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分钟,要是再听不到实话,那就对不住了。
一股尿意,沿着凯利的裆部,向下蔓延开去,“我靠,碰上杀人狂了,”凯利一下跨了,他没想到,刚到岛上还没两天,就碰上了一个草菅人命的主。
就在罗二收起笑容,准备起身的时候,“我说,我全说,我是情报局的探员,”普通,凯利一下跪倒在地上,罗二身上毫不掩饰的杀意,让他站都站不住了。
自己的大好年华,还没享受,凯利可不想,为了什么狗屁前程丧生在这离家万里的小岛上。
“这就对了,一个商人敢来这里,胆够大了,”挥手一拍,打昏了凯利,罗二起身出了地堡;留着凯利,不是他仁慈,而是还有点用。
跳出战壕,罗二不再怠慢,几个快步,冲进了雨地里。
在他的面前,一辆匀速前进的装甲车,被十几名大兵簇拥着,正向机场尽头处的机棚驶去,“咚咚、咚咚咚”,一名装甲兵操动这机关炮,努力把颗颗炮弹打向机棚。
小口径炮弹,对处于地下的储备库,没有多大威胁,反倒是压制住了战俘们的射击;“好啊,继续,干死他们,”乱哄哄的大兵们,各个兴奋不已,端着枪看热闹。
也是,美军一贯的风格就是火力开道,步兵打扫,大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头。要说异常的话,就是今晚的雨太大了,等会完事了一定要好好洗个热水澡。
这个轻松的想法,每个大兵都有。
装甲车出动,六百米外爬在地上的大兵们,浑身轻松了不少;该死的,里面的火力太猛,还是要靠机关炮来收拾。
机场跑道四周,对于今晚的战果,大家很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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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章、你是我的朋友,凯利先生
有了巨量空间护腕的罗二,简直成了乡下的小财主,见什么都想划来到手里,他算是给穷怕了。
再有不到五十米,就要接近那个装甲车了,罗二本能地去看护腕,不看还好,这一看立马愣住了,呆立在了雨中;尚在晃动不已的护腕空间,正在逐渐收缩,由一个占地近两千立方的巨大仓库,缩小成了不到五百立方的小库房。.
难怪护腕上一点温度也不变,感情是给了点甜头又拿走了。
到嘴的大肥肉,眨眼变成了大青菜,罗二兴致昂扬的心情,再一次掉进了谷底。
“靠,耍我啊,”不由得,嘴里爆出一句国骂,罗二被护腕给刷得晕头转向;要是里面的空间再缩小到了三十来平方,他还不如趁早溜掉算了。
雨中,罗二愤愤的咒骂,引起了前面一名美军士兵的注意,满耳的枪炮声中,能听见身后的动静,也是耳目聪慧了。
“嘿,哥们,过来,别待在那里,”一脸不悦的士兵,招手叫罗二过去,他现在还在装甲车后面,能躲避一时算一时。
“哦,来了,”罗二丧气地回了一句,拎着冲锋枪弯腰蹭了上去,面对一大帮子老美,他已经没了丁点忐忑,声音里很是平稳。
见罗二靠在身边,那名士兵一拉他的雨衣,“站在这里,对面的火力太猛,狗娘的,那是我们的军火库,子弹打都打不完。”
一门心思盯着护腕的罗二。终于眼看着空间里的面积,不再缩小,碰碰乱蹦的心脏,好容易缓和下来。直到护腕上一片炙热烫烤着皮肤,脸上才闪过一丝红晕;五百立方虽小,也够用了,最关键的是,他看到了那广阔的希望,有了希望那才有动力不是。
黑暗中,罗二没发现,护腕上那精美的纹饰。倏忽间闪过一道橙色光芒,随即隐没不见。而护腕上罗二的鲜血,已然被吸收的干干净净。
身边的老兄还在唠叨个不停,但眼睛却紧张地盯着那不断发射出子弹的机棚。这里虽然已经包围了那个机棚,但人家里面的火力实在凶悍,没有大口径火炮压制,谁上去谁死。
只有面前的装甲车,在慢慢地向前逼近。“咚咚、咚咚咚,”车上的机关炮,打得机棚里一片爆响;再有十来分钟,装甲车就会冲上去。把里面暴动的战俘,一举消灭。
伸出左手。还没挨上这个唠叨的大兵,罗二念动间。面前的大兵突然没了踪影,那是被收进了护腕。
嗯?还没碰上,就给收了,罗二稍一愣神,察觉到了护腕里点点的能量弥散,嘴角处悄然一乐,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
不再耽搁,手臂挥动,两米高的装甲车,被他马上没收,你丫的也打够了,该歇歇喘口气了;转身,罗二抱着枪歇向窜了出去,在一溜愕然的士兵旁闪过。
装甲车的突然消失,让周围的士兵傻了眼,这一愣神的功夫,罗二过去了,在他们身边过去了。
他是闪过了,留下的,只有一地的泥水,那些士兵,只要靠近半米之内,无一例外地被化成弥散的能量,补充加固尚未恢复稳定的护腕空间。
经验丰富的罗二,跑动中就明白了,护腕吸收的距离,仅仅是在半米内有效,那么,他只有快速地奔跑,沿着大兵们的身后奔跑,尽量不给敌人反应的时间。
且不说罗二在外面忙活,机棚里,任小森和崔智山,眼看着一个个战友,被外面扫射而来的机炮,打碎了身体,血肉破碎,也只能躲在两侧,时不时向外扫射。
小口径机炮,那打过来的也是炮弹,仓促堆起的简易工事,根本挡不住轰击,不到二十分钟,就只剩下了四个活着的人。
那挺崔智山推过来的高射机枪,早早被打成了破烂,和堵在门口的那辆吉普车一样,碎得不能再碎了。
“崔同志,再坚持一会,坚持一会,二哥马上就回来了,”奋力扔出一颗手榴弹,任小森换上一个弹夹,大声叫道;现在,他心里也是没底,能抵挡一会算一会。
“没事,咱们子弹手榴弹多的是,大不了,哼,”崔智山眼睛瞟了一眼里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切,眼泪汪汪地拿起一枚烟雾弹。
不但是他,就连那两个战俘,也象传染般打起了哈切,好在,他们手里的家伙没有放下,仍在不断地射击再射击,但准头就没法说了。
这一切,一脸硝烟的任小森根本没注意到。
不断投出的烟雾弹,还有间隔几个闪光弹,把机棚外的雨地里,掀起了阵阵大股的浓烟,令蠢蠢欲动的美军士兵,不敢轻易起身。
机场那一头,一个步兵营的士兵,他们的背后,一道身影穿梭而过,枪声也在渐渐稀落,直到一个机枪火力点的三名大兵,随着罗二的跑过,消失不见之后,其他的大兵没们发现了异常。
“人呢?”,哪怕是战死了,也得有尸体存在,尸体哪去了,卫生兵也太勤快了,那个跑得飞快的人啊是谁?士兵