总归不是寻常正常的味道。覃小贝面无表情地这样讲,你很难分清是夸赞呢,还是讥讽。

中年人露齿一笑,不仅不在意,反而很自得的样子:“想不到旧都小镇也有听说花某的名字,呵呵,都是虚名而已,就象少女的美颜、清晨的露水、天上的浮云,虽然真切,却都不长久,我们才要加倍珍惜啊。”花千里讲得真情感慨,极为动人,覃小贝不知不觉都深受感染,差一点就要端起酒杯,“把酒当歌,人生几何”了。

进屋的白袍中年人正是妙空真人座下弟子、江南三大盗之“寻芳不计花千里”。

春尽夏至之时,花千里原本正在岭南闲游,一日收到师兄孔半文的来信,说是价过万金的南京青楼花魁品思思被他捕获在室,敬等小师兄过来接纳,不过要带上一万两金票。岭南荔枝虽饱满多汁,当地女子却高颧深目,悦目者极少。花千里即时动心,打点行装,一路游玩一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