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也把车里的两个泰国人,钉死在了车里。
公路两边是稻田,或者就是罂粟田,罗二也不怕失去控制的卡车,掉进沟里;一挥手,一挺重机枪,“咚”地架设在车顶上,哗啦啦明晃晃的子弹带,晃得伊万心脏直哆嗦。
“哗啦”,一拉枪栓,罗二摆动枪口,冲着村口的人群,“咚咚咚”,打出了一道炙热的火光;机灵的王炳钱,赶忙在一旁协助上弹。
12.7mm子弹,突然间横扫过来,把猝不及防的人群,当即砸翻了七八个,为首的瑙坎,直接被子弹打成了两截,回地狱数钱去了。
“咚咚咚”,面色狰狞的罗二,不断地摆动着枪口,把一串串子弹倾洒向那些惨叫的枪手们,在他的眼里,这些人根本没有活着的必要,喝人血喝惯了,本性难改。
爆响的枪声,很快停了下来,一匣子250发子弹,被罗二打了个干净,卡车也慢慢地停了,哼唧一声熄了火。
当罗二跳下车,架在车顶上的重机枪,也随即消失;不再多话,罗二带着两个手下,闯进了村子。
经过村口时,罗二一边快走,一边举起****,把地上嚎叫的伤员,“啪啪”,打得没了声音,也打得两个手下冷汗直流。
一目了然,小村里只有十几间茅草房,最深处的那间木制大屋,成了罗二的目标;三把****,快速干掉了两个不知所措的守卫后,瑙坎的老窝向罗二敞开了怀抱。
此行缴获的,有四十公斤海洛因,还有瑙坎的两个女人;海洛因收了,女人罗二根本不理会,任其离去。强盗般翻箱倒柜的,找到了一万多美金,罗二随手给了两个手下。
直到这时,王炳钱和萧子同惨白的脸上,方涌出一团红晕,看向罗二的眼神,有了丝丝热度;罗二残酷的手法,把两个见惯生死的老手,也吓坏了。
回返的路上,罗二从一间茅草屋里,抓出一个小个子中年人,拎到了伊万面前,“问问他,知不知道去你上家的路?”出了口闷气,罗二脸上缓和了不少。
缓过神的伊万,这才清醒,罗二此行目的不善,看来,自己好不容易拉拢的上家,那个好色爱钱的糯木,也保不住了。
以后,自己还要靠糯木供货呢,一时间,伊万有点踌躇。
“要想发财,就得找最大的上家,你那个叫什么木的,也该丢了,”昨晚刚知道上家意思的罗二,反过头来,给伊万上开了生意经。他也不着急,大不了把这个苏联人丢在这里,扛黑锅的人还没找到呢。
也许是罗二眼里的冷漠,让伊万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觉悟,重重地点了头,也是,批发商还不是要找最大的厂家嘛;识相的助手,赶紧拉过那个泰国人,自去询问。
有了罗二两个手下虎视眈眈的监视,伊万俩人也不敢动坏念头,拖着苦苦哀求的泰国人,上了卡车。罗二的缴获,他没提,伊万也没敢多问,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地死在这荒蛮之地。
在罗二看来,瑙坎还真是穷鬼,钱没有,机动工具也就是那辆卡车;无奈,王炳钱把尸体扔出车外,充当了司机,伊万和那个泰国人也挤了进去。
没办法,罗二的话他不得不听,好好当向导。
罗二带着萧子同,和伊万的助手,照旧上了后车厢。自然,那个装着砖头的皮箱,拎在了萧子同的手里。
咆哮的卡车,调转车头,向美斯乐直奔而去。直到卡车没了踪影,村子里躲藏的村民,才陆续闪躲着出了草屋。
一路上的见闻,让罗二隐隐有了大致的计划,但这个计划还得需要一个配合的人,就看哪个毒枭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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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六章、一山岂能容二虎
话说罗二他们下了邮轮,赶往兰卢加的时候,张卓文一身灰色西服,带着宽檐帽,手提一个藤箱,从另一个舷梯也下了邮轮。*1*1*
另有任务的张卓文,坐上一辆三轮车,直奔曼谷市区。.
虽然张卓文表面上是投靠了罗二,但确如罗二判断的那样,他也是另有所命;罗二干净利落地灭掉张雷,第一时间惊动了岛上的情报机关。
但是,罗二的身份,一个美国少尉的军衔,让国、民、党特务机关,迟迟不敢露面出手;私下里联系老美在岛上的办事处,却被无可奉告。
罗二这个三不靠的身份,又是玛丽上尉直管,就连台湾的美国特工,也不能多问,何论下面的狗腿子了。
于是,作为一条暗线的张雷,不明不白地消失了,理论的人也没有,直接人死茶凉;按捺下郁闷的张雷上司,只能抚恤了张雷的亲属,捏鼻子不再过问。
随后,罗二日本的“抢劫”,大模大样地杀灭新竹黑帮的动作,也隐隐传进了有心人的耳里,这才有了张卓文的投靠一幕。
美国人和国、民、党的人手,紧坠在了罗二身旁,加上罗二使馆厨师的身份,这笔糊涂账的焦点,随着凯利、张卓文登路罗家山,渐渐显露。
现在苏联人伊万的出面,形势又陷入迷雾。
但是,相当护短的罗二,眼里是否能揉进沙子,不言而喻。
市中心。下了三轮车,付过车资,张卓文警惕地四下看看,转身进了一条窄巷。
巷子里交错的民居。头顶是一根根竹竿,晾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尿布,身旁是来来回回的居民,操着哇哇的泰语,这忙碌的巷子,就是泰国贫民的生活小圈子。
一个门面普通的二层陈旧旅社,就坐落在巷子里,门上连招牌也没有。只在门檐左首挂着一个大大的黄色灯笼,上一个墨黑汉字,“店”。
跨过积水的街面,抬步进了大门。张卓文把藤箱轻轻放在脚下,敲了敲灰色的柜台,眼角里却是闪过一丝戏稽。
柜台里,一个秃头老人抱着粗大的茶杯,抬头看看张卓文。仅剩的一只眼睛,立马眯缝了起来,遮住了欣喜的目光,“客人是要住店?”
听着略带东北味的汉语。张卓文忍不住心里一叹,“是。预定的301房间。”
这座明显的二层小楼,哪里有什么三楼。不过,张卓文也只有按规矩办事。
好在,老人没有继续纠缠下面的暗语,提前结束了接头手续。
“哦,跟我来,”放下茶杯,老人拎起一串希拉的钥匙盘,哗哗一抖,微驼着背,走出了柜台;一个身穿白衣的平头小伙,走出柜台内的里间,坐到了老人的座位上。
转过楼梯,打开楼梯旁的小门,老人伸手,拉亮了电灯,自个当先走了进去;身后的张卓文,心里碎碎的一骂,这三楼建在地下室,也他丫的是一绝了。
跟了罗二几次行动,张卓文把罗二的粗口,也学了个通透。
“坐,”老人淡淡地说道,再转过身时,腰身笔挺,哪里还有刚才糜老的味道,矍铄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